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你砸的那個花瓶,是個古董,價值三百多萬,回頭去你老子那兒取支票,賠了東西再說。」
小丫頭︰「……」
時淺轉移目光,對兒子道︰「她賠錢,至于你,滾去書房面壁思過吧。」
小丫頭不干了,「憑什麼要我賠幾百萬,讓他去面壁?你偏袒你兒子——」
「不然呢?」時淺挑了挑眉,眸色幽冷,「讓他跟你一塊兒分擔?不好意思,他還沒有自力更生的能力,難道讓他拿著我的錢賠給我不成?」
額……
小丫頭無語了!
時淺懶得理她,朝兒子使了個眼色,率先朝二樓走去,邊走邊道︰「鑒于他要面壁思過,所以這滿屋子狼藉交給整理了。」
「不……」
「不許說不,我可不是你爹地,把你縱容得不知天高地厚。」
小丫頭撇了撇嘴,一臉委屈的望向親哥。
小少淡撇了她一眼,吐出了兩個字,「活該!」
書房內……
時少甩上房門後,蹙眉問︰「又要出去執行任務麼?」
時淺朝他招了招手,「過來,坐下說!」
小家伙踱步走到沙發旁,在她對面坐定後,又問︰「任務很棘手?」
「沒,不是什麼高難度的任務,你無需為我擔心,小少,很多事情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這里所謂的很多事情,也包括他的身世,直覺告訴她,這小子瞞了她很多事情。
時少轉了轉眼珠,有些模不準親媽究竟是什麼意思。
「比如說呢?」
時淺伸手彈了彈他的額頭,有些好笑道︰「不要跟我打太極了,我還不笨,理得清很多東西,你盡管直說就是,我又不會找你興師問罪。」
「我的身世,是我一個朋友幫我查的,大概在大半年前吧。」
「朋友?」時淺微微眯眼,「什麼樣的朋友有如此本事?你父親的dna,可沒有那麼容易弄到手。」
時少攤了攤手掌,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我認識一兩個有能力有本事的朋友也不足為奇吧,您的重心不應該放在我朋友上,時小姐,您覺得呢?」
「好,我不問你朋友,你早就知道你的身世,為何不告訴我?」
「你現在不是已經知道了麼,還需要我告訴你做什麼?」
時淺︰「……」
好吧,要是單純的斗嘴,她絕對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他將他老子身上那股無賴勁兒學了個十成十,偏偏還很理直氣壯,讓她挑不出任何的錯。
「媽咪,瞞也瞞了,如今您也知道真相了,我認為很多東西都沒有必要再去追究了,傷母子感情,您覺得呢?」
時淺︰「……」
「您不是要出去執行任務吧,別誤了時辰哈,放心吧,妹妹我會替你好好招待的,保證她不虛此行,等你回來之後,不用你絞盡腦汁將她送回去,她自己也會避瘟神似的避開我們娘兩的。」
時淺︰「……」
……
傍晚,時淺乘暗門的專機離開了寧市。
暗門分部……
大堂內,烈端著一杯冰酒靠坐在沙發上,一張火形縷空面具遮住了他大半個臉,只露出了尖瘦的下巴。
「門主,魅武士已經乘專機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