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語靈把杯子遞到他唇邊,一手悄然環著他的腰。
女孩的眼眸格外明亮,易景謙眸色漸深,張唇喝了一口,皺起眉頭,略有嫌棄,「燙。」
「啊?不應該啊……我嘗嘗?」
白語靈就著他喝過的地方喝了一口,溫度正好啊!
她還沒來得及咽下去,男人的吻便貼了上來,纏綿而深情,她一時不查被嗆住,清水渡了過去。
良久,他才松開她,眼眸深似旋渦,漂亮得不像話。
「很甜。」
白語靈眨眨眼,「?是嗎?我怎麼沒感覺到?」
她重新喝了一口,主動環著他的脖子,親了過去。
易景謙任由她摟著,怕弄髒她的裙子,指骨修長的手想要抱她,又垂在身側。
他被她推到了床板上,長長的睫毛根根可見,她近乎沉淪地望著他香艷而魅惑的臉,依著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本能,放任男人在唇齒間掠奪……
這個男人真是個妖精。
渾身上下籠罩著極致的誘惑和風情,蠱惑著她不由自主地靠近,淪陷在他給予的溫柔里難以自拔。
兩人的體溫在升高,彼此燥熱難耐。她渾身酸軟地趴在他身上,半闔著眼眸,仿佛抽干了所有的力氣。
若是放任這麼吻下去,注定要無法收場。
白語靈盡力保持著清醒,不至于太狼狽,從他身上爬起來,嗓音性感得驚心,「寶貝,相思該來了。」
他勾唇,姿態閑適地起身,「先欠著,回家再繼續。」
白語靈︰「……」
「你快去洗手,浴室有水。」
「好。」
易景謙走入浴室。女孩子的房間果然很干淨,水龍頭擦得發亮,盥洗台不染塵埃。
空氣彌漫著淡淡的清香,像是好聞青檸味。
洗完手,無意間看到陽台上晾曬著的內衣,眼眸一怔。
白色的套裝,蕾絲瓖邊,印著可愛的流氓兔,他曾經親眼見過穿在她身上的模樣。
性感、妖嬈、令人血脈賁張。
「呀,忘記收拾了。」
白語靈匆匆跑過來,做賊心虛地把內衣收起來蜷成一團,有種把它丟出去毀尸滅跡的沖動。
易景謙輕咳一聲,很貼心的沒有表現出異樣,「有紙巾嗎?」
「有!」
白語靈把內衣迅速塞到箱子里,抽了兩張紙遞給他。
易景謙把濕漉漉的手擦干,丟在垃圾桶。見她在包里翻出一盒粉色的小瓶子,揚了揚眉,「這是?」
「護手霜,洗完手要涂一層,皮膚才不會糙。我來幫你擦上吧。」
白語靈擰開蓋子,白色的膏狀物晶瑩剔透,散發著淡淡的幽香,是她身上的味道。
縴細瑩粉的指尖沾了紅豆大小的膏體,不由分說握起他的手,仔仔細細涂在皮膚上。
男人的手硬而修長,指月復略有握槍形成的薄繭,擦著她細女敕的肌膚,酥酥麻麻的。
不等他抽出自己的手,她已經里里外外模了個遍,順便揩了一回油,執起他的手背「吧唧」了一口,「寶貝,你很香啊。」
易景謙望著她狡黠的小臉,抬手捏了捏柔女敕的臉頰,嗓音帶笑,「以後天天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