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博靖的手指,硬生生頓在空中,距離手稿還有一小段距離,他瞥了眼澄瑾。
此時的少年許是有點著急緊張,光潔的額頭鋪上薄汗,鼻尖都掛上了汗滴。
「行,我不動你的。」
順著澄瑾的視線,慕容博靖看到,手稿下面還壓著一張紙,如果他拿起來,定會看到下面的紙。
可能弟弟有什麼不可告知的秘密,慕容博靖暗暗思忖著,出于尊重,沒有去動澄瑾的東西。
少年似乎松了口氣,眸子緊緊盯著底下的紙張,生怕被慕容博靖發現,他畫的東西。
慕容博靖在澄瑾這里待了許久,兩人一起聊聊天,玩象棋,就這樣過了一天。
澄瑾是高興的,因為可以有哥哥的陪伴。
傍晚時分,慕容博靖離開,澄瑾才回到樓上,小心翼翼地抽出手稿下面的紙。
一個靈動嬌俏的女孩躍然紙上,不難看出,就是慕容樂的畫像。
畫中的女孩,正坐在秋千上,巧笑嫣然,臉上的表情活靈活現,就連身上的長裙、鞋子的樣式,都描摹得極其細致。
澄瑾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溫潤如玉的笑容令人心情蕩漾,他仔細看了看畫中女孩,目光落在秋千的後面。
思索了一會兒,才拿起鉛筆,在秋千的後面,畫上一個白t恤少年,面容俊郎,看著前方女孩的眸子如同盛滿光芒。
恰是澄瑾和慕容樂在門外蕩秋千的場景,他回味了一會兒,才將畫收起來,夾入一本珍貴的畫冊之中。
好好保管。
慕容博靖沒有去公司的事情,被三哥慕容威知道,早上他立馬通知了慕容屹。
慕容屹的眸底深沉不定,給自己的心月復打了電話,讓他去龍潭山莊打探慕容博靖的情況。
不上班,除了有重要的事情,別無其他。
心月復領命而去,潛入龍潭山莊,打探虛實。
接近中午的時候,才看到背著藥箱的醫生,開車離開龍潭山莊。
夜晚
「二爺,我在龍潭山莊沒有看到慕容博靖,只看到進進出出忙碌的佣人,還有一個醫生。」
「醫生?」
心月復的稟報,只有醫生一詞,引起了慕容屹的注意。
心月復連忙點了點頭,龍潭山莊沒有異樣,只有那個醫生是重點。
「慕容博靖的醫生是私人醫生,我也打探不出他的身份。」
慕容屹揮了揮手,讓人下去,他則是坐在原位揣摩,慕容博靖的龍潭山莊出現醫生,一定有人生病。
恰逢他又不去上班,難道是慕容博靖的身體問題?
慕容屹的臉,驀然爬上嗜血的笑容,多年以來,他一直恨不得慕容博靖的身體出問題,正如隱病,不育等等……
拿起手機,給慕容威撥了個電話︰
「老三,你繼續盯著慕容博靖,有異樣就立馬告訴我。」
「好!二哥,今天可有意外收獲?」
慕容威心想,既然二哥叮囑他多注意慕容博靖,那必然是有奇怪之處!
「他的山莊出現醫生,估模著是身體有隱病,等我們收集好證據,再到老頭子那里稟告。」
正所謂他們慕容家的家規有言,男子身有隱病,不得繼承家族企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