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邊,靳瑞陽拖鞋受傷的身體,終于下車了。
他上車之前,遠在其他城市調查事情的禁欲就收到了通知。
靳老爺子強烈要求靳御過去看著靳瑞陽,畢竟他是傷患,怕突然出什麼事。
靳御听說靳瑞陽受傷還跑到南城來,立馬感覺到不對勁,還以為他是查到了關于葉翔天和葉老頭的重要證據了。
當天就讓虎子送他回來,他比靳瑞陽先到南城。
利用關系查到靳瑞陽上的哪趟車,直接等在火車站。
是以,靳瑞陽一出站就看見了靳御。
靳御身穿黑色風衣,身姿頎長的站在那里,他面色冷硬,漆黑的雙目堪比狩獵中的雄獅,危險精銳。
靳御不僅是天生的衣架子,外貌還相當帥氣,冷酷硬漢型的酷帥。
從車站出來不少人,視線都會下意識移到他身上。
而靳瑞陽則是另外一個類型的帥哥,衣品和靳御還很像。
純白色風衣,米色休閑褲,腳上一雙白色皮鞋,端的一幅溫潤如玉俊雅少爺的形象。
他身上的這套衣服和靳御身上那套衣服,剛好是靳南希,也就是兩人的小姑從國外帶回來的。
從頭到腳都是。
兩人居然以外巧合的穿上了。
靳瑞陽因為受了傷,而且帶著傷在火車上顛簸了一晚上,導致他臉色蒼白。
臉上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多了一絲清冷疏離,卻更顯帥氣。
兩個不同類型,卻一樣帥氣的令人尖叫的帥哥就這麼朝著對方走過去,畫面格外養眼。
在這周圍人都穿著黑籃灰三色衣服的環境下,兩人的穿著尤其扎眼。
外貌更加扎眼。
得虧這是八十年代,民眾們都比較含蓄,就算有人不听的往兩人身上看,但也只看看看。
「老爺子通知你的?」靳瑞陽抿唇笑問,這一笑,周圍偷看的姑娘們差點尖叫。
靳御看他臉色格外蒼白,不客氣的抬手,將他一把塞到車里去,他也緊跟著上去。
「開車。」靳御冷聲道。
車子駛在路上,靳御開門見山的問︰「查到葉翔天和葉老頭干那些破事兒的證據了?」
靳瑞陽瞥了他一眼︰「誰給你的臉說這種話?」
「那你來干嘛?」靳御真想一腳把他踹出車外。
實在是他現在懶洋洋的表情,像極了發騷的花孔雀。
靳瑞陽低聲淺笑,似乎身上的傷一點都不影響他︰「我來看看你。」的未婚妻。
「老子需要你看?」靳御真想給他一腳︰「要不是你跑過來,老子還在外面辦正事兒呢。」
靳瑞陽才懶得管他這些。
「成了,帶我去見你未婚妻吧。」
靳御眯起眼,一把抓住他衣領,把人揪起來︰「你小子打什麼主意?」
靳瑞陽眼底精光一閃,絲毫不在意被靳御如此粗魯的對待,修長的手指扶了扶眼鏡。
「你每次要撒謊之前都扶你的爛眼鏡,你想怎麼編?」
靳瑞陽︰「……」
臥槽,熟人面前不好裝逼。
更不好撒謊。
「你上次不是說沒追到你未婚妻嗎?兄弟憐惜你的腦子,過來教教你,不過你總得讓我看看對方什麼人,好對癥下藥。」
「呵……」靳御冷笑一聲,他要是相信靳瑞陽的鬼話,就白跟他穿一條褲衩了。
「不用你費心,我已經追到了。」靳御傲嬌的揚起下巴。
想到許念念,靳御心里就癢癢,嘖,正想回去抱抱她。
橫豎都騙不了靳御,靳瑞陽干脆躺著裝死。
靳御也懶得繼續問他。
過了半天,靳瑞陽才道︰「前幾天,家里收到了你未婚妻寄的包裹。」
「包裹?」靳御挑眉,立馬聯想到某個吃貨。
「強子讓寄吃的過去?」雖然是疑問句,但靳御基本上已經確定了。
靳瑞陽點了點頭︰「嗯。」
「所以你想吃到我媳婦兒做的東西,特意跑過來吃?」靳御挑眉問。
結果靳瑞陽眯著眼優雅的來了一句︰「听到你說你追上之前,我想來泡她。」
話音落下,只听「砰」的一聲,兩條大長腿在狹窄的車廂里相撞。
靳瑞陽扶著眼鏡,看向靳御︰「還好我早有防備,就知道你要來這招。」
還沒得意呢,下一秒,靳瑞陽只感覺月復部一痛,靳御毫不猶豫的給了他一拳。
靳瑞陽「嘔」的一聲,差點吐出來,利索的收回腳捂住肚子︰「你大爺,老子傷口裂開了。」
靳御還以為他又裝,斜眼瞥到他內襯上滲出的鮮紅血跡,眉頭皺起,對虎子說道︰「先去醫院。」
靳瑞陽直接被靳御一拳打暈了過去,不是他太菜,是負傷在身,還是重傷。
把他送進醫院,靳御一臉麻木的站在外面,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傷那麼重居然還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