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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新婚生活(古 全二)

明媚清晨,今天是一人子和太子妃回門的日子。

一大早,太子的貼身太監安寧海就早以按照吩咐,將回門所需的禮品備好,其中就包括皇後娘娘賜予的白絲綿織三匹和金枝玉葉一束。

由于回門要趁早,畢竟古人以吉時為重,所以皇後便派了貼身宮女紅夕姑姑前來太子府。

紅夕隨宮女的稟報後,來到正殿,

「鳳棲宮紅夕拜見太子、太子妃,太子、太子妃萬安。」

景晟和蘇婉宜對視了一眼,蘇婉宜隨即看向紅夕,疑惑問道。

「姑姑免禮,姑姑此來可是母後有何囑咐?」

紅夕福了身,回應道,「回太子,太子妃,皇後娘娘體恤太子、太子妃,特讓奴婢前來告知兩位主子,今日請安不必過去了。」

「有煩姑姑了!還望姑姑回去告訴母後,就說瑾瑜恩謝母後掛念。一切回門事宜本妃與太子早以安排妥當。」

「是,奴婢定向皇後娘娘回稟。」

蘇婉宜示意浣月,「把我那串碧珠串子拿來。」

浣月把碧珠串子塞到紅夕手中。

「謝太子、太子妃,那奴婢就先回鳳棲宮回稟皇後娘娘了。」

「奴婢告退。」

景晟和蘇婉坐在太子專享的馬車緩緩走向宮外。

馬車內,一貫的墨色綿棉鋪在軟座上,原先只裝有書藉的馬車,因為新添了女主人,車內便在景晟的吩咐下,新添了可裝糕點、茶具的木箱。

蘇婉宜正襟坐在離景晟一丈之遠,轉向窗外,也不顧背後那男子的寵溺討好。

這男人像個毛頭小子一樣(雖說人家也才二十歲),白天看著多麼冷清嚴峻的一個人,到了晚上就化身為狼。

晚晚把自己弄得腰酸背痛,還甜言蜜語連連,讓人又羞又氣。

「吁∼」正當蘇婉宜在心里埋怨著,馬車不僅一驚,景晟隨即伸手將蘇婉宜擁進懷里。

「爺,前面剛跑出來一對夫婦!」侍衛暗三在外面回稟道。

「不必理會。」

馬車外那對橫闖馬路的夫婦,正在叫罵著對方,似乎在拖廷著什麼。

蘇婉宜窩在景晟懷里,听見這叫罵聲,忍不住想朝窗外一看。

景晟伸手模模蘇婉宜的臉龐,又下命令道,

「過去,別誤了時辰。」

「是」

蘇婉宜撇別臉,似乎控斥著景晟的作為。不料,景晟更甚,俯下頭在蘇婉宜的小嘴上輕啄、淺吻。

蘇婉宜的抵觸讓景晟更進一步起來。

依舊是那麼甜美,那麼令人欲罷不止。

「唔!」蘇婉宜只能白了一眼,便在景晟那充滿寵溺的眼神下淪陷。變成一汪柔水,軟在他懷里。

一臉滿足的景晟環擁蘇婉宜,將軟枕墊在一側,好讓蘇婉宜靠得舒服些。

想想剛才那對夫婦,想必也是故意之為吧!迎新那時,就已讓他吃了個癟,現在還想出這麼個主意。

呵!景晟原還未想讓光芒太盛,可這人不犯我……

那份名單想必會是份大禮。

元帥府。

蘇氏和蘇珩之早以攜眾人,在正門外候著。

太子妃回門可是件大事。蘇氏身穿梅紅宮服,梳著正室臣婦的發鬢。和身著墨綠衣的蘇珩之站在門外說道。

瞧看太子的馬車緩緩停下。

「臣(臣婦蘇氏)恭迎太子,太子妃回門,太子、太子妃萬安。」

景晟先是下了馬車,隨後扶下蘇婉宜。隨從的大監、宮女紛紛將禮品從禮車上卸下。

「免禮吧!今日本宮陪太子妃回門,一切照規矩辦。」景晟和蘇婉宜虛扶起蘇氏母子。

「是!」蘇氏這才抬頭打量了一眼太子,又看了自己的女兒。

面若桃花,一臉嬌羞,身為過來人自然知道這一緣故。

不僅如此,剛剛在馬車上還被濕潤過的紅唇,嬌艷欲滴。

蘇氏一陣欣慰,想來太子對女兒很是歡喜,這也便放心了。

在帝王之家,夫君的憧愛自古都是最好的護身符。

蘇珩之見母親和妹妹對視許久,便出聲提醒道,「娘,該讓太子和太子妃進府了。」

「對,對!還請太子、太子妃進府。」蘇氏回過神招呼著。

