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以霆擦著濕發,說的面不改色,「被人追殺,弄得滿身是血,你家就在附近,回去不知道會不會踫到那些人。」
時姝這時想到,賀以霆上回突然闖進他家里,那次,也是被人追殺,「你經常被人追殺?」
賀以霆看了她一眼,「沒有經常,這次來台清縣,是為了執行一個任務,估計是觸踫到京城某個人的蛋糕了,來了幾個躲在暗處的小賊,放心,這點事對我來說是小事。」
「哦。」時姝為什麼感覺賀以霆在跟她解釋呢?
她只是隨口一問,她沒必要把這種軍事機密,跟她講的這麼清楚,她知道,執行任務,軍令如山,紀律如鐵,很多迫不得已,不能被理解的事。
賀以霆的衣服洗了,時姝這里沒有他穿的衣服,賀以霆用吹風機,把衣服吹干。
出來的時候,看到時姝在做作業。
賀以霆在時姝身旁坐下,看到時姝筆下如風,想都不想就把一道復雜的數學題解了出來,卻不覺得驚訝,只是淡然的問道︰「生意上的事,需要我幫忙?」
「我說過,我不需要你的幫忙,我自己能解決。」時姝頭也不抬的道,聲音看上去有點冷漠。
她專注的時候,對外界一切事物,人或物,都會寡情很多。
雖然做這些題,根本用不上她多少注意力。
賀以霆卻不在意她的態度,他早發現了,時姝認真的時候,對其他人不由自主有些冷漠,他的丫頭的一切他都喜歡,包括她這些小毛病。
而且賀以霆很高興,他能近距離的觀察她,他敢保證,這些小毛病,只有他一個人發現。
「好。」
他既然答應了不幫忙,就絕對不會出手。
不過,這要時意遠和秦成業他們,別觸犯他的底線,別想在背後動小動作,傷害他的丫頭。
「等你解決了這些事,我就把你介紹給那幫小子。」
賀以霆這是再次提醒時姝。
她人非常聰明,可對社交這一方面,卻非常生疏,看得出來,她極少應對這些事,但,既然要成長,這些事,必須要懂。
可以不低眉善目的應付,但必須要知道該怎麼做。
他不希望,這成為時姝一個短板。
不會社交,不懂得洞察人心,在現今這個社會,太吃虧了。
……
此時,秦家沉浸在慶祝的喜悅當中,秦成業端著酒杯,姿勢自大且自我,眯著的眼楮帶著輕蔑的不屑和,還有預料之中的洋洋得意,「今天才是我們的第一天,听說就打壓的他們訂單退了三分之二了?呵呵,這樣下去,不出幾日,我們就能打壓的他們在台清縣混不下去。
想在我的地盤上跟我爭?你那個女兒還女敕了點。」
「她算什麼東西!」時意遠坐在輪椅上,提到時姝他眼楮里滿是森冷的恨意,「不知天高地厚,活該讓她長點記性!這還沒有完呢,她不是投資了很多錢嗎?我要她血本無歸!不僅如此,我還要她背上巨額的債務,我要她生不如死!我要把她踩在腳底下,讓她知道,誰才是她的爸!」
時意遠的臉猙獰的可怕,一點不像父親該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