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麼?」
傅司言瞧著沈蔚藍,忽然發聲。
沈蔚藍沒抬頭,只是重重點頭,滿意!
何止滿意麼,簡直太滿意了。
太喜歡了。
「你先前的古箏我也幫你整理了。」
傅司言忽然摁了一下牆壁上的按鈕。
右側的牆壁忽然慢慢挪動,緊接著牆壁旋轉。
映入眼簾的,是存放古箏的古箏架。
「我幫你準備了九個位置。」
「你的古箏,在中間。之後如果你遇到喜歡的古箏,或者想收集的,到時候都存下來。」
傅司言敲了敲牆壁,嘀咕著,「如果九個位置少的話,這旁邊的牆也給你做古箏收納櫃。」
沈蔚藍吞著口水。
簡直感動的要哭了。
全程都不敢多說話。
當看到自己的那把古箏在中央位置被重視的時候。
沈蔚藍真的想哭出來。
那把古箏經歷了太多。
而她也跟隨著那把古箏經歷太多。
最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沈蔚藍有想過把那把古箏賣掉。
但是她熬過來了。
多少個日日夜夜,她是抱著那把古箏度過的。
它現在完好無損。
若是想上台,它還能陪著自己戰斗。
那種感覺,就像是寄托。
爺爺還在身邊,真好。
沈蔚藍輕輕的扶著琴弦,靠在古箏上,笑的燦爛又耀眼。
「傅司言,謝謝你。」
她閉著眼楮,緊緊的抱住古箏。
「有你真好。」
傅司言低下頭來,蹭了一下鼻尖。
「你抱著古箏說謝謝,我也不知道你是謝謝我呢,還是謝謝古箏。」
聞聲。
本感動的氣氛瞬間變了模樣。
就听沈蔚藍哈哈一笑。
趕緊松開了古箏。
轉身就要去抱傅司言。
卻被傅司言一把頂住了頭。
「別過來,髒。」
「我哪里髒了!」
沈蔚藍瞪著傅司言。
傅司言不說話。
他轉身。
就要離開的片刻。
被沈蔚藍鑽了空子,還是一把抱住了傅司言。
「傅先生,謝謝。」
沈蔚藍知道他有潔癖。
但是她的確不知道他說的髒是指什麼。
所以,故意的在傅司言的懷中蹭了蹭。
傅司言的雙手舉著。
張了張嘴巴。
最後沉沒了。
「也就是你了,換了別人,手絕對要廢了。」
沈蔚藍笑的開心,幾顆牙齒潔白。
尤其是笑起的時候,臉頰上的酒窩,更是耀眼。
「傅先生,你別生氣啦。」
「這樣吧,我下次出門,叫上你。」
沈蔚藍戳戳傅司言的手臂,嘀咕著,「我自我認錯,我不應該把你一個人丟在家里。」
「說好的八點回,沒回也沒給你發消息,讓你擔心了。」
「對不起對不起。」
沈蔚藍雙手合十,十分的誠懇。
傅司言瞥了她一眼。
見她這樣子。
也不好再計較什麼。
但多少還是有些不開心的。
「听說若溪去你們醫院拍戲了。」
「是啊。」
沈蔚藍點頭。
「為難你了?」
傅司言問。
沈蔚藍搖搖頭,「還好,不是特別為難。」
「就是讓我給她當助理。」
「不過,我發現她一個秘密,她不和男演員拍吻戲哦!」
沈蔚藍拖著下巴,笑著看傅司言。
「該不會是為了你,在娛樂圈潔身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