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都給學校打好招呼了，反正阿域一直都拿第一，老師們也很喜歡他。」
「他一直都拿第一？！」
「嗯，我教的好！都是我的功勞！」
霍域終于忍不住了︰「那是因為我聰明，你教的都亂七八糟的！」
霍聞瞪他一眼，轉頭又朝蔚唯一笑︰「別听他瞎說，我教育孩子非常科學，你以後可以放心的把孩子交給我！」
霍域無語，原來他繞來繞去，還是在給蔚唯一洗腦，生怕她到時候不把孩子給他教。
蔚唯一一無所覺，小雞啄米似的點頭︰「爺爺教的好教的好！您肯定比我和阿域會教！」
老頭兒總算放心了，帶著蔚唯一進了家里，拿霍域小時候的照片給她看。
霍域每年都會被硬拉著拍張照，他的表情、姿勢幾乎從來沒有變過，一直都站的筆直，冷漠矜貴。
蔚唯一看著小時候的霍域，覺得他冷冰冰的樣子也很可愛，忽然很期待他們的孩子。
她童年連一張照片都沒有，蔚長時覺得她見不得光，任何時候拍照都不允許她出現。
所以看霍域的每一張照片都覺得特別珍貴。
蔚唯一見霍聞留了他好幾張童年的一寸證件照，便要了一張，放進自己的錢夾里。
霍域見了也跟她要︰「我還沒有你的照片，給我一張，我也要放錢夾里。」
「我現在沒有照片。」
蔚唯一輕笑︰「等回家再給你。」
她唯有的照片也是證件照，還是上大學時，學校要求統一照的。
夫妻倆陪著霍聞吃了晚飯，等倆人一離開，霍聞就穿了蔚唯一送的休閑衫，拿著打火機，找隔壁王大爺下棋去了，順帶炫耀一下孫媳婦有多孝順他。
蔚唯一沒有直接回家，又去療養院看望了一下孟詩影，這才跟著霍域回家。
一回家霍域就跟她要照片。
蔚唯一只好把自己的那些書翻了一遍，總算從里面找出一張夾了許久的照片來。
那是她十六歲時照的，臉上還帶著稚女敕，頭發也短。
「是不是看起來有點兒傻？」
「沒有，很美！」
霍域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你是你們學校的校花嗎？」
「怎麼可能！」
蔚唯一搖頭︰「我那會兒面黃肌瘦的，像難民，跟校花不沾邊兒。」
「不會，證件照都看起來這麼美，本人肯定更美。」
照片上的蔚唯一，容貌清美，氣質獨特，跟她說的面黃肌瘦才是真的不沾邊兒。
她十六歲就已經美成這個樣子了，居然沒被人搶走？
哦，不對，費天朗搶過。
霍域忍不住咬牙，改天再叫人把費天朗給收拾一遍才行！
……
夜色已深，萬籟俱寂。
聶子冰踉蹌著從武館里走出來，身後跟著鼻青臉腫的聶子勛。
「姐！我收到了阿城給我的消息，他說，給蔚唯一潑硫酸的事，你是主謀！」
「不是我。」
「你自己看看！照片上的人不是你是誰？」
聶子冰腳步頓住，回頭看了一眼他手機上的照片，若無其事的道︰「雖然看起來有點兒像，但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