「或許,他有什麼苦衷吧。」時淺試著開口勸慰。
「去他媽的苦衷,男人傷害女人總有理由,老娘這些年都習慣了,兒女都大了,我也破罐子破摔了,說實話吧,我相信他不會背叛我,但,我信不過外面那些如花似玉的女人,我都奔三的人了,孕育過兩胎,身體開始松垮了,哪比得過那些二十出頭風騷嫵媚的女人,我……」
「珞姐……」時淺出聲打斷了她,猶豫了一下,緩緩傾身抱住了她,盡量用著輕松的語氣調侃道:「我看你是提前進入更年期了吧,所以開始胡思亂想了,南宮先生很優秀,你患得患失也是正常的,這種感受,想必我以後也會有的,女人可以守著一個男人過一輩子,但,外面的誘惑卻能讓男人迷失方向,忘卻初衷,這種事兒屢見不鮮,但,我相信不會發生在你身上的。」
葉千珞不再多說,伸手推開她之後,撈過一旁的酒杯,朝她晃了晃,「來,喝酒。」
時淺下意識朝佔冽的方向望去,見他正與南宮葉交談,緩緩收回了視線,「好,喝酒。」
……
不遠處,佔冽端著一杯酒與南宮葉踫了一下,蹙眉問:「你老婆怎麼了,火氣很旺盛,這麼大的場面不給你面子還是第一次。」
南宮葉舉起酒杯,仰頭猛灌了一口,無奈道:「我在外面玩女人了。」
佔冽:「……」
「你不信?」
佔冽放下酒杯,伸手模了模下巴,目光緩緩下移,落在了他的小月復處,挑眉問:「沒管住那玩意兒??」
「滾!」
佔冽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說說吧,到底出什麼事兒了,外面玩女人這種事情你做不出來,頂多玩自己秘書室里的秘書嘛,惦記外面那些不干淨的做什麼。」
「滾!」
「行,不開玩笑了,說說吧,什麼情況?」
「什麼情況,老子也莫名其妙啊,天知道是個什麼情況,就一根頭發絲粘在我襯衣上,那女人就說我在外面養情人了,你說這要老子怎麼解釋,那頭發,我他媽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啊,還在外面玩女人呢,老子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血里寵著,她心里就沒點數麼,太令人傷心了,現在只要看到她,我就恨得牙癢癢,特麼想上去咬她幾口泄憤,媽的,這些年真是白疼她了。」
佔冽伸手揉了揉眉心,他的臉擋在面具下,雖然看不清神色,但,想到女人,他也頗感無奈。
「難道,更年期到了?你老婆三十了吧,估計提前進入更年期了。」
「更年你妹,少咒老子的女人。」
話落,他仰頭將酒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蹙眉沉思了片刻,試著道:「你別說,她這情況還真像是更年期,不行,我得去咨詢一下專家,可別因為這事兒氣壞了身子,到時候心疼的又是老子。」
佔冽笑著搖了搖頭,「我現在就擔心你女人將對你的不滿轉接到所有男人身上,不過話又說回來,她待在淺兒身邊,我放心了不少,算了,由著她們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