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終歸不再年少,回不到那段無慮的歲月。
一個稱呼,事隔多年之後再喚出口,听入耳,少了童真,多了惆悵。
「伙伴,好久不見!」
時淺開口了,沖破記憶的禁錮,她還將他當成兒時的伙伴!
現在回想一下,若當年母親不死,司老爺子不恨時天城,她跟佔冽,或許能成為青梅竹馬,如今,會不會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佔冽動了,垂頭間,印上了她的唇。
找不到記憶里熟悉的感覺,可,腦海中依稀記得,他是親過她的。
時淺愣愣的望著近在咫尺的俊顏,失了反應,兩唇相貼的時候,她可恥的想到了兒時那些模糊的片段。
見身下女人沒有反抗,佔冽的動作開始放肆起來,手掌扣住她腰際的那一瞬間,加深了淺嘗的親吻。
當狂野霸道的觸感襲來時,時淺猛地反應過來,她瞪大了雙眼怒視著他,咬緊牙關眼含警告。
嘗到她的滋味後,冽哥有點把控不住了,單手扣著她的腰,另外一只手捏她下巴,迫使她張開唇齒。
時淺滿臉倔強的望著他,眸中染上了一抹水霧。
這男人,怎麼還和小時候一樣無賴?
就知道欺負她!
「唔……」
華梟在外面,她怎麼能跟其他男人在里面搞這種曖昧?
著急之下,眼淚都控制不了了,滑落在男人扣著她下巴的指尖上,灼傷了他的肌膚,讓他猛地頓住了動作。
他緩緩伸指撫她臉頰上的淚痕,蹙眉道︰「別哭,我不踫你了。」
「叫你欺負我。」
額…
「六年前為何要對我下藥?」
「誰對你下藥了,那晚我也中了藥好不好。」
佔冽微愣,「不是你下的?那你承認個毛線啊。」
時淺被他這輕浮的口氣給氣笑了,「時柔那賤女人,拿著我跟保鏢滾床單的視頻威脅我,我沒辦法,只能妥協。」
「所以,那毒是那賤女人的?」
他順著她的稱呼喚時柔,倒是逗樂了她。
這男人,面對公眾的時候,不是挺正經一個人麼,怎麼私底下這般不羈?
佔先生的眸光幽冷了幾分,也就是說,那女人不但給他下了藥,也跟他未婚妻下了藥,目的是什麼,他用腳趾頭也能想到。
該死的!!
「那晚你是怎麼解毒的?事後風狂跟我說過,那迷藥,醫院里的醫生可解不了。」
時淺眸光微閃,這個問題,她要如何回答?
之前在晚宴上,華梟已經認下小少是他兒子,這會兒,她便不能拆他的台。
「是……」
「是華梟,那孩子,真的是華梟的親子,對不對?」
見他替她開了口,她便只能硬著頭皮應承,「不錯,是華梟,我跟他認識很多年了,彼此心意相通,他為我解毒,理所當然。」
好一個理所當然,他記得那會兒這女人可是他的未婚妻!
時柔,很好,那女人將他的媳婦兒整沒了,很好,很好啊!
「那個,我可以離開了麼?」
佔冽深吸了一口氣,讓出一條道。
待她出去後,他才緩緩攤開手掌,上面橫放著一粒飛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