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婉則是扶著傅治長,兩個人一同坐下來。
她們到要看看,這傅雲城還要說什麼。
「爸。」
傅雲城先是開口。
一手還緊攥著林楠的胳膊,生怕林楠走了似的。
「我可不是你爸,承受不起你的稱呼!」
老爺子哼了一聲,狠狠的頓了一下手中的拐棍。
傅雲城則是自愧的低下頭,嗯了一聲。
「今天大家都在這,我和大家認錯。」
「這件事是我的錯,是我忍不住誘惑,讓溫婉受到了傷害,讓這個家受到了傷害。」
「我發誓,我們沒有任何的關系,以後我再也不和她聯系了。」
林楠听到此話,笑了。
「傅雲城,你什麼意思啊?」
「我現在為了你都會被大家罵成過街老鼠了,你現在說一句不再和我聯系了?」
「過街老鼠不也是你自找的嗎?誰要你當過街老鼠了嗎?」
老爺子只覺得一陣好笑。
「我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在三番五次找他去酒店開房的時候,你知不知道他是一個有妻子的人啊!」
傅治長狠狠的摔著拐棍。
林楠無言。
知道。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溫婉一看到這樣的林楠就恨。
她是從小到大見證了她和傅雲城的人。
你問她知不知道傅雲城是有妻子的人?
她怎麼可能不知道!
「先生,我知道。」
林楠還是承認了。
「既然知道,還帶人家去開房。現在大家罵你一句賤人、過街老鼠,你覺得讓你抬不起頭了是嗎?」
傅治長每一句話都猶如一把鈍器,讓人覺得寒冷、疼痛。
「早知道害怕丟人,早干什麼去了?」
「開房的時候,勾 人家有婦之夫的時候想什麼了?」
傅雲城吞著口水,低著頭。
傅治長再看傅雲城。
「還有你!」
「你難道不知道你是個有婦之夫的人嗎?你還跟人家去開房!」
「你也不看看你自己是個什麼東西!」
傅治長真是越想越生氣。
他怎麼養了這麼一個窩囊廢的東西。
嗯?
雙腿都殘廢了還不忘在外面給他沾花惹草!
「你真是讓我覺得丟人,丟死人了!」
老爺子在氣頭上。
偏偏老倌手中的手機還在不停響著。
「響了一下午了,誰啊一直打電話!」
傅治長吼著。
老倌抬頭,小聲說著,「老先生,都是一些來打听您看到新聞之後狀態的……」
「告訴他們,老爺子我還沒死!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兒就死掉!想看老爺子我的笑話,下輩子吧!」
傅治長又是一聲悶哼,臉都脹的紅了。
溫婉一直扶著傅治長的胸口窩,生怕傅治長因為這麼一點小事兒受傷。
「爸,別生氣,你別著急。」
沈蔚藍連忙倒了杯茶遞給溫婉。
溫婉接過,遞給傅治長。
傅治長盯著傅雲城。
嘆著氣。
「我真是上輩子作孽,這輩子養了你這麼個孽障玩意兒!」
「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晚年了都不讓我省心!」
傅治長咬牙切齒。
一把將杯子丟了過去。
喝?
喝什麼喝。
這女人也是,竟然還找上門來了。
接傅雲城?
她算個屁。
她以什麼身份來接傅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