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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試方一開始,鷹隼就使了個大招風雲變,說實話這種招數,比試雖然沒有說明令禁止,但是一般人並不會使的,畢竟這算得上是殺招了。比試雖有輸贏,但是若為了取勝,殺了對方的人,便不是能善了的,而且,像這種多半會成為自己日後進階的業障,這對于自己日後的修行也是百害而無一利的。

風雲變,此招一出,周圍百米便風雲突變,方圓百米內的人,都會受到波及,越是中心的地方威力也就越大。高台四周設了結界,因此並不會傷害到高台下面的人,否則,這大比現場就是大型殺人現場了。

也許是因為墨離的氣勢讓他覺得危險,所以才會在比試開始時便使出殺招,想殺一殺他的氣勢。桃夭在下面看得整個心都懸起來了。別說是桃夭了就是別的門派的弟子,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這鷹隼出招也太過霸道,雖說比賽會有勝負,可他上來就是殺招,也未免太過分了。」

「可不是嘛?對戰這位雖說是華清掌門博衍的入室弟子,但是在外面卻沒有怎麼听到過名聲,恐怕是懸了。」

「唉,真是可惜了,上來就遇到鷹隼這個刺頭,他可是追隨了凝天百余年,深得真傳。」

桃夭本就心里砰砰直跳,听到他們說的心里也就更亂了。她咬著嘴唇,緊緊的盯著前面的高台,唯恐錯過了什麼。

不過桃夭的擔心是多余的,墨離雖然修行時間尚短,但是修行這種事情,天賦也是很重要的,多少人單單入門這一項就要模索幾年,鷹隼算是快的,也花了月余,而墨離只不過是花了一個時辰,這就差出來了。

不過墨離也確實沒有想到這貨上來就出殺招,來不及接招,只能慌忙躲過這一招。他運氣退至高台邊緣,風吹得他發絲凌亂,卻不顯半分狼狽,倒有幾分公子傾世獨立的感覺。

桃夭看到這一幕,方才松了一口氣。

「兔子,你說墨離能取勝嗎?」

兔子模了模下巴,看著台上的兩人,「這個可不好說,墨離雖然天賦過人,但是鷹隼修行百年,又有凝天指導。墨離若是想勝,並不是那麼」話還沒說完,感覺到一些恐怖的氣息,扭過頭去,桃夭正一臉陰沉的看著自己。它咕嚕咽了一口口水,吞下了剛才沒說完的話,並不是那麼容易的,改口為,「並不是什麼難事,畢竟像他那種天賦的人真的是絕世罕見的。」

桃夭看著兔子,一臉孺子可教也的點點頭,然後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台上。

兔子撇撇嘴,忍不住月復誹,「是你問我的,又不許我說實話。女人真是麻煩。」兔子不會知道將來它會為了它眼中的麻煩,付出怎樣的代價。

鷹隼本以為殺招一出,便能將墨離打敗的。沒想到當風雲散去,墨離一臉淡然的看著他。墨離淡然的表情比起沒有能夠一招制敵這個事實更讓他惱火。畢竟風雲變是自己引以為傲的技能,居然被他輕易躲過,而且還如此淡定。

他雙手交叉伸向天空,高喝一聲「風雲起!」我倒要看看你是否還能這麼輕易的躲過。

「嘶~」台下都是吸氣聲。

每個修行的弟子都會系統的修煉一些法術,但是也會專門的修煉屬于自己的技能。風雲策便是鷹隼的專屬技能。鷹隼為人霸道,就連修習的風雲策也是十分霸道的。

風雲變只是第一式,此招風雲變幻,百米內都會受到波及。

風雲起是第二式,此招風起雲涌,制敵範圍上升為十里內,而風雲中心的攻擊力則是翻了十倍的。

「方壺的這位弟子也是倒霉,遇到好勝心強的鷹隼,方才躲過了第一式已是難得,可這鷹隼是為了獲勝無所不用其極的。」五仙山都屬于華清門,但是又有所不同,人們便用仙山的名字來區別。

「唉,噓小聲一點,雖然我們不是蓬萊的弟子,不用看他們的眼色,但是鷹隼此人好勝又小氣,若是這話將來傳入他的耳中,恐怕沒有我們的好果子吃。」

「唉,我們這些外門弟子修行千年恐怕也難趕上他的能力。」旁邊的人雖然心有不忿,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桃夭明白他們的顧慮,畢竟神仙中也不乏仗勢欺人的。雖然修行考驗一個人的心性,但是並不是說好人修行就會容易的。她看著台上,風雲起第二式一出,她甚至都不能看清台上的人影了。方才放下的心便又懸起來了。

