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言眉頭緊鎖,薄唇微張,想說幫她系安全帶。
可話還沒說出口,便被那人給噎了回去。
「我知道我長得還可以啦~」
沈蔚藍閉著眼楮,將傅司言的手給拿了開。
「但是哦,不要對已婚女士動心!」
沈蔚藍吞著口水,不忘將頭發攏起來,覺得有些不舒服。
她擺著手,搖著頭,「別愛我,沒結果。我是你永遠得不到的女人!」
傅司言的嘴角抖了抖,真不知道該回答什麼好。
這女人喝多的時候內心戲也太豐富了吧?
這都是些什麼鬼?
傅司言沉著臉,直接拉過安全帶,硬是給沈蔚藍系上。
沈蔚藍便轉過頭,雙眼迷茫的看著傅司言,小聲問,「冒昧的問一下,先生,你是聾啞人嗎?」
聾啞人!
傅司言卒!
此時不死何時死!
「這位小姐,我不是聾啞人,所以拜托您老實一點。」
傅司言摁住沈蔚藍的肩膀,總覺得沈蔚藍隨時隨地都要沖過來的樣子。
「哦!不是聾啞人啊!那你怎麼一直都不說話!」
沈蔚藍擺擺手。
嗨,算了!
「快走,回家了,我家住在……」
說到這兒,沈蔚藍嘆氣了,「我也不知道我家住哪兒。」
說完,沈蔚藍便看向窗外,漸漸的睡熟過去了。
傅司言瞧著沈蔚藍,她可算是折騰夠了。
傅司言搖頭,車窗緩緩落下,放一下車里的味道。
不然等下車子開起來,她會暈的。
順便拉過車後面的毛毯,搭在沈蔚藍的身上。
一路上,傅司言的車子都開的很穩很慢。
生怕開快了沈蔚藍會吐。
快到家門口的時候,沈蔚藍醒了。
可並沒有因為睡這一路就清醒。
傅司言推開車門,同時沈蔚藍也下了車。
她左右看著,抬手指著,「我是誰家的來著……」
傅司言一把將沈蔚藍抱起來,步伐穩健的朝著電梯那邊去,聲音低沉,「我家的。」
沈蔚藍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看了一眼,便抱住了傅司言。
傅司言哭笑不得。
真的不能讓這女人喝酒。
明明酒量不怎麼樣,卻還要逞強。
三樓臥室。
傅司言將沈蔚藍輕輕的放到床上,幫她月兌掉外套和鞋子。
轉身進了衛生間,洗了一下毛巾,再給沈蔚藍擦擦臉。
沈蔚藍躺在床上也不老實,總是翻來翻去,像個小孩子。
傅司言洗了個澡從衛生間出來,沈蔚藍趴在床上,呈大字型。
傅司言站在床邊,還未吹干的頭發滴下水珠滑落順著臉頰滑落下巴,再到鎖骨處,形成一個誘人的畫面。
「先生。」
沈蔚藍拍了拍床。
她始終趴在床上。
傅司言應聲,「嗯?」
沈蔚藍嘿嘿傻笑了一聲。
「我有個秘密告訴你。」
傅司言順手扯過床頭櫃上的雜志,悶悶的嗯了一聲,「什麼秘密。」
「你想知道?」
沈蔚藍到是坐了起來。
傅司言抬眸,四目相對,她傻笑,露出兩個小酒窩。
傅司言好像是第一次看沈蔚藍笑成這樣。
她還有酒窩啊。
「先生。」
她往前竄了竄,摟住傅司言的脖頸,附在傅司言的耳邊,「我其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