蘇婉宜看了景晟一眼,邊和景晟走進府,邊對那個和自己滿是規矩處著的母親說。

「娘親∼您在女兒面前不必掬束,我身份再怎麼變,都還是你的女兒呀!」

景晟也應和著。

景晟和蘇婉宜與蘇氏二人在正殿聊了會兒天,便起身前祠堂。

蘇家祠堂內,下人們早已將祭祀的物品準備好。蘇氏從一個下人手中接過香火,分給了兄妹二人。

不料景晟也伸手示意,他也要祭拜。

要知道,蘇婉宜是嫁進皇家,況且嫁的人是太子,以景晟的身份祭拜女方家祖宗是無需的。

但景晟卻做了,按照民間習俗給蘇大元帥敬了酒。

「爹,女兒嫁給了太子,他對女兒很好!」

「老爺,女兒和太子相處得很好,希望你能保佑我們的孩子平安幸福。」

四人祭拜過後,便出了祠堂。

哥哥蘇珩之還有事,便告辭出了門。蘇氏叫景晟和蘇婉宜先休息一會兒,自己則親自去準備午宴。

「娘親,女兒也去幫您吧,也能偷偷師!」蘇婉宜挽著蘇氏的手臂。

如果自己也能親自做飯給景晟吃,那他一定會高興。而且她還想和娘親多說些話呢。

蘇氏有些遲疑,畢竟這樣就冷落了太子。

「您就讓婉婉去吧,我去婉婉以前住的院子里看看。」景晟寵溺地看著蘇婉宜。

他想去看看蘇婉宜以前住過的地方,更深地了解他的小妻子。

太子府的布局也不知道她喜不喜歡。

于是乎,廚房里。

蘇氏和蘇婉宜正在制作糕點。蘇氏對女兒耳提面命道,「婉婉,娘看到太子對你這般,娘也就放心了!」

「可在這帝王家,你要萬分小心!」

「娘親,女兒知道,您也是要多多注意身體,女兒不在您身邊敬孝……」

蘇氏笑著打量了自己的女兒,這嫁出去的女兒,在婆家要伺候好公婆,但女兒面對的是聖上和皇後。

這一入後宮,深至海,一不小心便萬劫不復。

「如今,娘只盼你能生個胖小子,你哥娶妻生子。」

「娘∼」蘇婉宜有些害羞,孩子……

在景晟眼里,蘇婉宜自己還是個孩子呢!

蘇婉宜羞著轉移了話題,先把哥哥搬出來救場。

「哥哥也該成家立業了,娘親可有中意的人家。」

蘇氏見女兒害羞了,也就順著話題想了想,這京城還有哪家女子未婚嫁。

蘇珩之也二十有五了,早年因出征守關,現在雖說已是個將軍,但也因此耽誤了婚事。

「早些日子,我與李太傅的夫人聊著,她家**好似同你這般大,就不知是否婚配?改明兒,我再去問問!」

蘇婉宜覺得自己是找到一個真心待己、值得托付的男人,真心相愛……

真心相愛嗎?自己怎麼可以這麼想,難道自己當真陷進去了。

蘇婉宜意識到這點,心里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面上不免有些異變。

蘇氏見女兒面色有變,不免擔心問道︰「可是怎麼了?」

蘇婉宜自然不想讓母親擔心,但想著,自己憋著還不如說出來,讓母親提點提點。

「母親,我……」

蘇氏看著蘇婉宜欲言又止,「有什麼話,我們娘倆之間不能說的,可是與太子有關?」

蘇婉宜只是不知道如何開這個口。

「娘,如今,太子是喜歡著女兒的,女兒也喜歡著他,但是女兒擔心會有一天他……

蘇氏這便懂了蘇婉宜的話中話。現在,太子對女兒的情分,蘇氏是看在眼里的,可誰又能說這情能天長地久、永不變心呢?並不是所有男人都能如此。

現在,他為太子,等到成為皇上之後……

現在,也只能……

「婉婉呀,娘曾說過,女人這心啊,不能全都交到男人身上。」看著蘇婉宜的臉色露白,蘇氏感覺不妙,又轉話鋒︰

「不過,娘知道你會懂得分寸的。現下,最重要的便是,你要盡快懷上孩子。」

蘇氏見蘇婉宜一臉凝愁,而又變得發紅,蘇氏也不忍心讓女兒如此。

「你也別多想,現在你們才新婚不久,便好好享受太子的寵愛。不過,婉婉………」

「娘,你放心吧,我知道。」蘇婉宜露出思慮的神情。

這心中好像已經沒有了那份快樂,為什麼就不能一生一世一雙人呢?

