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雖然有點害怕靳封烈生氣,可是想想,她被關在家里都這麼生氣了,靳封烈不也沒采取措施嗎?
她還不如出去透透氣呢,要是再不出去見見陽光的話,她覺得她肯定會爆發的。
「好吧,可是你準備帶我去哪兒啊?」
紗挑了挑眉,對著蘇妙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哪兒都可以,首先就是要從這間臥室逃出去。」
蘇妙咬了咬牙,她現在可算是被難住了,跳樓吧,壓根就不可能,他們這棟樓實在是太高了。
就這麼大剌剌的出去,外面的保鏢也肯定不同意。
「那怎麼辦啊?」
紗眯了眯眼,喜滋滋的對著蘇妙使了個眼色。
半個小時過後。
一聲巨響傳來,那邊監控著這邊的保鏢們听到聲音,忙不迭的開始查看各個房間,發現蘇妙和紗自打進了臥室之後就再也沒出來。
現在發生這樣的巨響……
眾人忙不迭的扔下手里的活兒,全部都蜂擁的朝著他們這邊的臥室沖了過來。
敲了敲門,禮貌性地問道。
「蘇小姐?請問你在嗎?」
里面沒有任何的聲音,幾人對視一樣,猛地就撞開了面前的臥室門。
抬眼看去,一眼就看到臥室里面亂糟糟的,那邊的窗戶大開著,上面還掛著一條床單。
幾人忙不迭的探出頭一看,才發現床單居然是通到了樓下那家的陽台。
幾人對視一眼,臉色一變。
「還愣著干什麼?追啊!」
幾人這才又風風火火的出了門。
等到腳步聲全部都消失之後,臥室里面的衣櫃們突然之間被打開,紗和蘇妙頂著滿腦袋的衣服,從里面探出了頭來。
「夜小姐,我們這麼大的動靜,到時候靳封烈又找我一天怎麼辦?」
紗挑了挑眉,「等我帶你出去之後就給他打電話,說你被我帶走了,讓他消停點。」
蘇妙扁了扁嘴。
「那還不如一開始就告訴他呢……」
「你覺得他會讓你出去嗎?所以現在跟我走,絕對沒問題。」
紗說著,忙不迭的就從衣櫃里面跳了出來,兩人躡手躡腳的出門直接就進了電梯。
蘇妙也沒深究紗的話,一想到今天晚上就能出去玩了,開心得不得了。
紗見狀眯了眯眼,也沒有多說什麼,等到兩人上了車之後,蘇妙坐在後面很是忐忑,但是又很歡喜。
紗拿出手機,給靳封烈編寫了一條短信。
等到下車的時候,蘇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因為紗居然把她給帶來了酒吧。
「夜小姐,你帶我來這里,就不擔心靳封烈擰斷你的脖子嗎?」
「……」
紗滿臉的無語。
「我好心好意的帶你出來享受生活,你怎麼這麼說我?」
哼了哼,紗挽著蘇妙的手,兩人肩並肩的就朝著面前的酒吧走了進去。
「不要覺得酒吧就是不正經的地方,不正經的人,去了哪兒都不正經。」
紗擔心蘇妙心里有什麼芥蒂,所以特意的這麼說,想要給蘇妙吃顆定心丸。
蘇妙點了點頭,她當然知道這個道理,說實在的,這還是她第二次來酒吧。
第一次就是上次靳封烈在的時候,她還喝醉了。
這次麼……
「喏,先去吧台點杯酒。」
紗帶著蘇妙直接就來到吧台邊上坐下。
「給她來一杯沒有度數的酒。」
「……」
調酒的小哥哥聞言臉都綠了,沒有度數的酒,這話到底是怎麼說出來的?
「那就來杯果汁吧。」
瞧見小哥哥滿臉的無語,紗似笑非笑的又補充了這麼一句。
蘇妙一噎,瞥到調酒小哥哥滿臉的嫌棄,不由得覺得很是丟臉,誰會來酒吧里面喝果汁?
「要不我喝點……」
「蘇小姐,你自己什麼酒量就不用我多說了吧?到時候喝醉了還要撒酒瘋,我一個人怎麼把你給弄回去?」
蘇妙聞言,底氣不足,頓時就不吱聲了。
紗眯了眯眼,對著蘇妙打了個響指。
「蘇小姐你好好的呆在這里,我過去給靳先生回個話。」
蘇妙點了點頭,在紗即將離開的時候,拉住了她的胳膊。
「夜小姐,記得不要告訴靳封烈我們的確切位置。」
紗嗯了一聲,然後轉身離開。
來到門外,掏出手機,顯示的是還在通話中。
紗無奈的拿起手機,里面頓時就傳來了靳封烈氣急敗壞的聲音。
「夜小姐,你膽子很大啊?居然敢帶著妙妙去那種地方?」
紗滿臉的無語。
「你懂不懂,她現在都快要被你給關出病來了,要是再不發泄下,什麼時候沒命了都不知道。」
對面的靳封烈聞言頓時就不吱聲了,這件事情他也是沒辦法。
總不能讓蘇妙天天出去冒險,到時候要是再被那伙人給抓走,他上哪兒去找?
「把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就過來。」
紗這下倒是沒有任何的猶豫,把地址直接就給靳封烈發了過去。
她知道靳封烈會來的,只是不會打擾到蘇妙而已。
等紗再次進入酒吧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蘇妙規規矩矩的坐在吧台跟前,還真是個乖孩子。
抬腳剛準備靠近的時候,就看到一個男人端著酒杯超著蘇妙走了過去。
紗眯了眯眼,立馬上前,想要將那人給攔住,沒想到蘇妙卻是滿臉好奇的模樣,似乎和那個人是老相識。
「ど機?你怎麼在這里?你沒和三筒一起嗎?不是說你們出任務去了?」
ど機也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蘇妙,見蘇妙笑靨如花的模樣,直接就來到她的身邊坐下。
「早就回來了,听九條說,你們前段時間被綁架了?」
蘇妙點了點頭。
「對,不過我已經和那人給談好了條件……」
說到這里,蘇妙像是想起了什麼,突然之間湊上前,和ど機面對面。
ど機一直都是面癱臉,面無表情的樣子,現在突然之間和蘇妙這麼的靠近,生平第一次和女人這麼的親近,ど機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就紅了起來。
「你繼續說。」
掩飾性的咳了咳,ど機忙不迭的端起他面前酒杯,洋裝漫不經心的抿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