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逃獄,再加上生病期間報假警。已經被重新判刑了。」
「什麼意思?什麼叫報假警!」
王局攤開雙手,「這事兒說來話長,我認為你不需要知道。」
「同樣,你也逃獄了。但礙于你自動歸隊,表現尚好,所以不給予太重的處罰。」
王局站起來。
喝了口茶水。
景軒喝道︰「是不是那個傅司言又從中作梗!」
「我和我姐到底犯了什麼法了要這麼被你們折磨?」
「我們不過打架吵幾句嘴,你們就關我們十年?這世界還有沒有王法了!」
听到這兒。
王局立刻動怒了。
「你跟我談王法?」
「你們兩個人因為一件家事兒就把人家叫去包廂里要打人家,還王法!」
「你個小臭屁孩,你這麼大點的年紀不學好,你不枉費你父母把你養大嗎?」
王局拍著桌子,瞪著景軒。
景軒被說的委屈。
立刻就哭了出來。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這是景軒第一次委屈的哭出來。
因為……
因為……
景軒吞口水,光是想到那一幕,他都覺得惡心。
作惡!
舅舅死了。
是被人分尸扔海里的。
舅舅說的最後一句話是︰保護好彎彎,這世界上就剩下你們倆相依為命了,別讓舅舅和你媽媽擔心,听話。
景軒當時真的有過不想回來自首的打算。
就這麼跑了。
但他知道,他是逃不掉的。
「景軒。」
「如果你表現的話,我可以幫你爭取五年出獄。」
「如果你表現的不好,那我也救不了你。」
王局留下這句話便走了。
景軒站在原地,呆呆的看著王局的背影。
五年。
是的,五年!
王局完全是看在先前景句川的面子上。
如今逝者已逝,該尊重還是要尊重的。
能關照,自然關照一下。
「王伯伯,我想早點出去!」
那孩子哭的厲害。
王局走出去都听到哭聲了。
只是一陣心疼,卻無能為力。
想早點出去,那就好好改造。
……
夜。
冷風徐徐吹過。
傅司言和葉七一前一後的進了林墨的基地。
基地全部都是智能化,從進入開始,他和葉七便已經被全方位的監控。
「林墨,給老子滾出來,別在里面裝死!」
傅司言的一喊。
林墨老老實實的就跑出來了,像個兔子,還挺快。
傅司言先是看了林墨一眼。
又人不知多看了一眼。
「大半夜穿的花里胡哨的干什麼?」
「勾 我自己!」
林墨笑的燦爛。
傅司言一腳踢過去。
「帶我去看那個人。」
「得,走。」
林墨點點頭,很快拿掉了自己身上的圍裙。
剛才在里面搞化學實驗,所以圍裙顏色豐富了一些罷了。
「這邊。」
林墨走在前面,刷了一個指紋又一個指紋。
有些過程還是要刷臉的。
傅司言不經常來這里。
當初建造這里的時候也是按照林墨的想法建造的。
門被打開。
一陣血腥味沖刺著鼻尖。
林墨順其自然的走進去。
傅司言卻站在門口好久,最後捏住了鼻子。
「你們倆干嘛呢?」
傅司言問︰「你沒聞到腐臭味嗎?」
「沒啊。」
林墨搖頭,「估計是聞慣了。」
可一轉身。
還是沉默了。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