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聞言,看了眼兩人小時的方向,滿臉都是羨慕。
「不是啊,靳先生和蘇小姐很恩愛的,我們都很羨慕的。」
老太太聞言哈哈大笑,她就喜歡別人羨慕他的孫子和孫媳婦。
「感情這麼好,就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給我生個曾孫來抱抱。」
對面的陳媚聞言,笑眯眯的說道。
「快了快了,不是听說妙妙都休學了嗎?到時候把孩子生了再去上課也是一樣的。」
老太太還從來沒听說過這種辦法,此時听到陳媚說起來,一雙眼楮頓時一亮。
「這也可以?」
陳媚點了點頭,笑眯眯的回答。
「當然可以了,所以媽你放心吧,曾孫該來的時候,肯定會來的。」
老太太聞言這才松了口氣,眼神里面已經有了自己的考量。
「那倒是。」
等蘇妙和靳封烈合力做出早餐,老太太和陳媚吃了之後直接就去了樓上休息。
蘇妙則是打算著下午要再給老太太做什麼菜。
「靳封烈,要不我們去告訴廚師,讓他買點我們能做的菜回來?」
靳封烈點了點頭,兩人又手牽手的進了廚房。
一晃,一早上就過去了。
等閣下帶著傅錦雯從外面回來之際,踏進家門,問的第一句話就是。
「蘇小姐還在家里嗎?」
女佣點了點頭。
「對了,老夫人過來了,用了早餐之後已經上樓去休息了。」
閣下微微頷首,看了眼旁邊的傅錦雯,兩夫妻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了一絲放松。
要不是他們早點察覺到蘇妙可能要走,然後迅速的把老夫人接過來的話,估計這兩天一回家那丫頭就不在了。
听到女佣這麼說,跟在兩人身後的尤妮卻是臉色一變。
想起她那天和蘇妙之間的對話,尤妮就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現在就沖到蘇妙的面前去質問她為什麼?
或許是上天都听到了她的心聲,尤妮抬頭看去,正巧就看到靳封烈和蘇妙手牽手,就從那邊的側門走了進來。
兩伙人面對面的撞了個正著,傅錦雯面上一喜,笑眯眯的就朝著蘇妙走了過去。
「妙妙,你……」
蘇妙見狀卻是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看了眼傅錦雯身邊的閣下,擰了擰眉頭,面無表情的問道。
「閣下,夫人,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時間,我有點事情想要和你們聊聊。」
听出了蘇妙語氣里面的不對勁兒,旁邊的靳封烈擰了擰眉頭,生怕這丫頭說出什麼後悔不迭的話出來,拉了拉她的小手。
蘇妙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靳封烈是在安撫自己的情緒,但是今天這件事情,她必須要和他們談談。
閣下和傅錦雯聞言對視一眼,都在彼此的眼神里面看到了一絲好奇。
沉吟著點了點頭,不約而同的對著身後的尤妮招呼道。
「妮妮,今天你表現的非常的棒,現在肯定很累了,快去休息休息。」
尤妮明明都快要氣得爆炸了,但是閣下和傅錦雯這麼一說,她臉上又帶上了得體的微笑。
「好的爸爸媽媽。」
等蘇妙跟在兩人身後來到樓上的書房之後,順勢關上門,蘇妙臉色一變。
「閣下,夫人,我不知道,我到底和你們的那個朋友長得有多像,所以你們才要費盡心思的留下我。但是……」
蘇妙說到這里頓了頓。
「我希望你們兩人能夠尊重下我的決定,我不想成為替代品。再者,我女乃女乃年紀大了,你們一聲不吭的就把她從那麼遠的地方帶過來,不管是乘坐專機還是什麼,老人家要是身體出了什麼問題,你們怎麼賠給我?」
說到這里,蘇妙就氣得渾身發抖,愛她的人一個個都走了,要是女乃女乃再出什麼事的話,她要怎麼辦?
「並且,我女乃女乃根本就吃不慣你們西方的三餐,你們把老人家接到這里來,不就是遭罪的嗎?」
閣下和傅錦雯當時腦海里面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把蘇妙給留下來。
所以當時也沒想那麼多,現在听到蘇妙說起,他們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錯誤。
此時,叱詫風雲的閣下,和聞名世界的第一夫人,在蘇妙的面前,都微微低下了高貴的頭顱,看起來跟個小孩子一樣。
認錯態度特別的良好。
「妙妙,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們沒有考慮清楚,我們在這里給你道歉,對不起。再者,老人家才過來,時差都還沒倒過來,現在送她走也不好。」
傅錦雯這麼一說,旁邊的閣下也急忙點頭附和。
「對,再者,老人家吃不慣西餐,我們可以專門為她聘請中餐廚師,所以……」
蘇妙看著面前的兩人,確實有些無奈。
她都不知道他們把自己留在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並且還把女乃女乃都給接了過來,該不會是想要她下半輩子都呆在這里了吧?
想到這里,蘇妙就渾身一個激靈,滿臉都寫著不願意。
「既然閣下和夫人都知道錯了的話,這件事情就先既往不咎吧,等我女乃女乃想要回去之際,你們不許再攔著我們。不然到時候可就別怪我不客氣!」
蘇妙說完,轉身就走。
當然閣下和夫人並沒有把蘇妙女乃凶女乃凶的那句話放在眼里,兩人對視一眼,滿臉都是頹然和害怕。
要是那丫頭真的走了的話,他們難道就要跟過去嗎?
顯然答案是不可能,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跟過去就相當于放棄了一切。
傅錦雯還可以放棄自己的事業,去追尋女兒的腳步,可是……
閣下不行!
「老公,要是妙妙真的走了怎麼辦?要不我們現在就把真相告訴她吧?那丫頭都那麼大了,能夠明辨是非,當初我們沒有拋棄她,是她被人給偷走了……」
傅錦雯的話還沒說完,閣下就幽幽的嘆了口氣,伸手將傅錦雯攬在了懷里。
親了親她的鼻尖,語重心長的說道。
「要不我去找靳先生商量商量,不管如何他們都是夫妻……」
傅錦雯一想到靳封烈,就覺得自家的白菜被豬拱了的那種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