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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籌謀布局(上)

第二天,張寶成果然帶了兩個女護工來到醫院,兩個護工看上去都不滿20歲,像是窮苦地方的孩子外出來討生活的。

她們樣貌稍顯稚女敕,穿著比較樸素,說話還帶著瑯琊山區的方言口音,估計是到渤海的時間還不長。看她們比較機靈開朗,陸離覺得她們應該能陪護好王婉瑩,就把她們都留下了。

安頓完醫院這一頭,陸離回到司里街7號院,好好的泡了一個澡。然後剃須護膚修指甲,好一陣折騰,換上一身克萊因藍色西裝,從車庫里取出那輛十周年紀念版的柯尼塞格agera r,向黃金谷飛馳而去。

陸離在長明大廈前的廣場上停車時,安保人員因為之前沒見過他的這輛車子,以為又是哪個富家子弟來撩撥集團的女員工,吆喝著上前準備驅離。

廣場上不知哪個部門正在布置展會,所有人听到保安的叫嚷後,都望向這輛停在集團總裁專屬停車位上的超級豪華跑車,想看看到底是哪位女同事的富二代男友又來撒狗糧了。

陸離從車里跨出來,見

眾人都關注著自己,他內斂的性情再次展露,感覺十分不好意思。保安認出了他,連忙敬禮問好。

集團各部門的員工都只是在風聞八卦中听說過新任總裁其人,並沒有見過本尊,听保安稱呼從超跑里下來的這位年輕男子為「總裁」,他們都驚詫于陸離的年輕有型,紛紛議論了起來︰

「總裁竟然比想象的還要年輕!」「好有型呀,像不像胡歌?」「不知道有沒有女朋友。」「超跑好帥啊!」「也不知道是什麼背景,能把二世祖給刺兒了!」

……

陸離沒有過多停留,在眾人復雜的目光中匆匆進了大廈。

來到68層自己的辦公室,還沒坐穩,陸離就叫來了總裁助理劉穎,「我三個小時之內要見到咱們集團與慕義集團在各個領域的博弈現狀報告,你去給各部門老總傳達一下。」

劉穎應聲退下。

陸離拿起手機給鄒浩辰撥了個電話,「你在公司嗎?來我辦公室一趟。」

鄒瀚宇接到陸離的傳喚,放下手頭的工作就趕來了他的辦公室。

「鄒瀚宇的事後來怎麼處理了?」陸離知道鄒浩辰接管了集團的金融業務,必定會先肅清鄒瀚宇的流毒。

「董事長在會議上已經給這件事定了調,我接過這塊業務這只能邊邊角角的整頓一下,暫時做不了其他的。」鄒浩辰很是無奈。

「內部整頓當然不能操之過急,我是想問鄒瀚宇的‘勱斯資本’怎麼處理了?」

鄒浩辰聳聳肩,「還能怎麼辦?不了了之。」

「鄒瀚宇通過勱斯資本來中飽私囊,侵吞了集團所有的金融投資成果,竟然會不了了之?!」陸離相信鄒光華即便是袒護鄒瀚宇也不會這樣草率地處理這麼大一筆資產流失。

「會不會我父親已經私下里處置完了?」

考慮了很久,陸離像是想到了什麼,「你對于咱們集團的股權結構了解多少?」

「這個很透明呀!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問題?」鄒浩辰不明白陸離的意圖是什麼,十分納罕。

「算了,還是我自己去深挖答案吧。」陸離放棄了從鄒浩辰這里挖掘信息的念頭。

如果不是發生車禍這件事情,陸離還會繼續吊著鄒浩辰,絕不會釋放出深化利益關系的信號。現在他打算與孫家速戰速決,能依靠的也就只有長明這棵大樹,要想在長明站穩腳跟考單打獨斗是萬萬不行的,所以他只能倉促地拉鄒浩辰入局。

「你現在的處境沒有你想的那般樂觀,你現在擁有的一切只不過是你父親迫不得已寄存在你手上的。」陸離終于為他與鄒浩辰的盟友關系開了方便之門。

「我知道坐上那個位置會很難,但如果我做出成績,壓鄒瀚宇一頭,他們也不能明目張膽地偏袒他吧。」鄒浩辰自從被委以重任,顯然對自己的處境以及上位形勢做過判斷。

「姑且不論獲得角逐資格你需要跨過的坎有多少,就單單以你講的做出成績這一點來說,留給你的機會有多少?」陸離搖頭嘆息,覺得沒有經歷風雨洗禮的鄒瀚宇的想法還是太過天真簡單了。

「唔……」鄒浩辰被陸離問得語塞了。

「你還沒有看清鄒瀚宇相較于你擁有的巨大優勢,他出身高,外戚關系硬,將來官商聯姻,再有高官岳父作為後盾,你憑什麼與他抗衡?」

鄒浩辰臉色很難看,「您有什麼辦法能幫到我嗎?」

「要想與之抗衡,首先要漂清你的身份,找到強大靠山,讓集團的股東不至于在能力考量前就先把你淘汰了。」

「我的出身已經不能改變了,至于靠山,現只有您算是站在我這一邊的。」鄒浩辰盤算了一遍,只剩下對陸離的期待。

「我說的靠山是指有硬關系支撐的靠山,比如外戚,比如婚姻,我頂多算是你的盟友。」陸離無情地打破了鄒浩辰的幻想,「我給你指一條明路,下周世界經濟峰會要在杭州舉辦,有全球‘全球第一ceo’之稱的前通用主席會應邀出席。」

「那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又不認識他。」

「但你認識他女兒!」

鄒浩辰想了一圈,都沒有記起自己認識的哪個美國女孩具有這樣的家庭背景。

陸離也不打算再賣關子了,「你在麻省理工學院讀金融碩士的時候,有一個女同學對你很有好感,你若不是以期為自己增加競爭砝碼,一門心思放在學業上不解風情的話,早就與她成雙入對了吧。」

「沙曼韋爾奇?」鄒浩辰月兌口而出。

「她的父親正是赫赫有名的杰克韋爾奇,下周她會陪同父親來中國出席經濟峰會,並且逗留一段時間。」

「你是怎麼知道的?」鄒浩辰問的不是韋爾奇父女出席經濟峰會的事,而是自己與沙曼的關系。

「我曾應邀到韋爾奇的莊園做過客,宴會上他的女兒曾提到一個年輕中國男人的名字,說他像我一樣優秀。」

即使陸離沒有說出那個男輕中國男人的名字,鄒浩辰也知道沙曼說的是自己。

「我懂了,我會做好準備的。」

「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也是保障你參加公平角逐的最有力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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