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淺望著馬路對面的仁濟醫院,眉梢微挑。
「我跟四少同路,一塊兒走過去吧。」
佔言微愣,順著她的視線望去,眸帶狐疑,「anne小姐在仁濟醫院兼職?」
時淺︰「……」
好吧,佔四少的思維跳月兌太快,她有些跟不上節奏。
原本想借這個機會跟他提一下小少的病情,可沒想到人家不按常理出牌,她也不能拉著人家介紹自己兒子的病情,然後順便說一聲‘四少,鑒于我兒子的病與你相似,能不能借你的醫療團隊一用’吧。
「呵呵,劇組一個朋友感冒了,在醫院住院。」
佔言又是一愣,心底的疑惑越來越大了,心髒病醫院也收感冒病患者麼?
國外的醫院果然奇葩。
兩人在醫院門口道別之後,時淺撒腿就跑,她在茶樓門口說了一句啥話來著?
有個感冒的朋友在心髒病醫院住院……
尼瑪,太丟人了有麼有?
「阿生,你說那女人是不是很特別?」
佔言雙眸明亮,隱含笑意。
阿生輕咳了兩聲,額,他是不是應該告訴四少,那女人其實已經跟他三哥對上號了。
「四少的意思是?」
他覺得他有必要替自家主子打探一下軍情。
佔言勾唇一笑,意味深長道︰「這次回去,爺爺又該催我和我三哥結婚了,我要是有了女友,大概就不用听他念叨了。」
阿生腳下一個踉蹌,滿臉詫異的望著他,「四少,您才跟她喝了一次茶,就想追她了?」
佔言微微挑眉,提醒道︰「不止一次茶,三日後她不是要陪我走紅毯麼,也算是一回生,二回熟了,到時候爺爺看到直播,一定會開專機過來的,那女人,可一直都是他鐘意的孫媳婦兒,這幾年還常常掛在嘴邊念叨。」
阿生︰「……」
時淺回到病房時,忌少已經離開了。
她直徑走到床前,仔細觀察了一下兒子的臉色之後,問︰「你情況怎麼樣?下午有沒有好一點兒?」
時少半靠在床頭,一邊看著雜志,一邊漫不經心的發,「還好,你放心吧,近期死不了的。」
听到那個‘死’字,時淺下意識張口,可,不等她出聲,時少再次開口問︰「你去哪兒了?」
時淺倒沒瞞著,開口道︰「去見佔四少了,你們的病情相似,佔家醫療團隊研制出來的藥物很不錯。」
時少臉色一沉,磨牙道︰「你可真有出息,為了那幾支破藥,就將自己給賣了!」
賣?
時淺輕瞪了他一眼,一字一頓的說︰「我跟他不存在什麼**交易。」
「馬上斷了與佔家的聯系,我的病不用靠他們的藥物支撐,無論如何,你都不能跟佔家幾兄弟有任何牽扯。」
那個家族,就是一龍潭虎穴,他寧願親媽嫁給一普通職員,也不願她卷入佔家那池子渾水中。
時淺微微蹙眉,她有她的堅持,「除了這件事,其余的我都听你的。」
時少眯眼,見她眸底隱含倔強,只得放狠話,「我若玩失蹤,你十年都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