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太累了。
顧幼染這一覺又睡得很沉。
如果不是心口突然劇烈的疼了一下。
她估計還得一直這麼睡下去。
顧幼染捂著心口坐起來,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傅寒時坐在她的書桌前,應該是在處理工作。
「怎麼了?」傅寒時見顧幼染這樣,立馬著急的過了來。
「沒事。」顧幼染沖他搖搖頭。
心口只是疼了那麼一下,可這會兒卻沒事了。
這本書里的女主,雖然被虐心虐身,但是身體貌似一直都還不錯,沒看到說得心髒病什麼的。
那為什麼會那麼疼呢?
「是不是昨晚我傷到哪兒了?」傅寒時著急的問,「不行,我們直接去醫院。」
「傅先生,我沒事,睡著了做噩夢了而已!」顧幼染一把抱住傅寒時,「冷靜一點!」
「真的沒事?」傅寒時依舊不放心。
畢竟剛才他一扭頭,看到顧幼染臉都是慘白的。
「嗯!」顧幼染軟綿綿的倒在傅寒時肩膀上,「應該是睡太久了,有點夢魘。」
傅寒時輕輕順著她的背︰「你睡得很沉,我叫過一次,沒叫醒。」
「怪誰?還不是怪有些人!」顧幼染張口在傅寒時肩膀上咬了一下。
「嗯,有些人錯了!該罰,你再咬用力一點。」傅寒時任由她咬。
顧幼染松開他︰「我餓了。」
「吃的都準備好了的,洗漱完就可以吃了。」
這時,傅寒時的電話響了。
「你忙你的,我自己去洗漱。」顧幼染親了一口傅寒時,然後迅速下床離開了臥室。
關上洗手間的門。
顧幼染臉色頓時沉了下去。
她看著鏡子里,臉色有些蒼白的臉,手又在心口按壓了一下。
不疼。
她大學學的是臨床心理學,也看過一些和心髒相關的專業書籍。
那種撕裂的痛,簡直有些夸張了。
就好像什麼東西,在一瞬間要將她的心髒碾碎似的。
不安的感覺頓時籠了上來。
她得找個時間,避開傅寒時去醫院看看。
顧幼染從浴室出來,傅寒時人已經在客廳了,看到她出來,沖她招了招手。
顧幼染整理好情緒噠噠噠的跑過去,傅寒時摟住她,低頭就親了一口。
然後,顧幼染指了指臥室,示意自己要去換衣服。
傅寒時點頭松開了她。
顧幼染回到臥室,挑了一條紅色格子的連衣裙換上,正要出去,余光瞥見了一陣兒沒背過的一只包。
她那對戒指還在里面放著。
顧幼染伸手,從包里掏出絲絨禮盒。
打開看了看。
隨後,腦子里突然一陣電光火石。
她盯著戒指,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事!
跑過去,反鎖房門,顧幼染給自己定戒指的那個經理打了電話過去。
「您好,我想請問一下,你們一共給我打過幾個取戒指的電話?」
對方如實回答。
顧幼染終于露出了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
傅寒時先生最近種種反常的行為的答案,終于找到了!
「您好,請問戒指是有什麼問題麼?」經理在那邊誠惶誠恐的問。
「沒有,你們的戒指非常好,我超愛的!」顧幼染掛斷了電話,再看向那對戒指,眼眶濕的,又忍不住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