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一直在等著席靳衍出來,可是席靳衍這一進去,都快一個小時了還沒出來,她已經很困了,沒一會就睡了過去。
又過了大概十分鐘的時間,席靳衍才從衛生間出來。
看著已經睡著了的薄傾,席靳衍有些恨恨地咬了咬咬牙。
惹了火睡得這麼安心,他花了一個小時才滅火,這筆賬,他會記著的。
這般想著,席靳衍的心里才能平衡一些,掀開被子上了床,將薄傾緊緊摟在懷里,閉上了雙眼。
……
翌日,天亮。
薄傾是被席靳衍吻醒的。
這哪行啊?
她將席靳衍推開,有些尷尬地說道︰「席靳衍,我還沒答應跟你交往呢吧?」
「我答應了。」席靳衍霸道地開口。
薄傾眼角抽搐了一下,「這也行?」
「我是老板。」席靳衍丟下這句話,就起身下床了。
薄傾︰「……」
好吧,你是老板,你說的算。
她目送著席靳衍進了衛生間,撇撇嘴,掀開被子下床,朝門口走去。
手機鈴聲忽的響起。
薄傾立刻走過去拿起手機。
電話是景雙打來的。
薄傾接通了電話,「喂,景雙?」
景雙的聲音傳了過來,「老板,我接到線報,薄海峰派人去洛杉磯了。」
薄傾輕笑了出來,「你在醫院里還能接受線報?」
「當然了,就算住院了,萬能景雙也不能失靈啊。」景雙笑嘻嘻地說道︰「我查過薄海峰的業務範圍,還沒有涉及到洛杉磯,老板,他會不會是又在想什麼招對付你啊?」
薄傾微微眯起雙眸,默了默開口,「是得防一下,不過沒關系,我在洛杉磯也沒什麼料是他能挖出來的。」
「我就擔心他萬一查出你沒有結婚怎麼辦啊?」景雙擔憂地說道︰「你外公當初立下遺囑,必須你結婚了,才能拿到股份,萬一……」
薄傾眼波微轉,含笑開口,「沒關系,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如果他真的查出什麼了,我就將股份轉到你的名下。」
景雙應了一聲,「嗯,不過老板,你在落砂機的人脈那麼牢固,他想要查出什麼,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薄傾眸底精光閃過,唇角勾起了一抹危險的弧度,「是不容易,只是他這麼快就著急動手,傷疤還沒好就忘了疼,這個時候我不去給他添點堵,怎麼對得起他對我的那份‘關心’,是吧,景雙?」
景雙咯咯笑了出來,「老板你別這麼說話,我害怕。」
薄傾叛逆地挑了挑眉,唇邊笑容熠熠,猶如一道最明媚刺眼的天光,又似是一朵有毒的花,只盛開在虛妄中,伸手不可及。
粉唇輕啟,薄傾淡淡地問道,「薄氏最近有什麼動靜嗎?」
景雙想了想最近收到的線報,撈出了幾條有用的出來,「薄氏最近要開展一個大項目,城西不是有一塊地被他們拿下來了嘛,現在各個部門都想爭搶下來,據說都在做可行性報告,所以薄海峰現在就是每天都在開會討論,到底什麼項目賺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