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心里擔心著景雙,對薄海峰和柳雪卿的恨意已經達到了一個巔峰,完全沒有心思跟薄海峰廢話,直截了當開口,「薄海峰,你想要回那百分之二的股份嗎?」
薄海峰沒想到薄傾會直接提股份的事,微微頓了一下,完全搞不清楚薄傾的真正目的是什麼,狐疑地問道︰「薄傾……你到底想要干什麼?」
薄傾的眸底似有一道寒光射出,眼神清冽地直視著薄海峰,「你對景雙下手,不就是想要拿回股份嗎?」
「你說什麼呢?」薄海峰心虛大怒,「警察都已經將薄顏關起來了,你跑我這里來發什麼瘋?」
柳雪卿也幾步走了過來,「薄傾,你不要胡說八道,你身為律師,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造謠,你該知道我們可以告你誹謗的。」
薄傾冰冷的視線又落到了柳雪卿的身上,「我在造謠?景雙親口告訴我,是你們一家三口虐打她,你還不承認?」
被薄傾質問的有些心虛,薄海峰只能加大音量緩解心底的不安。
「景雙腦子被打壞了,難道你腦子也壞了?」
薄海峰隨即繼續厲聲呵斥道︰「薄傾我告訴你,你有證據就去找警察,沒有證據就給我滾出去,我們家不歡迎你。」
薄傾冷笑了一聲,「我如果不走呢?」
「那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薄海峰說著,就叫來了保安。
薄傾看著那幾個穿著保安制服的男人,不但沒有被嚇到,反而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她雙手環胸,雙腿優雅地交疊在一起,下巴微揚看著眾人,眸光如劍,「這里是我家,我倒要看看你們誰敢對我動手,我今天如果傷到一根頭發,薄海峰,柳雪卿,我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家?」薄海峰大步上前,抬手指著薄傾的鼻子,大聲怒道︰「這里不是你家,你跟我們早就一點關系都沒有了。」
薄傾看著薄海峰怒不可遏的臉,如桃花一般的唇輕輕勾了勾,輕笑了一聲,俊美又精致的臉上,笑容優哉游哉,恣意非凡,跟薄海峰的怒火中燒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就在薄海峰熊熊燃燒的視線里,薄傾忽的輕飄飄地來了一句︰「是嘛?如果我沒記錯,這處房產可是我外公留下來的。」
薄海峰頓時一噎,被薄傾口中這句話堵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薄傾唇邊笑容加深,神色變得人畜無害,「外公的房產不知道你們還住的舒服嘛?人在住,天在看,外公可是在天上看著某些人鳩佔鵲巢。」
「這套房產的所有權官司,並非我不敢打,只是我懶得打罷了。」
遲早有一天,自己會拿回外公的一切。
「所以,這套房產真要是算所有權,我至少可以佔一半,畢竟我是外公唯一的外孫。」
薄海峰被薄傾這一席話氣得一口氣差點沒上來,臉色鐵青。
他當然知道薄傾根本早就沒把他這個父親放在眼里了,薄傾懶散的話沒能平息薄海峰心底的怒火,反倒讓薄海峰無能為力。
他在告訴自己,他也是這個家的一份子,沒人有資格趕他出去。
薄海峰緊緊攥住了雙拳,渾身都在發抖,「你……你胡說八道。」
薄傾挑了挑眉,唇邊的笑容笑容危險而又邪惡,「我胡說八道?呵……咱們可以找寧安市的老人來看看,這處老房產這祖上到底是誰的房子?看看祖上是不是真的姓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