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緩緩伸手,折了一支花枝,湊到鼻尖聞了聞,驚喜道︰「真的是薰衣草,內陸怎麼培植出了這麼繁盛的品種?」
佔冽上前兩步,從身後抱住了她,炙熱的氣息噴灑而下,沿著她白皙的脖頸寸寸啃咬。
「別,別,有人!」
「沒人!」
男人咬住了她的耳垂,輕輕用力,一陣低呼聲傳來,輕輕柔柔的,刺激著男人緊繃的神經。
「淺兒,如今已經到了晚上,咱們是不是應該履行之前的約定?」
「什麼約定?」
「嗯?」佔先生加重了啃咬的力道,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細膩的肌膚上,引得陣陣戰栗。
「我,我想起了,可,可也不能在這兒呀。」
「沒什麼不可以的,如今整個佔氏我掌家,這里面的每一寸土地,都任我風流。」
時小姐咽了咽口水,有些艱難道︰「還,還是去房里吧,我沒有這麼變態的嗜好。」
「華梟怎麼跟你在一塊兒?」男人開始翻舊賬了,炙熱的吻慢慢向下,拂過她白皙的後背。
「我,我怎麼知道,他手里的請帖不還是你給的麼。」
伶牙俐齒,很好!
「你怎麼能任由著他模你的背?」
時淺翻了翻白眼,難怪這男人選擇從後面擁她的,「別,別蹂躪我的背,等會還要出去見人呢。」
「見人?」冽哥嗤嗤一笑,「你認為你今晚還出得去?」
話落,他抱著她轉了個身,將她抵在一旁的欄桿上之後,傾身朝她緋紅的臉頰吻去,接著是唇瓣,一點一點,品嘗著她的美好。
「唔——!」時淺有些無助的攀附著他,有些抗拒,又有些期待,抗拒這樣的環境,期待他能填滿她的空虛。
「冽,去房間好不好?」
佔冽的手掌順著她後背的衣襟滑了進去,粗糙的指尖在她嬌女敕的肌膚上緩緩劃過,惹來陣陣戰栗。
這男人,真是**高手,若說他沒有過女人,真的難以置信。
「乖,放松一下,這兒沒人來的,我在外面派了數人把守,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咱們好好感受一下這紫色花海如夢如幻般的氣氛。」
「可……」
「別可了,你只需要放松,然後將自己交給我,什麼都不用你操心,你好好享受即可。」
說話間,他已經開始解她禮服上的拉鏈。
一陣陣晚風拂過,順著她的衣襟鑽入了肌膚,帶著幾分涼意。
佔冽打橫將她抱了起來,幾步走到不遠處的石桌旁之後,將她放在了桌面上,還好是夏天,大理石桌面雖然侵出清涼之感,但,並不冰冷。
兩人合二為一時,佔冽低吼一聲,貼在她耳邊低喃道︰「淺兒,你真是讓我欲罷不能。」
時淺扣緊了身下的桌面,承受著他沒有克制的索取,狂野而又霸道的動作,讓她一度從雲端跌入泥潭,片刻,又從泥潭直達雲霄。
佔冽眸色幽暗的望著身下承歡的女人,眉宇間染著一抹春意,縱使在商場上呼風喚雨,也不過是善男信女,在情,愛面前,唯有向女人折腰。
「佔冽,我們會有善果的,對不對?」
男人伸手拂過她額頭上的淚珠,啞聲道︰「嗯,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