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妙眨了眨眼。
「早知道顧媛媛這麼難纏,我就不應該對她心慈手軟,讓她一而再再二三的在我們面前蹦達,膈應我們。」
說到這里,蘇妙嘖了一聲,一本正經的問道。
「對了,你說顧媛媛該不會還不死心,以後再對我們做出點什麼來吧?」
靳封烈微微一愣,瞥見蘇妙臉上的擔憂,沉吟著搖了搖頭。
「沒事,萬事有我,從今天開始,我找人盯著她。她的一舉一動都要匯報給我,這樣總能夠以防萬一。」
蘇妙聞言還是不太開心。
「這總不能夠盯她一輩子吧?我覺得我們必須要想點辦法出來,我們兩人都好好的想想。」
靳封烈微微頷首,算是答應了下來。
「樓下客廳這麼冷,走,我們上樓去。」
靳封烈說完,抱起蘇妙就朝著樓上走。
「靳封烈,你的假期只有一年,現在都快要過去一半了,你是不是還有半年就要離開我了?」
蘇妙埋頭在靳封烈的肩膀上面,悶悶不樂的說了這麼句。
她要是不提醒的話,靳封烈都還沒有這個意識,想想也對,時間過得真快,他都回來有半年了。
「不是還有一半的時間?以後我們天天在一起,指不定你都會嫌我煩。」
靳封烈突然來了這麼句,蘇妙沒好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可能的,我才不會嫌你煩的,我還怕你嫌棄我呢。」
「喜歡了你這麼多年,怎麼可能嫌棄你?巴不得你這輩子都烙上我的印記。」
蘇妙心中一緊,被靳封烈這話撩得不要不要的。
兩人來到了樓上的臥室,靳封烈猛然之間想起他們兩個人去蘇家的時候,蘇媽媽所說的她送給蘇妙的禮物里面,有靳封烈偷著樂的東西。
想到這里,靳封烈就很是好奇,到底是什麼東西?
沉吟了片刻,靳封烈直接就將蘇妙放在了那邊的沙發上面。
「今天那麼早就出去參加婚禮,有沒有很累?想不想休息休息?」
蘇妙一噎,看著靳封烈一本正經問出這話的模樣,她怎麼從他的字里行間听出了陰謀的味道?
愣了愣,還沒等蘇妙反應過來,靳封烈就點了點頭,兀自替蘇妙做出了決定。
「上次去蘇家,干媽給你送的衣服你打開看了嗎?」
听到干媽兩個字從靳封烈的口中說出來,蘇妙就像是听到了什麼稀罕事兒一樣,一雙眼楮亮晶晶的,直勾勾的看著那邊的靳封烈。
「我記得當時送了很多,帶回來不是你給我拿上來的嗎?我哪里知道里面都是什麼衣服?要不你拿出來給我看看?干媽是做衣服的,她做的衣服肯定都特別的好看。」
靳封烈微微頷首,壓抑住內心的小雀躍,見蘇妙喜滋滋的模樣,他心里也很是愉悅。
抬腳上前,去了隔壁的衣帽間。
蘇妙在這邊的沙發上乖乖的坐著,等了半天,靳封烈都還沒來。
蘇妙覺得有點無聊,干脆拿起面前的兩本雜志看了起來。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帶回來的雜志,上面的小故事還是挺不錯的,就在蘇妙看得津津有味的時候,靳封烈從外面提著一個大袋子走了進來。
「你怎麼去這麼久啊?」
蘇妙沒好氣的嘟囔,扁了扁嘴,光著腳剛準備下地,靳封烈就上前一步及時地摟住了蘇妙的腰。
「抱緊我的肩膀,我抱你到那邊的床上。」
蘇妙點了點頭,她知道靳封烈心疼她,不過,听著靳封烈的聲音,怎麼有點暗啞。
「靳封烈,你在隔壁衣帽間干什麼了?你的聲音怎麼變成這樣了?」
靳封烈聞言表情微微一頓,神情非常的不自然,並且听到蘇妙這話之後,耳尖還泛著可疑的紅暈。
「嗯?靳封烈,你在隔壁的衣帽間背著我干什麼了?」
蘇妙被靳封烈放到床上之後,指著他很是嚴肅的問了這麼句。
靳封烈無奈的模了模她的腦袋,然後把手里提著的袋子給蘇妙放在了面前,一股腦兒的就把里面的裙子全都給倒了出來。
蘇妙想要質問靳封烈的話,在看到面前這些裙子的時候,全部都又重新咽回到了肚子里。
「這麼多……都是干媽給我的?」
靳封烈微微頷首,順勢就在床邊坐了下來。
蘇妙看著面前這些五顏六色的裙子,感覺就像是剛剛去洗劫了商場一樣。
「我看看,我看看,這些裙子都好漂亮啊!靳封烈,你先出去,我要每條裙子都試一試。」
蘇妙邊說,眼楮一直都沒有從面前的這些裙子上面挪開過。
靳封烈聞言微微一怔,瞥見蘇妙滿臉興奮的神色,沒好氣的繃緊了下巴。
「我出去了,誰給你拉拉鏈?」
蘇妙一噎,隨便抓起兩條裙子看了看。
「這些裙子都是吊帶的,哪兒有拉鏈?我就看著好不好看就行,不用穿得那麼的規矩,你快出去啊?你在這里我不好意思換。」
蘇妙說著,沒好氣的對著靳封烈揮了揮手,一副趕人的姿態。
「……」
靳封烈聞言臉色一黑,一動不動的坐在床邊,完全就對蘇妙所說的話充耳不聞。
蘇妙擰了擰眉頭。
「靳封烈,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動彈啊!」
靳封烈板著臉,心里很不是滋味。
「妙妙,我們是夫妻,再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還怕換衣服?」
「……」
蘇妙滿臉的無語,她只是覺得靳封烈在這里看著,她有點不好意思對著鏡子臭美。
怎麼現在听靳封烈的語氣,馬上就要生氣了?
扁了扁嘴,蘇妙沒好氣的哼了哼。
「那你給我遞裙子吧,我去那邊的穿衣鏡跟前試。」
靳封烈聞言頓時神色一喜,但也沒有立馬的表現出來,微微頷首,一副很是傲嬌的模樣。
蘇妙一噎,沒好氣的穿上靳封烈的鞋,直接就朝著那邊的穿衣鏡走了過去。
靳封烈沒有鞋,自然只能光腳,好在屋子里面都鋪了地毯,也不冷。
來到鏡子跟前,蘇妙開始月兌衣服,然後靳封烈專職給她遞裙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蘇妙的錯覺,她怎麼覺得每條裙子她穿起來都好看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