那邊母女談話,這邊,景晟剛處理了暗衛的回稟。

就在剛來的路上,那對夫婦的確來者不善。想來七皇弟也是狗急了跳牆,難道上次的教訓還不夠。

景晟不知道,上次的暗殺,七皇子景琮可是花了大價錢並冒著大風險安排的,怎麼就不算是個教訓呢!

一是為了搗亂景晟與元帥府的郡主的親事,畢竟元帥府蘇將軍可手握兵權。要是讓元帥府成了景晟的外戚,那自己的勝算不就是減少許多。

二是則為了探虛景晟手上是否存有朝官賄賂的名單,這件事一直是個隱患。

卻不料暗殺失敗,探虛不成反而險些留下馬腳。景琮怎麼能不氣。

景晟決定明天早朝時,送給自己那七皇弟一份厚禮,雖然這時機尚早,不是自己想要的效果,但能折斷他的一臂,也不算太差。

景晟收回心思,打算往蘇婉住過的院子走去。

看來自己的小妻子喜歡荷花,還有梅花。

景晟一走進院子,只見院子里有三個大缸,里面種有荷花。雖然蘇婉宜已經出嫁,但這些花木還是有專人看護。

秋千之處還種有棵大玉蘭樹,四季常青,暗香習習。難怪蘇婉宜身上沒有那些濃重的燻香味,只有這淡淡的玉蘭清香。

說到蘇婉宜愛梅,則是景晟發現蘇婉宜的釵子大多以梅花為刻樣。

景晟想著,便吩咐暗三立即回太子府,按照這秋千樣式,在太子府的湖邊修建一處。

「要確保在陰涼之處,再栽植幾棵玉蘭在寢殿外。將湖里的芙蓉換成荷花。嗯~就先這些吧,去辦吧!」

「是,屬下遵命。」暗三不免驚嘆,這太子居然為了太子妃這般費腦置辦,連些小事都一一親自處理。

京城最繁華的一條街上,蘇珩之剛去見了好友。

因為妹妹的婚事,更因西北暫時安定,蘇珩之被皇帝召回京城,這不,前幾天自己兒時好友李方明約自己出來喝酒,還介紹了皇商秦蕭與自己認識。

李方明乃是李家嫡子,年齡與蘇珩之相仿,兩人從小便玩到一塊。如今,蘇珩之回了京,自然是要聯絡一番。

今天的李方明身穿一件白色的紗襦,眉眼溫和,因是文官,身上總帶著一股儒雅氣質。

秦蕭雖是商人,但身上卻沒有一絲商人的尖酸味和那銅酸味。坐在官家子弟身旁,也不見其有何略色。

幾人都是見多識廣之人,又是喝酒又是談天論地的,難免出來久了點。

蘇珩之剛想到太子和妹妹還在府上,便與好友告了辭,約好改日再聚。

大慶的京城作為第一大城,其繁華不言而喻。街邊大大小的店鋪人來人往,路邊的小販也不見其輸,各自叫賣著。

「抓小偷∼抓小偷啊!」一陣尖銳的叫聲使蘇珩之注意到,正朝他這個方向跑來的男人。

待那個男人一跑近,蘇珩之一個勾腳,回旋踢,便將男人打倒在地。男人還一臉失措掙扎著。

「公子!謝謝公子!」那背後趕來的一名小丫頭,氣喘吁吁道謝。

小丫頭看起來年紀不大,臉上還有點嬰兒肥,她蹲下搶了男人手中的布裹,開口嚷嚷︰「這可是我所有的身家,好不容易才攢到的,讓你偷!」

小丫頭很寶貝那布裹,又踢了一腳小偷,才看向蘇珩之。

「多謝公子相助,公子把這小偷抓去宮府吧!」蘇珩之只覺得這小丫頭可笑得很,讓自己的隨從將小偷帶了下來。

「我叫秦香,你呢?哎呀,我請你吃飯吧!」

若不是家里太子和妹妹還在,蘇珩之倒是想認識認識這位活潑的小姑娘,「舉手之勞,姑娘不必掛齒!在下蘇珩之。」

說完便告了辭,秦香倒還想和人家嘮叨嘮叨,好不容易才遇見個順心的男人呀!