台下的弟子看不清台上的情形是正常的,因為他們的修為還不夠。高台那一側的各山掌門人,還有各大入室弟子都是可以看得清的。桃夭不能看清楚主要是因為重傷未愈,雖然赤渡給了她千年修為,但是她還沒來得及煉化轉為己用,所以也就只能干著急了。

鷹隼第二式的時候,墨離早已有了準備。因為鷹隼招招逼人,他便也不客氣了,他將掌心向前一推,便有紅色的光向前擴散,這便是*第一式——赤雷。紅光所到之處,風雲渙散,逼的鷹隼連連後退,吐出一口鮮血。

(*一共分為七式,分別為赤橙黃綠青藍紫。赤雷威力最弱,紫雷威力最強,依次增加。)

鷹隼擦去嘴角的血漬,看著墨離的眼神就像淬了毒一樣。若說方才只是為了取勝,那麼現在他的心里就有了要將他碾碎的**。他不耐煩與他一點點的加碼比試了,索性發出風雲策的最後一擊風雲散。不明了的人也許會被這個名字欺騙了,風雲散實際是風雲策中最厲害的一擊,表面上風雲散去,一片晴朗,實際是化有形為無形,于無形中給對手致命的一擊。

因為風雲策鮮少有人修煉到最後一層,所以大部分人都對此知之甚少。台下的人議論紛紛,「難道鷹隼這是準備認輸了?」

桃夭雖然並不知道風雲策的最後一式,但是就人們剛剛談論鷹隼的為人而言,桃夭並不認為他會這麼輕易的認輸,以他的性格,恐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也是干得出來的,怎麼會輕易就放棄呢,何況這是百年一遇的大比。但是桃夭也看不出來這鷹隼在耍什麼花招,因為台上一片清明。

桃夭看向博衍師尊,他的神情也有些凝重,桃夭知道這才是重頭。台上的墨離也嚴陣以待,他感覺無形中有千萬雙手,扼住了自己,他的雙手被束縛住,無法發出*回擊。

一直關注著墨離的桃夭看出了端倪,她忍不住想要沖上台去。「這鷹隼究竟使了什麼陰毒的招數,困住了墨離?」

兔子攔住了她,「桃夭這是比試」比試中任何人不得打擾,否則對比試雙方都是一種傷害。結界的設立是對台下人的一種保護,也是對台上人的一種保護,以免有人為了幫人取勝,在比試中對另一方的人下手。

「可是?」桃夭仍舊很擔心墨離。

「難道你覺得你能沖破台上的結界?」

「呃」桃夭被兔子懟得說不出話來。她確實無法沖破台上的結界。在場的人恐怕能沖破這個結界的就只有對面的五位掌門了吧。

「你放心,你師尊總不會對自己的弟子的生死不聞不問的。他既然作壁上觀定然有他的道理。」

桃夭只能認命的點點頭。

墨離看著對面一臉得意的鷹隼,知道這定是他的什麼招數,這招數,肯定不只是困住他這麼簡單,否則那麼急功近利的他不會現在都毫無動作,而且他明顯的感覺到扼住自己的力道越來越大,渾身筋脈像是被鎖住了一樣,這樣拖下去時間越長對自己越不利。他想到師尊曾教過的遁地訣,不過遁地訣並不好修習,自己也不是很擅長,經常時靈時不靈。但是現在的情況並沒有別的法子,只能冒險一試了。遁地訣一個時辰內只能發動一次,所以只能一次成功。他嘴中默念口訣,沒想到上天待他不薄,真的讓他成功了,片刻後他從鷹隼身後破土而出,發出了*的第二式橙雷。

台上被橙色的光籠罩。鷹隼本來還在奇怪墨離的突然消失,就被給了重重的一擊。五髒六腑像被炙烤過一樣,他也是拼盡全力才穩住了身形,不至于使自己跌在台上太過狼狽。

台下的人雖然沒有被*的威力所害,卻也被這橙色的光逼得睜不開眼楮。再一晃神,看到的就是台上勉強支撐的鷹隼和一派淡然的墨離。

「看來這方壺的弟子果然了得。居然能在鷹隼的手下討了便宜。」

「可不是嘛,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桃夭看著台上的情形,听著人們的議論,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雖然跨越百年輪回,他仍是她心中的王。風雲變幻,不折傲骨。

在桃夭以為這場比試就這樣以墨離的獲勝結束的時候,鷹隼喚出了他的神器,乾坤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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