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歡和沈松泉就有一言,沒一語的說著。
但是沈松泉可是沉浮于政界的人,怎麼可能和沐清歡有什麼所謂的共同語言。
可是他們無論是誰都要裝,裝出一幅和諧的樣子。
沐清歡可是演員,這對她來說有什麼難的。
就在沈松泉覺得自己游刃有余的時候,卻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看到沐清歡舉起了酒杯,接著就當著他的面,從指甲里擠出點東西。
隨即就把酒杯遞給了自己︰「和沈先生說話真的是讓我很高興,這杯酒本來我想自己喝的,但是我現在覺得得敬沈先生你。」
沈松泉立刻就明白了,沐清歡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沒錯,那個蛇羹的確是他故意的,其實這個主意他也不同意,可是沒有辦法,他身後可是還有做主的人,這也是讓前總統讓他覺得他是只听話的狗,但是沈松泉卻沒有立刻去接。
不是,他不敢,而是做戲也得做全。
沐清歡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沈先生不會喝酒?」
沈松泉微微的搖了搖頭︰「不是,只是覺得我沒有資格喝夫人您的這杯酒。」
「為什麼沒有資格。」沐清歡也想知道這個沈松泉會說出什麼話來。
「如果只是因為我和夫人你說話而已,那夫人真的是過謙了,我只不過是隨意的陪著夫人說著話而已,而且只是稍微幾句話,我都覺得夫人談吐不凡,能夠和夫人說上話,也算是我的榮幸,怎麼可以喝夫人你的酒呢。」沈松泉微笑的搖頭。
沐清歡直接從旁邊的服務員的盤子上又拿了一杯酒︰「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就干了這杯酒。」
這樣的情況,沈松泉也只能接過,他雖然對自己的忍耐力很自信,但是人類對未知事物還是有點害怕的,所以在接過酒杯的時候,沈松泉的手微微的顫抖了一下。
沐清歡在他接過了之後,就直接喝了自己手里的酒。
既然沐清歡都這樣干脆,那麼沈松泉怎麼可以在繼續婆婆媽媽下去,只能是喝了手里的酒。
沐清歡在沈松泉喝了酒之後,就笑著開口︰「既然沈先生喝了我的酒,那麼我們也算是點頭之交了,我希望你能夠回去跟你的太太說,以後打牌的時候能夠稍微讓著我點,要知道我的牌技可沒有那麼的好,上次打牌的時候,我可是輸了好多。」
「夫人你說這話我真的是無能為力,內人經常給我說牌局如戰局,如果我要是說了,讓內人讓給你的話,那麼她肯定不同意。」在說到這里的時候,沈松泉也微微的嘆了口氣︰「其實真的是說來慚愧,內人別的都不喜歡,唯獨對這個麻將喜歡。」
「麻將怎麼了,我自小生活在山城,要知道我可是天天看到有人打麻將,而且像我們這樣的人。不玩玩麻將,怎麼打發時間。」沐清歡隨意的說著。
不過沐清歡也知道分寸,也知道這里很多的人都看著自己,所以沒有和沈松泉說的太多,說了一會兒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