太子府內,蘇婉宜正坐在秋千上,旁邊浣月正在沏茶。

這秋千不僅還原了元帥府里的,而且還在旁邊建了座亭子,柳樹、梅樹依傍。夏日觀荷冬日還能賞梅。

而蘇婉宜正出神想著那個仙境般的夢境。那白霧混沌的世界不像是小宜那里的,再說以前蘇小婉與蘇小宜相通時,有時能相互通話,有時也能按照自己的意識控制身體,但大多時間都只是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感知著那個世界。

這與昨晚的夢境毫不相同,在昨晚的夢境里,蘇婉宜只看見一只頭環七彩光,渾身散發金光的鳳凰,但也不像是自己認知的鳳凰。

那只龐然大物,在一名身著一襲白色廣袖拽地長裙的女子到來時,竟又變小如家雞般。

蘇婉宜清楚的看見那女子衣袖處繡著的紅梅,朵朵精湛不失妖嬈。那如墨秀發上不添一絲點綴,傾瀉在後背。

可蘇婉宜竟看不清女子的容貌,卻也能感覺到女子身上的疲倦與泄氣,究竟是何事讓這位妙人如此。

只見那金鳥窩在女子懷里,偶爾吱叫一聲,似是在安慰主人。這幅美至窒息的畫面,讓蘇婉宜不由心跳一漏,疼惜不已。

「郡主!!」浣月將沏好的茶遞到蘇婉宜面前,卻瞧見自家主子正在走神。

原本蘇婉宜已成了太子妃,可她還是要求浣月她們在私下喚她郡主。

蘇婉宜回了神,將自己散發出來的哀傷也收了回來,接過茶杯,小泯了一口。

「郡主,」浣月本還想問蘇婉宜怎麼了,但一見她朝自己微笑,眼楮中示意她有什麼事時,于是浣月又開口道,「溪月已經領著珞繡閣的人在偏殿候著了,郡主是要現在就過去嗎?」

蘇婉宜想著用皇後賜給的那幾匹綢緞做幾件衣服,而且景晟也說了再過不久便是中秋,也讓蘇婉宜添些新物。

蘇婉宜想著嫁給景晟後,都沒有為他添置過衣服,也想乘此機會為景晟做一套。

主僕二人便起身去了偏殿。偏殿里那兩名珞繡閣來的繡娘見蘇婉宜進了殿,連忙起身,向蘇婉宜行禮,「珞繡閣,民女拜見太子妃,太子妃金安!」

「請起吧!今日請二位來,是想為太子與本妃添置些新裳。」

「是,請太子妃容民女二人為您測量下尺寸。」

蘇婉宜也便站了起來,打開雙臂,任她們測量。不巧,蘇小宜的聲音響起,讓原本安靜的蘇小婉不禁一擅,讓珞繡閣的繡娘們還以為自己冒犯了太子妃。

這蘇小宜活月兌地說︰「小婉,嘻嘻!你在做衣服呀?」

「嗯,小宜,你許久未來了。」蘇小婉依然面不動色地站在那里,任繡娘測量臂長。

蘇小宜的聲音又在腦海里出現,「這個,我也覺得奇怪。對了!我送你份新婚禮物吧!」

蘇小婉好奇接過話︰「是何物?」小宜要怎麼送給她?而且如何送?

「哎呀,我給你畫個圖,你讓你們那兒的設計師,哦!不,你們那兒的繡娘給你做出來,要用那種很柔滑的紗綢做料子,做成不就是我送給你的新婚禮物了嗎?如何嗯?」

「是衣服?」這時,繡娘們已量好了尺寸,蘇婉宜正翻看著手中的衣裙樣式。

「是睡衣,就是晚上睡覺穿的!」蘇小宜這麼一說,蘇小婉便記起蘇小宜平時就寢之前換穿的裙子,讓自己也穿那物……

蘇小宜久久不見蘇小婉的回話,急急開口︰「小婉,這是我一番心意,你就吩咐她們拿張紙來,我將睡衣想像出來,你應該能看見吧!」

兩人用意識對話,可在雙方腦海里出現的畫面也是能相通的。

「浣月,你去將筆墨拿來,」又對繡娘說︰「我這有件衣服的樣式,想讓你們最先幫忙做出來!」

繡娘二人對視了一聲,答了一應。這珞繡閣做的衣服都是依照自家店里已有的樣式。珞繡閣作為城里最大的作衣坊和飾品店,服飾樣式都是最新潮的,也極受城中富貴官家的少婦們的追捧,就連宮中的娘娘也喜歡。

