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了點小麻煩,小秀才,我覺得白家有個大陰謀,可能會為禍慶城縣,這件事情,我們得管,不然的話,覆巢之下無完卵,我們也別想過消停日子了。」夏晚捂著自己胳膊上的傷口,有點齜牙咧嘴的。
「其他的先別說了,你受傷了。」趙寧披著衣服起來了,趕緊準備熱水和干淨的布。
「家里頭沒有金瘡藥,該死。」趙寧幫夏晚清洗了傷口之後,看著有些外翻的傷口,心疼的不行。
「沒事兒,一點小傷而已,不用這麼大驚小怪的,家里不是還剩下一點酒嗎?找出來,再清洗一下,過幾天就沒事了。」夏晚看著有些發白的傷口,幸好現在天氣不熱,傷口不會那麼容易感染化膿,不然的話,還真是麻煩的緊。
「會很疼。」趙寧遲疑了一下,用酒清洗傷口,雖然他不知道夏晚從哪里知道的這種方法可行,但是疼是一定的。
「沒事,我扛得住,不然不容易愈合,去吧。」夏晚沖著趙寧微微一笑,仿佛那傷口不是在她身上的一樣。
趙寧找了酒出來,用干淨的棉花輕輕地擦拭夏晚的傷口,夏晚嘴角微微的抽動,她其實想說,這樣輕輕的擦拭簡直就是最溫柔的酷刑,比直接澆到上面去更加痛苦。
不過,夏晚看了看趙寧認真而疼惜的神色,咬著牙沒有說什麼,夏晚的本事是沒有問題的,但是她有一個唯一跟女孩子比較相像的毛病,那就是痛感神經太豐富了。
「好了,我幫你包扎一下,這兩天不要亂動,不要沾水,也不能吃一些發物,至于你說的白家的陰謀,跟我們沒有關系。」趙寧在夏晚的胳膊上打了個不大的結,然後沉著臉說道。
趙寧其實是自責的,要不是因為自己,因為趙安,夏晚根本就不會受傷,更不會卷入這個很明顯就有問題的漩渦當中。
「那怎麼能行呢?怎麼是跟我們沒有關系呢,這件事情肯定有個大陰謀,可能會威脅到整個慶城縣老百姓的人身安全的?」夏晚有點炸毛。
「還有,我跟你說一件事情,我之所以受傷,是因為我,殺了人。」夏晚抬頭看了看趙寧,如果趙寧有什麼驚懼的神色,都不會逃過夏晚的眼楮。
不過,趙寧只是微微驚訝,轉而更加心疼夏晚了,「殺了就殺了,他們不找麻煩,你不會下殺手的,晚晚,我知道,你肯定有不平凡的經歷,你不說,我也不逼你,但是我想求你一件事。」趙寧深吸了一口氣,鄭重地說。
「求我?你有什麼事情能求我的?」夏晚有點納悶。
「我求你,保護好自己,不要為了其他的人,讓自己受傷,沒有人比你更重要。」趙寧模了模夏晚的臉,這也是趙寧第一次主動跟夏晚做這麼親密的動作。
夏晚的心蒙的跳了幾下,再也找不回之前的頻率了,她有些不自然地躲了躲趙寧微微發涼的指尖,「我,我不會,不會有事兒的。」夏晚有點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