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不止是時天城夫婦驚呆了,就連外面母女兩都齊齊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個狗啃泥。
佔先生,你這麼調皮,真的好麼?
「這個,那個……」
時天城有些接不上話了,他實在不知這小子又打算唱哪一出啊。
從進這別墅到現在,短短半個小時不斷,他能察覺自己的內褲都被汗水給浸濕了。
佔冽似笑非笑的望向靜立在一旁的女管家,吩咐道︰「曾管家,去醫務室將檢查報告拿過來。」
「是。」
時天城察覺到事情貌似有些嚴重了,連忙開口問︰「佔總,是不是小女在佔家惹了什麼禍事?」
「昨晚上我跟她起了口舌,一言不合之下,她掄起桌案上的花瓶就朝我心口砸了過來,嗯,不幸的是,我當時就被她一瓶子給拍的內出血了,這在法律上稱‘故意傷人’,若是將她送去警局,判不判刑我不知道,但,拘役幾個月是跑不了的。」
這貨,臉呢?
時小姐听不下去了,她擔心自己再听一會兒,估計得炸鍋。
「走,咱們到院子里畫圈圈去。」
小丫頭︰「……」
不一會兒,曾管家便拿著一個塑料袋走了進來,她剛準備伸手將里面的資料遞給佔冽,對方卻擺了擺手,道︰「直接給時先生看。」
時天城硬著頭皮接過面前的報告,翻開一看,有些傻眼了,中度出血,那丫頭的力道,得使了多大啊?
幾年不見,性子倒是一點兒也沒變,還像之前那般無法無天。
「這這這,這是?」
「我的檢查報告,半個小時前剛出爐的,內出血,加上監控拍攝下來的照片,你女兒這趟牢獄之災,逃不掉了。」
「佔總,這,你,我女兒她……」
很顯然,時天城已然失了分寸,話都說得不利索了。
佔冽提起一只腳,翹起了二郎腿,慢條斯理道︰「如果時先生執意要帶走你女兒的話,我現在就命管家去樓上支會她,要她趕緊下來,只不過,到時候警局去時家抓人,影響了時家的名聲,就別怪我沒有通融了。」
夫婦兩除了面面相覷,還真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直覺告訴他們,這又是一個坑,大坑啊。
看對面那小子的神色,不像是開玩笑,如果他真的想追究到底,時家估計都得遭殃。
他們雖然擔心時淺待在佔家會趁機勾引佔冽,借此上位後奪回淺海集團的掌控權,可,如今出了這麼一檔子故意傷人的事,他們哪還敢將那丫頭往時家帶。
「既然那丫頭闖下了大禍,害得佔總受傷,就應受到懲處,在律法面前,我們絕不偏袒。」
「很好,既然如此,二位請回吧,時二小姐這段日子任我處置,就不勞煩時先生費心了。」
尼瑪,這打發人的方式,簡直絕了。
時淺萬分佩服客廳內那替自己擋災的男人,事隔多年,他真是越來越混了。
一顆黑心暴露出來,簡直是涂炭生靈啊。
時天城有些猶豫,沉默片刻後,試著開口道︰「我能不能單獨見見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