而雇主提供樣式這是沒有過的,但閣規也沒規定不能接此類活,所以兩位繡娘便先應下了。這太子妃可是十分受寵。

蘇小婉將腦海中的睡衣樣式畫了出來,因為沒有顏色可填涂,蘇小婉便將紅色部分標明,衣料也寫在旁側。

蘇小婉將圖紙遞給了繡娘,面部略有尷尬。

「這……」繡娘一看這圖紙上的新奇異物?

一名紅衣少女,這襲紅衣甚是奇怪,不同于自己所知的所有樣式。

睡衣是蘇小宜在自己媽媽的設計圖本上見到的,蘇小宜覺得很漂亮,記憶便十分深刻。

考慮到古人的思維思想,便將這套圖畫上的紅衣是件一字肩短裙,裙身不似大慶國的傳統裙服那樣寬松,而是緊貼身體,將女子前突後翹的身材顯示的玲玲盡透。

不僅如此,裙擺很短,呼呼欲現,唯有細碎的白羽欲遮還露,讓人看紅了臉。

蘇小宜考慮到古人的接受能力,也將一件通透的紗衣加上,卻不想這一組合,更是誘感十足!

兩位繡娘滿是震驚地看向蘇婉宜,不可思議!

「就這麼辦吧,浣月,看賞,送兩位繡娘出府吧!」蘇小婉小臉一紅,本不想如此,可耐不住蘇小宜的說辭。

反正將衣服做出來,自己穿不穿,她又不知曉。

兩位繡衣也不是個不知變通的人,深想一下,想必此衣應是太子與太子妃間的夫妻晴趣,自己得了賞賜,拿了訂金,也定將衣服做出。

二人將東西收好,對蘇婉宜福了身便隨溪月出了府。

而蘇婉宜還在被蘇小宜千叮嚀萬囑咐,想著想著這臉便不由地紅了,連著浣月問怎麼了,蘇婉宜還一陣不好意思,便找了個借口,說累了想著休息了。

蘇婉宜想著,反正自己就不穿,做好了之後就把它壓箱底,蘇小宜也不知道,所以也沒什麼好糾結的。

金秋送爽,太子府內的花園里,自然更是百菊齊發。

蘇小宜正和浣月、溪月在此處采菊,同時也正等著珞繡閣的人前來量身。

沒錯,蘇小宜一睜開眼楮,就發現自己和蘇小婉靈魂互換了。

不似小說里面所說的身穿魂穿,不過好像現在的她就是所謂的魂穿吧!只不過她們還是有一些特殊。

蘇小宜倒是很期待這古人的高定!

也好,等會試好衣服,就找個機會出府玩玩。畢竟上次就沒有機會出府,趁這次一定要好好地逛逛著古代的集市。

想著,蘇小宜的嘴角裂得更開了,不過也幸好她面對著是菊花,要不然一個大家閨秀笑露大牙,可不雅妥。

「太子妃,珞繡閣的人到了。」桂嬤嬤將人領了進來,自己便走到蘇小宜身後。

珞繡閣來的人正是前些天前來量身的兩位繡娘,而跟在她們身後的還有兩個捧著衣服的丫頭。

「給太子妃行禮,太子妃金安。」

「免禮,衣服可做好了!」

「回太子妃,衣服都已經做好了,太子妃可是要試穿?」回答的是為首的繡娘。

想來這珞繡閣的繡娘也是分等級的。

蘇小宜當然是答應啦,而且她還要想個法子,讓蘇小婉穿上自己送給她的新婚禮物!

想想心里便不由地涌起一片濤濤雀躍。

要說蘇小宜也挺納悶的,自己如同蘇小婉這般大時,還在暗戀校草哥哥呢?

可人家都已經嫁為人婦了,唉!

