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梟整個人都松了口氣,慎重的向他道了一聲‘謝謝’。
「我會用手中的權勢向暗門施壓,要求暗門高層釋放我外甥女,暗門門主烈與暗門上任掌權者駱先生的女兒不是訂有婚約麼,你找個時機將這件事透露給小淺吧,依著我對那丫頭的了解,她眼里是容不得半粒沙子的,一旦得知這件事,她勢必不容佔冽腳踏兩只船,他們之間有了隔閡,後面就看你的了,我只有一個條件,不許傷她性命,明白麼?」
華梟沉沉點頭,「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會待她如己命的。」
切斷電話,華梟眼里劃過一絲掙扎,可,不知想到了什麼,讓他眸中那抹掙扎逐漸轉變成了堅定。
……
佔冽有自己的打算,華梟也有自己的謀劃,然,他們都忽略了這個世上還有‘人算不如天算’這麼一說。
當地牢里傳來時淺身中劇毒命懸一線時,兩個手握重權的男人紛紛慌了神,也亂了陣腳。
他們都在想著如何讓時淺成功月兌身,獨獨沒有考慮到她身邊潛藏的危機,以至于讓有心之人以她的命牽制住了他們二人。
暗門總部醫療室內,幾個頂尖醫生正極力搶救著病床上的失了心跳的女人。
一旁,烈負手站立在儀器邊,寬大的火形面具遮擋住了他的臉,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不過,從他緊抿的唇角以及緊繃的神經可以看出,他正處于盛怒的邊緣,此刻的他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氣息,連帶著室內的溫度也跟著降低了幾分。
幾個頂尖醫師爭分奪秒,個個額頭上滲滿了汗珠,然,床上的女人已經沒了呼吸,任由他們如何搶救,也挽回不了她的生命。
「門主,趕緊給風先生打電話吧,看看他怎麼說。」
烈的雙肩微微顫抖著,瞳孔微縮,眼眸深處染上了一絲掩飾不住的恐懼,他輕顫著手指從口袋掏出手機,找到風狂的號碼撥了出去。
那頭很快接了電話,傳來風狂溫雅的聲音,「烈,找我有事?」
烈閉了閉眼,逼迫自己冷靜後,艱澀道︰「時淺中了毒,醫生說已經陷入了休克性死亡,有什麼辦法搶救麼?」
那頭的呼吸聲沉了幾分,風狂的話鋒也凝重了許多,「什麼毒?」
「不清楚,暫時沒檢測出來。」
「你去我的實驗室,保險箱里有一瓶藥,能增強人的抗體,先喂她服下,再看看情況。」
烈轉身朝門口走去,邊走邊道︰「你放下手頭所有的事情,趕緊來一趟總部,這里的醫師能力有限,我不放心將時淺交給他們。」
「好,我馬上乘專機過去,時刻保持聯系,每隔五分鐘跟我說一下她的情況,我還做應對措施。」
「嗯!」
華梟外出回來,剛到總部,就听聞時淺中毒之事,趕來醫療室的時候,正好與出來的烈撞在了一塊兒。
「淺怎麼樣了?她為什麼會中毒?」華梟掄起烈的衣領,對著他一陣怒吼。
烈下意識蹙了蹙眉,用力甩開了他,沉默的朝實驗室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