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含笑走過去,「醫生說,你現在隨時都可以出院,不過呢,暫時還不能上學,要在家里好好休養。」
嘟嘟一听到能出院了,笑得見牙不見眼,「能出院就好,昨天秦老師也來看過我了,要我好好養傷。」
薄傾模了模嘟嘟的臉頰,「那媽咪明天就給你辦出院手續。」
嘟嘟輕輕點頭。
薄傾就又看向顧旭陽,「旭陽,我現在沒事了,你有事就去忙吧。」
顧旭陽緩緩站起身,看了眼薄傾,視線就又落到了嘟嘟的身上,「嘟嘟,那顧叔叔先走了,明天顧叔叔來接你出院。」
「好,顧叔叔拜拜。」嘟嘟揮揮小手。
顧旭陽也揮了揮手,然後薄傾就將他送了出去。
顧旭陽這才問道︰「席先生沒對你怎樣吧?」
薄傾頓了一下,「他能對我怎麼樣啊?他那個人就是脾氣怪了一點,人很好的。」
顧旭陽笑著點點頭,「那就好,那就好,你那天晚上……我還以為他會生氣。」
薄傾神色就滯了滯。
她那天晚上……
她那天晚上怎麼了?
「旭陽,你說話別說的一半,我害怕,我那天晚上怎樣啊?」
顧旭陽淡淡一笑,「你問景雙吧,她什麼都知道,我還有點事,先走了,你回去吧。」
薄傾蹙了蹙眉,「你是不是故意想要急死我啊?」
顧旭陽朗聲笑了出來,「哎,我說真的,你喝酒之後……還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
留下這句話,顧旭陽就離開了。
薄傾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喝酒之後……怎麼了嗎?
說的怪人的。
薄傾咽了口口水,立刻轉身跑回了病房,看了眼嘟嘟,焦急地問道︰「景雙,那天晚上在酒吧,我沒……沒做什麼,對吧?」
「啊?你還不知道哪?」景雙很詫異。
席先生什麼都沒說嗎?
「不……知道啊。」薄傾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上次她喝醉的時候,非要給席靳衍介紹小母狗,白間就提醒過她,以後不要再喝酒了,容易惹禍。
她那天晚上是不是又惹禍了?
難怪席靳衍對她還是愛答不理的樣子,原來都是喝酒惹的禍。
景雙忍不住咯咯笑了出來,「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你正在和別人跳熱舞的時候,被席先生抓了個正著。」
薄傾︰「!」
景雙繼續說道︰「還把席先生當成了石頭。」
薄傾︰「……」
石頭?
這又是什麼梗?
景雙咳嗽了一聲,接著開口,「你還當眾向席先生索吻。」
「是嗎?」薄傾這才松了口氣,「那席靳衍親我了嗎?」
景雙點頭。
薄傾故作羞澀一笑。
她就知道,席靳衍對她的冷漠都是裝的。
「席先生親了你一下,你還要親親,然後席先生就說讓你不要得寸進尺。」景雙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薄傾︰「……」
不要得寸進尺?
好你個席靳衍,你在外面你矜持上了,那你昨天……
算了,我不跟你一樣的。
薄傾深吸了一口氣抑制住了心底的怒火,又問道︰「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