好在那個太子對小婉好,那這樣希望自己的這個禮物能讓他們的感情更進一步。

幾人來到室內,蘇小宜先是試穿了那件紫丁香廣袖拽地裙。裙擺種袖口都繡著栩栩如生的丁香花,再系上花紋腰帶將細腰襯托出來。

頭飾也換上了翠綠玉滴,五顆玉滴墜在雲鬢上,顯得蘇小宜越發動人。

「郡主真好看!」浣月幫著蘇小宜系好花紋腰帶後,贊美道。

現在是細心穩重的浣月主管內務,當然桂嬤嬤也時常在身旁提點著。而較為活潑外向又善于交際的溪月則主管外務。

蘇小宜覺得這古代的衣服好是好看,但就是不太好穿,太復雜麻煩了。

而且呀!這大夏天的還要內三件外三件的!會不中署才怪!

「是好看。現在什麼時間?」蘇小宜覺得還是花些時間去逛逛街吧!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要和小婉換回來。

桂嬤嬤望了望外頭,回稟道︰「已是巳時。」

蘇小宜慶興自己惡補了一下古代知識。這也快中午了,所以蘇小宜決定。

「將我設計的那件衣服拿過來試試,其他的另外找個時間再試吧。」

蘇小宜走進內室,當然也要浣月幫忙才能將衣服換上。

果真,浣月都有些不敢看自家郡主了。郡主何時變得如此…大膽!

白里透紅的玉體有一半**在外,因為蘇小宜忘了古代女人里邊穿的是肚兜,而不是現代她們所穿的小衣,所興蘇小宜穿上這件睡衣時,里頭是真空的。

「郡主,這衣服可是、可是……」浣月可是個思想封閉的古代人啊!自然找不到詞來形容這一身。

听著浣月這不可思議,磕磕巴巴的話,蘇小宜只是白了她一眼︰

「這衣服我就只是晚上睡覺時穿,哦!對了!你今晚記得將這套衣服拿來給我穿。記得沒有?」

「是。」浣月有些不太情願的回答。

「乖∼等會兒我帶你出去吃好吃的。」蘇小宜模了模浣月的頭,臉上現著壞壞的笑。

浣月覺得自己好像上了當,感覺郡主……

賞了珞繡閣繡娘一些金瓜子,蘇小宜就帶著浣月、溪月二人出了府。

本來蘇小宜是想穿男裝的,可身邊的那幾位說這不妥當,那不符合身份。

于是,蘇小宜不僅裝了女裝出府,身後還有兩位侍從跟著。

罷了!哪有逛街沒個人拎包呢!

繁華的小街,各小販們都調著嗓子叫賣著,各種街邊美食香氣逼人。

蘇小宜在心里對蘇小婉說了聲對不起後,就拉著浣月、溪月二人奔下馬車。

「這個,老板怎麼賣?」蘇小宜來到一個賣點心的小攤上,指著塊金黃色的糕點問道。

老板也是個有眼力的中年人,看著蘇小宜穿著不俗,相貌氣質非凡,連連恭敬道︰

「小姐,這是黃金酥。」又指著攤上其他點心介紹著︰「這個是菊花餅、這個是茶葉糕……小姐,這都是新鮮出廬的,你聞聞香不香?」

「嗯!是挺香的。」

「唉!那是!不是小的自夸,這京城里的點心就數我家的最香,最正宗。……」

那小販還想再夸夸,蘇小宜也不給機會,直接打斷︰「那你幫我打包,每樣來一個吧!」

浣月本還想說郡主買得太多了。蘇小宜就轉過身對她們說︰「這些帶回去讓其他人嘗嘗,溪月給錢!」

「是。」

主僕幾人一會兒來到美食攤前,嘗了就買,一會兒又去到賣那些小玩意的攤位前,模了也買。

這些新鮮的小玩意倒不像那些古代劇里有的。

不過就風箏、燈籠等些東西還是有的,而蘇小宜最大的興趣是這里的小吃,還有街頭表演。

這不,蘇小宜手拿著糖串串,硬是擠進了人群。

浣月、溪月二人手上也不閑著,隨後的待從就大包小包地拎著。

這沒什麼呀!蘇小宜覺得她在shopping時,那也是從早到晚,大店小街地逛,也不足為怪。所以蘇小宜選擇對那兩人的眼神視而不見。

好吧!有個時尚圈的媽媽,這購物能力就這樣被鍛煉出來的!

