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站在門口等著,但總覺得這樣搞的自己很迫不及待,所以直接爬到了那邊的床上。
靳封烈沐浴完,來到臥室門口,抬眼一看,燈已經關了,再按了按門把手,門也被反鎖了。
再想起剛才蘇妙在浴室門口對他的嫌棄,靳封烈還以為蘇妙生氣了,想了想,干脆去了隔壁的客房。
蘇妙小鹿亂撞的躺在被窩里面,等著靳封烈過來,誰知道等了半天,靳封烈居然一點反應夠沒有?
這就算了,現在居然還走了,什麼鬼?
自己現在對他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嗎?
蘇妙咬了咬牙,不信那個邪,氣呼呼的就從床上跳下來,拉開臥室門直接就來到了隔壁的客房。
一把推開門,蘇妙氣勢洶洶,在看到客房內的畫面時,蘇妙頓時就呆了。
靳封烈正靠在床頭看書,滿臉都是嚴肅和正經。
听到外面的動靜,就在他很是納悶蘇妙到底在干什麼的時候,抬眼一看,頓時就愣住了。
「妙妙你……」
蘇妙驚呼一聲,見到靳封烈臉上的震驚和錯愕,忍不住臉紅到了脖子根。
「你……你為什麼要跑到這邊來睡?靳封烈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靳封烈一愣,從打第一眼看到蘇妙的時候,他的心思就根本不在蘇妙的問話上面。
一雙眼楮直勾勾的看著蘇妙身上的裙子,連眼楮都舍不得眨一下。
此時听到蘇妙這麼問,也沒听清楚她大概問的是什麼,而是掀開被子,徑直的就朝著蘇妙走了過來。
蘇妙愣了愣,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靳封烈已經站在了她的面前。
將蘇妙整個人都籠罩在他的陰影里面。
「你……你怎麼過來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靳封烈此時才終于听清楚了蘇妙的話,但也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彎腰一把就將蘇妙給抱了起來。
雙腳懸空,一陣天旋地轉,蘇妙被嚇了一跳。
「靳封烈你干什麼?」
雙手死死的抱著靳封烈的脖子,蘇妙嚇得一聲驚呼。
「不是問我干什麼?走,去隔壁,我好好的回答你。」
「!!!」
蘇妙艱難的咽了口唾沫,看靳封烈臉上迫不及待的神情,急急忙忙的拍了拍他的胳膊。
「你別著急,我是想要給你個驚喜的,你不要著急啊!」
靳封烈聞言眯了眯眼,看蘇妙一臉緊張,忍不住笑了笑。
「只要你站在我面前,我就已經丟盔棄甲,還談什麼驚喜不驚喜?」
噌地一下。
靳封烈話音剛落,蘇妙一張臉頓時就紅到了脖子根。
支支吾吾的,抱著靳封烈的脖子,一句反駁的話說都說不出來。
扁了扁嘴,氣急敗壞的問道。
「那你……那你剛才為什麼要去隔壁的客房?」
靳封烈眯了眯眼,看蘇妙表面上咄咄逼人,眼底卻是無辜和底氣不足,不由得覺得很是喜歡。
這丫頭……
真的是從頭發絲到手指頭,都是他喜歡的。
不管是平時撒謊,還是生氣,歡喜,哭泣,每個表情他都愛到了骨子里。
此時听到她這麼質問,不由得心中一暖,抱著蘇妙,抬腳就出了門。
翌日。
蘇妙腰酸背痛的醒來,本來以為會看到靳封烈躺在她身邊,像以前一樣,笑眯眯的凝視著她的模樣。
誰知道睜開眼,朝著旁邊看去,才發現旁邊早就已經空蕩蕩的,哪里還有靳封烈的影子?
臉上的笑容逐漸的消失,蘇妙覺得心里面很是失落,幽幽的嘆了口氣,這才無精打采的換上衣服起床洗漱。
正當她站在廚房里面開始為自己準備早餐的時候,外面突然之間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的聲音。
蘇妙心里咯 一聲,不假思索的就放下手里的食材,轉身朝著門口看了過去。
「誰啊?來了來了。」
下意識的,蘇妙還以為是靳封烈,面上的喜色怎麼都擋不住。
歡天喜地的來到門口,猛地拉開門朝著外面看去,就發現門口站著好久不見的紗。
「蘇小姐,好久不見啊?」
蘇妙見到紗臉上不懷好意的笑容,臉上的欣喜頓時就幻滅成了泡沫。
「是你啊?」
紗假裝看不懂蘇妙臉上的失落,順勢倚靠在旁邊的門框上面,眯著眼楮反問道。
「怎麼了?蘇小姐看到我好像一點都不高興啊?」
蘇妙干巴巴的笑了笑。
「沒有沒有。」
嘴上說著沒有,表面上卻表現得很是誠實。
紗噗哧一聲就笑出了聲來,看蘇妙垂頭喪氣的模樣,眯著眼楮拍了拍她的肩膀。
「是不是以為這里出現的會是靳先生?」
蘇妙沒有回答,轉身直接就朝著那邊的廚房走了過去。
「你是來找靳封烈的嗎?他現在不在家。」
紗點了點頭,順勢關上門,就來到旁邊的沙發上面坐了下來。
「我那邊的任務出了點問題,估計靳先生到時候要跟我一起過去,所以這段時間我可能就要住在你們家了。」
里面的蘇妙聞言,渾身一僵,也不知道是想起了什麼,好奇地問道。
「什麼時候去啊?要去多久啊?」
紗嘖嘖兩聲,從兜里模出一支煙來點上,吞雲吐霧間,一語就道破了蘇妙的心思。
「怎麼?難不成蘇小姐你想跟我們一塊兒去?」
蘇妙當然是想的,可是靳封烈壓根就不答應啊!
並且她還不知道這個紗到底能不能信任,她要是傻兮兮的把心里所有的想法都告訴給了她,她到時候告訴了靳封烈可怎麼辦?
「不去,我怕死,還是留著自己的小命比較好。」
听到蘇妙口是心非的話,紗忍不住笑出了聲,肩膀微微抖動,花枝亂顫的模樣。
「蘇小姐,說假話可不好,你要是想去的話,我還可以幫你制造下機會。」
蘇妙面上一喜,差點就信了。
就在她琢磨著要怎麼跟紗委婉地表示下她真的想去,外面又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紗對著里面探出頭來的蘇妙使了個眼色,然後起身去打開了房門。
門外站著的,正是一大早就不見人影的靳封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