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見蘇妙眼里的擔憂,靳封烈感覺郁悶的胸口現在好受多了。
「沒事。」
頓了頓,靳封烈才把視線投注在正前方,看了眼後視鏡里面的冷言,靳封烈冷冷的開口。
「怎麼回事?」
「有人攔車。」冷言擰了擰眉頭,繼續補充道︰「還是昨天那對母女。」
旁邊的陳媚听得雲里霧里的,瞥了眼跪在車門跟前的兩人,低垂著腦袋,俯首稱臣的模樣,也看不見是誰。
「怎麼回事?」
冷言看了眼靳封烈,沒得到靳封烈的指令,干脆實話實說。
「前段時間夫人在酒吧里面差點被人給欺負,首長把那個不長眼的東西扔進了大牢,攔車的正是那人的妻子和女兒,說是希望我們網開一面,放過那人一馬。」
陳媚听得很專心,回頭看了眼蘇妙不停的給靳封烈揉手的模樣,心中一軟。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蘇妙夸她的那段話起了作用,陳媚自告奮勇的冷哼一聲。
「把門給我打開,我倒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罔顧法紀!」
冷言點了點頭,打開了車門鎖。
嗒一聲,陳媚迫不及待的就拉開了車門,出現在了吳秋菊和徐小妹的跟前。
兩人滿臉央求的跪在地上,低著頭,視線里面出現了雙高跟鞋,兩人對視一眼,急急忙忙的就抬起了頭。
徐小妹還以為是昨天驚鴻一瞥的蘇妙呢,正想著可以一睹芳容的時候,正好就對視上了陳媚怒意橫生的眼神。
旁邊的吳秋菊滿臉的喜色,還以為自己找到了救星,抬頭看去,當和陳媚四目相對的時候,兩人都是齊齊的愣在了原地。
滿臉的震驚,目瞪口呆。
「夫……夫人?」
吳秋菊看了眼陳媚身後的小車,再看了眼陳媚。
「難道,我們攔錯車了?我們分明要攔的是首長的車,夫人你怎麼會從首長的車里下來?」
旁邊的徐小妹一臉的茫然,听到吳秋菊這麼說,急急忙忙的追問道。
「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難不成認識首長家里的人?」
吳秋菊一臉的怔忡,看著面前的陳媚,張了張嘴,喉嚨里面就像是堵了團棉花一樣,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正當三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陳媚才求證的問道。
「你……你丈夫就是在酒吧里面……」
話沒有說完,但是什麼意思,吳秋菊心知肚明,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一臉喜色的看向面前的陳媚。
「夫人,這麼說來,你不僅是我女兒的養母,你還認識首長是吧?」
陳媚看著吳秋菊臉上的大喜過望,再看了眼吳秋菊身上寒酸破爛的打扮,‘是’這個字居然沒能夠說出口。
旁邊的徐小妹是個機靈的,只言片語,她就理清了目前的狀況。
滿臉的驚喜,迫不及待的對著陳媚套著近乎。
「阿姨,你是不是我妹妹的養母?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被抓去坐牢的那個真要算起來的話,可是妹妹的繼父啊,阿姨你讓妹妹幫幫我們好不好?只要讓我爸爸出來,讓我干什麼都行,我求你了!」
說完,徐小妹猛地磕了三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