蘇小宜擠進人群圈里,看到的「魔術」不是什麼胸口碎大石之類的,也不是雜技之類的。

而是有個長相普通的老人,手里按著一只被抹了脖子的雞,然後接過身邊青年人遞過來的粉包,將那些黑色粉未抹在傷口處。

那原本死透了的雞竟能自個站著,老人還用手推了一下雞,這雞還又蹦了幾下。

在場的人也都議論紛紛…………

「這奇了!」

「老人家,這是什麼藥粉啊?這麼神奇!」

「怎麼賣呀?」

好吧,蘇小宜也覺得挺神奇的,看來這古人的營銷手斷也挺高的嘛!

「小姐,咱們還是走吧!這里人亂轟轟的,擠到您就不好了。」

蘇小宜覺得也是,小婉可是個大家閨秀啊!這,自己也不能給她添麻煩啊!

蘇小宜不知道的是,這麻煩已經在路上了!

這剛下早朝,;黎帝就只叫太子景晟進御書房。

果然,這嫡子就是不一樣,不過這後宮中自己母妃最得寵,再加上自己拉攏過來的勢力。

這最後皇位是誰的,還不一定呢?

不過今早朝時,景晟話里有話,難不成……

景瓊想著,便瞥見一個眼熟的背影,正帶著兩個丫環和侍從走進清雲樓里。

那不是瑾瑜郡主嘛?現在應該說是太子妃了吧!

在景琮看來,蘇婉宜本應該是他的王妃,不僅僅是因為蘇婉宜才貌並兼,更重要的是蘇婉宜母家的勢力。

所以景琮早就關注了蘇婉宜,要不然也不對她感到眼熟。

景琮也下了馬車,走進清雲樓。

蘇小宜本是想要個包間的,可小二哥說包間滿了。

這個主僕幾人便在大堂一角落座。蘇小宜讓浣月和溪月二人也上了桌,那兩位侍從則在另一桌坐下。

景琮一進樓,便看見蘇婉宜的的其中一個丫環,腳不由自覺地朝她那個方向移動。

「這位姑娘,可否讓在下拼個桌?」景琮也是位俊美男子,而且穿著不斐。

蘇小宜聞聲抬頭望著。

眉峰似劍、高挺俊鼻,薄唇略翹,好個俊雋小伙。

要是放在娛樂圈也是杖扛扛的爆紅小鮮肉啊!不過蘇小宜也只是小愣了一下。

浣月在底下微微地扯了扯她的裙子,提醒著郡主,別忘了她可是個有夫之婦啊!

原本覺得郡主獨自出府游玩已是不妥了,如果還和別的男子同桌,那,那自已可不是罪該萬死啊!

蘇小宜也是明白,畢竟她只是21世紀來的替身版蘇婉宜,用著蘇小婉的身體,逛大街已是不妥。

若還惹了什麼麻煩,引來什麼閑言亂語,那罪過可就大了。

蘇小宜看了看周圍,這會兒大堂里人也多,但三三兩兩的空桌位也有,為何要來與三位女子拼桌。

難不成想搭訕,呃!這借口也太low了吧!

而且人家可是有夫之婦!

「這位公子真會講笑,這桌都已坐了三位女子了。公子還是找其他座位吧!」

景琮當然也能想到會被拒絕,只是他本也不想以此搭訕,但一走到她面前,這話也就月兌口而出了。

為此景琮越發怨恨景晟,竟搶先一步娶了蘇婉宜。

「姑娘,覺得我在說笑?姑娘看這大堂能有誰能有資格與我同桌。」

蘇小宜也發現這大堂里都是些小康小富的百姓,而也就自己和他的衣配不凡。

「公子若覺得他們無資格,那你自己上廂房去吃就好了。何必委屈自己和他人拼桌呢?」

蘇小宜覺得這男人空有一副好皮囊,但眼楮卻長在頭頂上。

景琮被嗆得說不出話,看來她不僅才華雙全,還有趣的很!

