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烈原本以為這丫頭酒醒了,現在看來,壓根就沒醒。
「好了好了,不打你,趕緊閉上眼楮睡覺,誰讓你喝酒的。」
蘇妙據理力爭,抬起手捶了捶靳封烈的胸口。
「我就覺得很甜嘛。」
她的這點力氣對于靳封烈來說就像是撓癢癢,靳封烈干脆捉住她的手,湊到唇邊親了口。
「好好好,你更甜,趕緊閉上眼楮睡覺。」
蘇妙哼了哼。
「我要你陪我。」
「好。」
靳封烈摟著蘇妙,有些笨拙的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背,蘇妙哭笑不得。
「靳封烈,我不是小孩子。」
蘇妙酒醒了大半,只是腦袋還有些暈乎乎的。
她知道她自己在說什麼,她也知道靳封烈在說什麼。
「怎麼不是?」
小了他十歲,現在才成年,不是小孩子是什麼?
蘇妙呸了一聲,捧著紅通通的臉,突然之間轉身鑽進了靳封烈的懷里。
「靳封烈,我們來為愛鼓掌吧?」
高冷首長一本正經的問。
「為愛鼓掌?那是什麼?」
蘇妙狡黠的笑了笑。
「這個都不知道,我來教你啊?」
靳封烈還沒反應過來,蘇妙熱乎乎的小手就朝著靳封烈的皮帶伸了過去。
靳封烈渾身一僵,急忙按住了作亂的小手。
「不怕疼了?」
蘇妙臉色一變,委屈巴巴地點頭。
「怕啊,要不你輕點?」
靳封烈揚眉。
「輕不了!」
言罷,抱住蘇妙的小腰肢,雙手一提就把她抱到了腰上。
蘇妙被嚇了一跳,瞪大雙眼,一臉的不可置信。
「靳封烈,你要干什麼?」
靳封烈突然坐起身,湊到蘇妙的耳邊咬了下她的耳朵。
「做你想做的事情。」
蘇妙頭暈腦脹,還沒反應過來,靳封烈抱著她就來到了對面逼仄的沙發旁。
「我,我,我不在這里……」
蘇妙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緊緊的摟著靳封烈的脖子,漲紅了小臉。
「換個地方,靳封烈,求你了……」
靳封烈抱著她躺在沙發上,淺笑道。
「現在求饒?會不會太早了?」
女佣端著醒酒湯來到門口,抬手剛準備敲門,就听到了里面粗喘的呼吸和小貓一樣的哭聲。
渾身一僵,女佣臉色一紅,急忙麻溜的轉身離開。
年輕人,體力旺盛啊!
蘇妙後半夜直接累癱了,連根手指頭都不想動。
她睡著的時候,靳封烈還是精神百倍,罵了句禽獸,她就沒了意識。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太陽都已經曬了屁.股。
身下的床單被套又是新的一套,蘇妙睜著眼,幽幽的嘆了口氣。
她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喝酒不僅誤事,還亂.性啊!
哎喲,她的老腰啊!
伸手進被窩里面揉了揉腰,蘇妙才掀開被子下了床。
說好的輕點呢?說好的求饒就慢點呢?
結果只會越來越用力!
呵男人!
蘇妙在床上坐了好一會兒,最後實在是抵不過肚子餓,還是扶著老腰悠哉的下了樓。
才跨下樓梯,就看到了院子里面並肩走來的謝嫣然和顧媛媛。
為什麼?
為什麼顧媛媛喜歡找虐?
可能是犯賤吧。
蘇妙嘆了口氣,得出這個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