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抿了抿唇，有些無語地開口，「白特助，嘟嘟的媽咪就是我啦。」
這是她第一次在白間面前用女聲說話，而不是偽音。
「……」白間再次如遭雷劈，被眼前的一切劈得外焦里女敕，最後白眼一翻，差點暈倒了過去。
薄傾︰「……」
白間這個反應，是正常的，正常的。
白間好不容易站穩了腳步，連連咽了好幾口口水，「不用扶我，我可以，我可以。」
可是……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薄律師……
薄律師……
白間不敢相信，也無法相信，這一切實在是太玄幻了。
最後，他只能試探地問道︰「薄律師，你會尾音？你學女聲好像啊。」
薄傾︰「……白特助，我是會尾音，但是現在這個，是我的原聲。」
白間︰「……哈哈，哈哈……薄律師，你在開玩笑吧？呵呵呵呵……」
笑著笑著，白間就要哭了。
他覺得自己二十多年，白活了。
薄律師，竟然是個女人！
臥槽！
「薄律師，你……你真的是女人啊？」
薄傾點點頭，「嗯。」
「怎麼會這樣？」白間轉身看著席靳衍。
席靳衍並未言語。
白間的視線就又落到了薄傾的身上，「薄律師，那你……你就是五年前那個女人？」
薄傾依舊點頭。
「！」白間抱住了自己的頭，「所以主子一直讓我找的那個女人，就是你？」
薄傾還是點頭。
「……」白間這次是徹底接受無能了。
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靜一靜。
又看了一圈那幾個人，白間轉身，踉踉蹌蹌地出去了。
薄傾看著席靳衍失了魂一般的背影，有些不解地看向席靳衍，「他反應為什麼比你還大啊？」
席靳衍咬了咬牙，「因為他找了你五年。」
「呵呵……呵呵……原來是這樣啊。」薄傾眼角微抽。
可憐的白間。
「我出去看看他哈。」薄傾說著，追了出去。
剛走到門口，薄傾就看到白間站在院子里，雙手握拳，一個勁兒在那喊「yesyesyes！」
薄傾︰「……」
莫不是真的受到了什麼刺激吧？
「白特助……」
白間嚇了一跳，立刻轉過身，看到了薄傾，這才想起來，這道聲音是薄律師的。
「我還有點不習慣呢。」
薄傾淡淡一笑，幾步過去，「白特助，很抱歉，我瞞了你那麼長時間。」
白間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薄律師，其實你沒必要跟我道歉的。」
「我當然要道歉了，大家都是朋友，我瞞著你就是不對，不過，我是真的有苦衷，所以……」
說到這，薄傾又回頭看了看，見席靳衍沒跟出來，才笑著開口，「你可千萬別像席靳衍一樣，小心眼。」
白間知道薄傾是在開玩笑，含笑點了點頭。
他看了會薄傾，雖然還是有些恍惚，但是已經基本接受了這個事實，「薄律師，你……你五年前，為什麼離開啊？」
薄傾唇邊笑容頓了頓，隨即又無奈一笑，「一言難盡，總之，白特助，我沒有要傷害席靳衍的意思，但我確實給他帶來了很多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