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越發濃重,外面如同蘸了墨汁,黑漆漆的一片,只有遠處的路燈在亮著。
北邵寒和喬芋芯互相擁著,躺在床上,听著對方的呼吸聲入眠,天空的輪月穿梭著層層疊疊的雲層中,意外羞煞。
天空微亮,敏銳的北邵寒睜開攝人心魄的鳳眸,習慣早起的他,瞬間清醒過來。
右手抱著軟乎乎的小女人,熱乎乎,女子的幽香躥入鼻腔,北邵寒的眸光黝深似海。
早上六點整,北邵寒起身,正打算離開,昨天受傷之後,在軍醫的粗粗包扎,他就偷偷跑出來找媳婦來了。
此時部隊的人,估計正在找他……
環繞喬芋芯的房間一圈,干淨整潔,身為軍人的北邵寒,眼里容不下髒亂,簡稱有潔癖!
等等。
房間里的唯一椅子,上面搭了一件校服。
正是洛景楓給喬芋芯穿的校服!
北邵寒掂起寬大的校服,直覺告訴他,這不是女孩子的衣服,明顯是男人的!
將衣服攤開,北邵寒已然明白,他的俊臉從紅潤變黑,周身氣壓驟降,嘴角浮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呵……」
鳳眸升起對自己的嘲諷,夾雜著失望。
他的心情如同過山車那般,大起大落,喬芋芯的男人就他一個,房里突然出現一件男人校服,他感覺被背叛。
五指成爪,校服在男人的手里化作碎步,丟進垃圾桶,北邵寒深深地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小女人。
「唔……」
熟睡的喬芋芯,莫名意識到危險。
她縮著身子,巴掌大的小臉,露出愁緒,皺巴巴的臉莫名讓人心疼。
北邵寒收回手,低頭深吻,他要留下屬于他的記號。
窒息,氣悶。
喬芋芯此時的感受,非常不好。
狠狠地蹂躪著身下的小女人,紅腫的櫻唇,接著是脖子,草莓朵朵盛開。
爬窗離開的北邵寒,薄唇紅潤,依舊是黑臉,沒有吵醒喬芋芯,是他最大的讓步。
……
「叮鈴鈴!」
七點整,鬧鐘炸響,喬芋芯的腦袋即將炸裂,她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將鬧鐘按掉。
困。
房間里有洗手間,喬芋芯很慶幸,不需要和那兩母女共用洗手間。
掛著雞窩頭,喬芋芯迷迷糊糊地刷著牙,昨夜北邵寒還在的,早上就不見了?
不管了,她還得上學去!
停!
她的嘴巴怎麼回事?
刷牙都感覺滾燙的痛意,她對著鏡子照著,莫名其妙地感覺嘴唇腫起。
瞥到白皙的脖子,上面浮現的紅色,大吃一驚,她不會是過敏了吧?
但是,看起來又像是一個個印子,喬芋芯仔細查看,聯想到北邵寒……
禽獸!
趁她睡著,對她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為避免被人看到不對勁的脖子,喬芋芯特意找了高領的衣服,穿上校服外套。
洛景楓的校服外套,孤零零地待在垃圾桶里,終于被喬芋芯看到。
「啊?!你怎麼啦?怎麼爛成這個樣子了?」
本來還想洗洗再還給洛景楓,如今碎成爛布,喬芋芯欲哭無淚。
除了北邵寒,不會是其他人做的。
她還能怎麼辦?
她也很絕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