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有些怕癢,瑟縮著躲開席靳衍的吻,「這幾天我可能都沒辦法下廚了,你打算怎麼辦?」
席靳衍淡淡地開口,「沒關系。」
薄傾有些意外,難道他準備叫廚師來?
也是,她沒來之前,席靳衍雖然食不知味,但身邊也是有廚師的。
厭食不代表絕食。
他如果真的徹底將厭食癥治好了,她也能輕松一些……她說的不是不用下廚了而感到輕松,而是席靳衍的病好了,她會很欣慰。
卻不曾想……
「我可以下廚。」
「你?」薄傾一頓過後,提出了自己的疑問,「你還會下廚?」
「我可以學。」席靳衍抬起她另一只手,「你教我。」
薄傾想到席靳衍在廚房里格格不入的樣子就想笑,「你好像不適合廚房。」
「我適合在這兒。」席靳衍忽的抬手,輕輕覆到了薄傾的胸口。
薄傾雙眸瞬間撐大,差點罵出來。
我靠!
襲胸可還行?
你差點模到我的……
還好,她那里很平,這讓薄傾感到一陣欣慰。
可是,這難道不是悲哀嗎?
要知道,她可是生過孩子的人啊,胸竟然一點都沒長,也是夠神奇的了。
薄傾無聲一嘆,耳邊再次響起席靳衍蘇到極致的聲音,「我要你把我放在你的心里。」
薄傾在心里點點頭。
她的心里,不知不覺,已經有了席靳衍的位置了。
所以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徹底迷惑住席靳衍,讓他離不開她,這樣,就算他知道她是女人了,也不會離開。
思及此,薄傾就回過頭,下巴湊上去,在他的下巴上輕啄了一下,然後在席靳衍要撲上來之前連忙開口,「我餓了!」
席靳衍︰「……」
「你不是要下廚嗎?快點去吧,我先去洗澡。」薄傾說完就起身下了床,朝門口走去。
身後,席靳衍低沉曖昧的聲音響起,「你自己能洗?」
「當然可以,好得差不多了。」薄傾揮了揮雙手,轉身沖席靳衍調皮一笑。
席靳衍臉色微沉,「薄傾,這不公平。」
薄傾腳步一滯,又轉過身,「什麼?」
席靳衍也下了床,一步一步朝她走過去,那雙幽深如潭的眸子猶如黑洞一般,仿佛要將薄傾吸進去似的,「我在你面前,已經毫無保留。」
薄傾的視線上下掃視了一圈席靳衍美好的**,不由咽了口口水。
嗯,確實一點保留都沒有了。
「所以……」
「所以……」席靳衍緩緩低下頭,薄唇附到薄傾的耳邊,沙啞地聲音輕輕地說道︰「我給你一個禮拜的時間做準備。」
「準備什麼?」薄傾老臉一紅,忍著害羞,抬頭,挑釁的視線落到了席靳衍那張妖光流轉的俊顏之上,「給我一個禮拜的時間,讓我身上的衣服消失?」
席靳衍點頭,很期待。
薄傾勾了勾唇,唇角形成了誘惑的弧度,整個人充滿了令人瘋狂的魅惑,「好啊,那我要看看你到底有沒有那個本事……月兌光我。」
最後那三個字,薄傾放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