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驚呼一聲,斥道︰「好好的,你抱我做什麼?」
「你臥室是哪間?」
「什麼?」
「臥室,哪間?」
「你,你想做什麼?」
「良辰美景,你說做什麼?」男人毫不掩飾內心的渴求。
「這,這里是暗門分部,咱們不能做那種事兒……」
佔冽垂眸望著她,一字一頓道︰「這世上,還沒有我不敢做的事情,乖,你臥室是哪間,說給我听,出了什麼事情我替你擔著。」
時淺咽了口口水,見他態度強硬,加上自己也十分想念他,硬著頭皮指向自己的臥室,「三,三樓最左邊的那間。」
佔冽不再多說,抱著她朝屋子里走去。
時淺窩在他懷里,靜靜凝視著他剛毅的五官輪廓,走進客廳時,燈光一下子亮堂了起來,也讓她更加清晰的看清楚了他的面部線條,尤其是那雙幽暗深邃的眸子,在燈光的映襯下顯得越發神秘。
「冽,我總感覺你這雙眼似曾相識,咱們以前是不是見過?」
男人的腳步微微一頓,不著痕跡的開口道︰「傻丫頭,我們年幼時的確見過啊,那時的眼神跟現在的眼神可能相似,所以讓你產生了某種錯覺。」
時淺搖了搖頭,試著糾正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說,你以前是不是用其他身份與我見過,我總感覺你這雙眼楮在另一個人身上出現過,不似你這般明亮,蒙著一層迷霧,讓我難以區分。」
「你想多了。」佔冽溫聲開口,垂頭吻了吻她的唇瓣,低低道︰「我只用過佔冽的身份與你接觸。」
「是麼?那,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能跟我說說麼?」
男人的眸光微閃,他下意識抬眸,錯開了她的視線,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許多,邊走邊道︰「一些不好的經歷,如今都過去了,我不想多聊,希望你能理解。」
時淺的嘴角蠕動了一下,可,觸及到他冷漠下去的臉色,又生生咽回了到口的話,她也有一些不好的經歷,那些過往,她同樣不願向外人提及,既然如此,她又怎能要求他說出那些隱藏在內心深處的灰色經歷呢?
房門被踹開,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下一秒,她就被他抵在了門板上,密密麻麻的吻如同狂風暴雨般鋪天蓋地而來,將她整個籠罩住了。
寸寸相思,最後都化作了抵死纏綿,旖旎的觸感席卷全身時,她下意識伸手抱緊了男人健碩的腰肢,無力的攀附著他,任由他帶著她一次又一次的沉淪在蝕骨的狂潮內。
……
翌日一早,時淺在一陣口干舌燥中醒了過來。
片刻的恍惚後,大腦瞬間被昨晚那些瘋狂的畫面給佔滿,她下意識回眸,身側卻空無一人,手指探出,觸及到了一片冰冷,若不是雙腿間傳來陣陣干澀與酥脹,她或許會認為那蝕骨的纏綿,只是自己昨晚做的一場春夢。
穿戴梳洗一番之後,她走出了臥室。
迎面撞上兩個女侍,她拉住其中一個開口問︰「你有沒有看到佔先生?」
「回魅武士,佔先生正在書房與門主會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