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域,不行!」
「嗯。」
霍域低低的應著,手上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止的跡象。
「霍域!」
「嗯。」
「你還有傷,不要亂來!」
「小傷,不影響我們親密。」
「醫生說了不可以!」
「庸醫的話不能信。」
蔚唯一不知道該氣還是該笑,她大腦一時短路,低頭就咬霍域的脖子。
脖子處的皮膚薄且敏感,霍域悶哼一聲,全身血液流速更快了。
他直接把蔚唯一抱了起來,大步往臥室走。
蔚唯一大驚︰「你的傷,不能抱我!」
她掙扎著要下去,霍域的肩確實傷的重,便松了手讓她自己走。
蔚唯一走進臥室了才驚覺不對,這豈不是自投羅網!
她轉身就要往外走,霍域卻搶先一步把門關上了。
外面的光線瞬間被隔絕開來,臥室里昏暗一片,氣氛格外曖昧。
霍域在黑暗中把蔚唯一抱上床,一把扯掉她的家居服,在她的驚叫聲中壓了上去。
蔚唯一只覺得越來越熱,肌膚上已經遍布霍域的吻。
她在吻中顫栗,在顫栗中沉淪,又在沉淪中蘇醒。
「霍域,你不是說等我手好了再……」
她哭泣著抱怨,狠狠的咬他。
可是咬了一嘴的紗布,想起他還受著傷,又開始心疼,不舍得咬了。
霍域壓著她,聲音跟平時迥異,帶著低沉的性感和**︰「我只是在吻你,唯一,其他的還沒做呢,別亂動,我再抱你一會兒。」
他衣服一件沒月兌,今天不過是淺嘗輒止,小丫頭就哭了。
他的吻落在她的胸口,熾熱的手掌托住她的臀靠近自己,溫柔而寵溺︰「弄疼你了?」
蔚唯一控訴嬌斥︰「是!很疼!你太過分了!」
「真嬌氣。」
霍域疼愛的吻她︰「不過是親你幾下,怎麼就疼了?」
「你咬我了,一直在咬!」
「你不是也咬我了?」
「我都沒舍得咬重……」
她余下的話,都被霍域的吻吞噬掉了。
綿長熱烈的吻結束,霍域呼吸不穩,把她按在懷里問︰「不喜歡?」
「嗯!」
「不舒服?」
「嗯!」
「小騙子,剛才還主動索吻了。」
……
春日時光嬌媚,一如羞澀美好的少女,淺淺的春雨過後,是一片盎然的生機。
蔚唯一在霍域溫暖的懷抱中入眠,又在他溫暖的懷抱中醒來,朦朧中就迎上了他的吻,和流連的指尖。
清晨也許格外敏感,他每一根手指都能挑動她的感官,片刻後就將她瓦解。
霍域擁著顫栗不已的小嬌妻,聲音低沉︰「早安,夫人。」
蔚唯一尚未從身體的愉悅中恢復,沒有應他,只吻了他的下巴當回答。
霍域很滿意,起身下床,洗漱換衣,然後去了一樓的客廳。
早餐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胡姨在做最後的收尾工作,春姨則兢兢業業的打掃衛生,把客廳地板擦的光可鑒人。
片刻後,蔚唯一也換了衣服下來。
霍域動作自然的攬住她的腰,聲音低沉︰「喝點粥,待會兒再去睡個回籠覺。」
「我是豬嗎?一天到晚吃了睡睡了吃?」
「做豬你也是最漂亮的豬。」
蔚唯一忍不住笑了︰「你才是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