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烈聞言心里咯 一聲,听著蘇妙的語氣不太對,挑眉問道。
「什麼記起來了?」
蘇妙磨了磨牙,氣得一巴掌就拍在了靳封烈的肩膀上面。
「你以前不是在我面前說,你和李佳諾小時候的事情你都記不得了嗎?怎麼剛剛又說,她小時候沒有現在這麼狗眼看人低?」
頓了頓,蘇妙氣呼呼的別開了臉。
「你就是個大騙子!」
「……」
靳封烈聞言一噎,沒好氣的在蘇妙的臉蛋上面使勁兒的親了口。
「怎麼騙你了?當時不是為了幫你的忙,嗯?這麼點醋都要吃?」
蘇妙氣得不行。
「那你呢?你還淼淼的醋都是吃呢,說我!」
蘇妙沒好氣的噘了噘嘴,靳封烈見狀,伸手捏了捏蘇妙的小嘴。
「別噘嘴了,都快要掛得上一個茶壺了。」
蘇妙哼了哼,在靳封烈的懷里面使勁兒的動了動,見著靳封烈渾身一僵,蘇妙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噌地一下就從靳封烈的懷里面滑出來,然後朝著那邊的沙發跑了過去。
坐好之後,蘇妙狠狠的松了口氣。
按照靳封烈以往的尿性,他肯定會追過來的。
但是蘇妙等了半天,靳封烈都沒有過來,抬頭一看,才發現靳封烈居然還在書桌跟前坐得好好的?
這是怎麼回事?
蘇妙眨了眨眼,仔仔細細的盯著靳封烈打量。
靳封烈之所以不跟過來,自然是因為蘇妙都答應了說是晚上再來補償。
「靳封烈,你在忙什麼啊?」
蘇妙見著靳封烈不搭理自己,緩緩的起身,又朝著靳封烈緩緩的挪了過去。
「……」
靳封烈一噎,這丫頭怎麼回事?
你跟著她過去胡鬧吧,她說你發.情。
你不跟過去吧,她又要過來撩撥你。
「你怎麼不說話啊?該不會是在想哪個小妖精吧?」
靳封烈聞言,幽幽的嘆了口氣。
「的確是在想小妖精,只不過是你認識的小妖精。」
一邊說著,靳封烈一邊就從抽屜里面拿出了文件擺在桌面上。
蘇妙聞言,整個人都炸了,二話不說,伸出手一巴掌就按在了面前的文件上面,發出砰地一聲悶響,嚇得靳封烈微微一愣。
「怎麼了?」
蘇妙咬了咬牙,見著靳封烈滿臉的無辜的模樣,氣得要死。
「你說怎麼了?你在想哪個小妖精?你今天必須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靳封烈哭笑不得,見著蘇妙滿臉的不悅,就知道這丫頭肯定是胡思亂想了,挑了挑眉,一把伸出手,摟著蘇妙的小蠻腰就把她給摟到了懷里面。
沒好氣的咬了咬蘇妙的鼻尖,疼得她眼眶一紅。
「你說我的腦子里面除了你這個小妖精還能有誰?」
話音剛落,蘇妙就轟的一聲,一張老臉頓時就轟成了隻果。
支支吾吾了半天,沒好氣的瞪了眼靳封烈。
「那你直接說是我不就行了嘛?怎麼還說我認識的小妖精?不理你了,你自己處理你的文件吧,我去學習了。」
說完,蘇妙果真就從靳封烈的腿上給跳了下來,然後瞪了他一眼之後,抬腳就朝著隔壁的臥室走了過去。
剛出門,就看到對面的老太太也是準備進屋的模樣,蘇妙猛地想起了什麼,急忙對著老太太招了招手。
「女乃女乃!」
對面的老太太听到蘇妙的聲音,急急忙忙的回頭朝著她看了過來。
「怎麼了?沒和阿烈一起呢?」
蘇妙笑了笑,急忙喜滋滋的就朝著對面的老太太跑了過去。
「女乃女乃,我想和你商量個事兒,你說好不好?」
老太太聞言微微一愣。
「你先說說是什麼事兒。」
蘇妙挽著老人家的胳膊,帶著她直接進了面前的臥室。
「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我干媽的兒子過兩天可能要來我們家住幾天,干爸干媽都不在家,那小子一個人在家里他們不放心,正好我放假了,就讓跟著我過來住幾天。」
老太太聞言眼楮一亮,要說她已經好久都沒有看到過小孩子了,現在听蘇妙說他們家馬上要來個孩子,老太太頓時就喜上眉梢。
「真的假的?什麼時候來啊?叫什麼名字啊?多少歲了?」
如果說剛剛開口之前,蘇妙還擔心老太太可能不會同意,現在老太太的幾連問一出來,蘇妙哪里還有不明白的。
笑眯眯的扶著老太太來到旁邊的沙發上面坐下。
「女乃女乃,那個小子可皮了,你听我給你說。」
等蘇妙和老太太把蘇澤過來的事情聊清楚後,差不多也是半個小時後,看著老太太在床上躺下之後,蘇妙才躡手躡腳的關燈出了門。
正巧就看到對面的靳封烈從書房里面走了出啦,蘇妙急急忙忙的沖過去,把剛才的事情說了個大概。
靳封烈微微頷首。
「老人家喜歡也好,那小子那麼皮,帶著女乃女乃到處轉轉也行。」
蘇妙點了點頭。
「我也是那麼想的,阿澤雖然有些調皮搗蛋,但是特別的護短,並且也是很懂事的,別看他小。」
兩人手牽手的進了臥室,蘇妙徑直的來到梳妝台面前坐下,準備卸妝。
看到靳封烈直接就在那邊的沙發上面坐了下來,蘇妙頓了頓,假裝漫不經心的說道。
「靳封烈,你現在反正沒事,你給阿姨打個電話唄,看看她現在在鄉下干什麼,我們回來了她都還不知道,給她報個喜。」
靳封烈拿著報紙的手微微一頓,下意識的抬頭就朝著蘇妙看了過來,發現蘇妙急急忙忙的回過頭去繼續卸妝,怎麼可能不知道那丫頭是故意的?
頓了頓,淡淡的嗯了一聲,靳封烈放好手里面的報紙,來到那邊的座機跟前坐下。
蘇妙透過鏡子打量著靳封烈的動作,看他的臉色也沒什麼太大的變化,整個人也跟著就狠狠的松了口氣。
靳封烈撥通了陳媚的電話,明明顯示的是接通的狀態,但是里面的人一直都沒有吭聲。
等了半天,也沒人說話,靳封烈擰了擰眉頭,試探性地問道。
「陳女士?」
「嘟嘟嘟」
靳封烈的話音剛落,對面就匆忙的掛斷了電話,臉色一黑,靳封烈砰地一聲就放好了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