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呵呵呵……
這麼笑是不是很傻,可,偏偏她就這麼笑了。
「接下來你是不是會說跟我一塊兒睡?」
佔冽揚了揚眉,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贊許道︰「小丫頭越來越聰明了,我正有此意。」
看看吧,她都沒臉听了。
論惡人是如何養成的,大概就得問這丫了。
時淺絲毫不驚訝他在下一刻躺了上來。
只是,目光落在他身上的睡衣時,腦子里有什麼東西轟然炸裂了。
她身上貌似穿著與他同系色的衣服,之前沒仔細看,如今細看之下,怎麼瞅都是男士的啊。
當然,問題的關鍵不在于男士,而在于……
「別跟我說,這件睡衣是你幫我穿的。」
她能感覺到里面壓根沒穿內衣內褲,也就是說……
這死變態!!!
佔冽躺在她身邊,側身正對著她,笑道︰「你能在這房間里找到第三個人麼?」
回答的雖然模糊,但,足以體現想要表達的意思了。
她忍,小胳膊小腿抬不起來,只能任人宰割了。
「佔冽,你媽沒教過你什麼是禮義廉恥麼?」
佔先生靠近了一分,炙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臉頰上,刮起陣陣瘙癢。
「我的脾性,沒有人比你更清楚了,這個問題我想我沒有必要回答。」
時淺听罷,倏的閉上了雙眼,她認為少說少錯,還是老老實實夢周公吧。
可,哪怕如此簡單的想法依舊是奢求。
那迎面撲來的氣息越來越炙熱,噴灑在她臉上,有股難以言喻的灼燒感。
在閉眼二十秒的時候,她又猛地睜開了雙眼,準確無誤的對上了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
兩唇盡在咫尺間,讓她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雖然這段時間吻了不少次,但,這般穿著睡衣同榻而眠還是第一次,最要命的是,她穿的是他的睡衣,躺的是他的床,里面不著寸縷,怎麼想,都有種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之感。
「佔冽,我一定是在做夢,肯定是在,唔……」
話還沒說完,就被男人的薄唇強勢堵上了。
一個吻,整整持續了兩分多鐘,當她月復腔內所有的空氣都被他給卷走出現了窒息感時,他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她。
「佔冽,你……」
佔三少低低的笑,與她額頭相抵,嘶啞著聲音問︰「怎麼樣,現在還會不會認為是在做夢?」
時淺縮了縮脖子,她若說會,這男人是不是得將她拆入月復中?
「不,不是做夢。」
佔冽滿意一笑,將她圈入了懷中,「放松點,我不踫你,現在你全身沒力氣,即使跟你做點什麼也沒激情,白白浪費我的體力。」
時淺翻了翻白眼,這死男人,要不要這麼毒舌?
佔冽垂眸看了她一眼,又繼續道︰「你傷得很嚴重,風狂說不宜挪動,今晚就睡在酒店,明日我帶你去我私人別墅,你到里面養幾天傷,不許拒絕,這是朋友之間的關心。」
時淺在他懷中漸漸放松了下來,失笑道︰「你都這麼說了,我若是還拒絕的話,就有些不識抬舉了,佔冽,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