景琮也是個好面子的,自己站在這大堂上已是覺得有失體面,現在還搭訕不成。

「如此,倒是在下打擾了,這樣吧!姑娘這餐就算在在下帳上吧。告辭。」

蘇小宜倒是想也不想便答應了,有免費的午餐不吃白不吃。

待人走後,浣月和溪月對視一眼,浣月小聲勸著︰「郡主,這恐怕不妥吧!咱們與他素不相識,這就請客……」

「對啊,郡主,我們又不是付不了飯錢。」

蘇小宜看了看這二人,心也無奈︰「好了!這樣,你去那里,將那兩個小孩子帶過來,就說有位大哥哥請他們吃飯。這樣總行了吧!」

蘇小宜指了窗外那兩個衣裝破舊的小男孩。讓溪月去將他們帶過來吃飯。

兩個小男孩大概七八來歲,但身子嬌小,唯有對大眼楮靈動有炯。

「吃吧!別客氣!」蘇小宜瞧著這兩小孩十分局促,便溫柔含笑對著他們說。

浣月也覺得讓這兩個小孩上桌與郡主共食,很是不妥。便開了口︰「郡主還是讓我們等你吃完了,我們再吃吧?」

很明顯蘇小宜很不高興他們有這想法,于是拿起筷子,夾了大雞腿給兩個男孩,又夾了只悶黃蝦給浣月和溪月。

「吃!」

浣、溪二人無奈地對視一番,也硬著頭皮吃了起來。

兩個男孩瞄了瞄蘇小宜,又看了浣月和溪月也開動起來。自己也小心翼翼地吃起碗里的雞腿。

面臉也由喘喘不安變得興奮起來,他們長這麼大還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呢!

蘇小宜本就吃了不少的小吃,現在還不餓,就只是隨便夾了些菜,送到嘴里。

而這一桌的所有一幕都印在景琮眼中。這女人也實在聰明,有趣,太有趣了!

這下再見面時,也就不能找個借口說是他請了客,禮尚往來,她也應當請他一客。

因為最後,蘇小宜也付了錢,不過付得不多而已。

蘇小宜在臨走時,千囑咐萬囑咐浣月,晚上一定要讓自己穿上那套睡衣。

浣月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郡主好像是怕自己到時不肯穿上似的。

申時,今天大半天,都是蘇小宜用她的身體在逛街,難怪她從午時睡到現在才醒。

「太子呢?」蘇婉宜正在整理今天上午「自己」買的東西。

浣月想了想,答道︰「太子在書房,和幾位大人正商議事情。」

浣月想到剛才她去前院,踫上太子殿邊的荊夜正領著幾位大人前去書房。

至于為什麼浣月能一眼看出是荊夜而非另一個人呢?

浣月在不經意地神游中,直到蘇婉宜起聲才將她喚回。

「那你派人去問問太子是否要來這相宜居用晚膳?」

「算了,不用去了。」蘇婉宜思索半霎了一下,想到景晟此時應該正在處理政事,她還是不去打擾的較好。

上午買的東西大多數都是吃的,倒是也有些新奇的小玩意。

蘇婉宜挑了些分給浣月、溪月以及桂嬤嬤幾人,剩下的就讓浣月收好,以恐下次小宜來時,找不見它們。

書房內

景晟正听著幾個心月復報告有關景琮的行蹤,修長有勁的手指敲打著檀香雕花桌面。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此時的景晟正在思考,有時敲打頻率決定著被思考的那個人的最後處境。

而現在,眾人都心生默契地不出聲,等待著景晟的吩咐。

雖說現在他手里掌握的證據還不夠充足,若是交了上去,只怕會打草驚蛇。

打蛇只有打到七寸之處,才不至于反被蛇咬。打草驚蛇,怕只怕到最後會功虧一簣。

但千思熟慮後,景晟還是決定明天早朝時,先給景琮送一份大禮,就先是作為他做那些小動作的回禮。

就算是打草驚蛇了,他景晟也有辦法將蛇重新圍欄起來,再慢慢敲打。

往時,景晟與景琮都是暗中較量為多,但自從黎帝將朝官貪污案交給景晟查辦時,景琮那些暗里明面上的動作也越來越多了。

越來越肆無忌憚地一次又一次試探他的底線。

雖說大慶國也已經定下太子之位,但不到最後一刻,誰是真正的真龍天子還尚未一定。

再者,黎帝對待太子景晟和七皇子景琮的態度也是令人難以琢磨。

有時意向太子一方,有時又疏晟近琮,對景琮是大為贊賞。

朝廷上精明的人很多,未站隊的那些個人精,都看著皇帝的指向標,見風使舵。

誰也不想因為支持錯了人,到時候不僅頭上的紗烏帽保不住,還弄得個滿門抄斬,那豈不是上對不起列祖列宗,下對不住兒女戚族嘛!

而且,就算真的坐上了那寶座,能不能坐得牢固還不一定!

畢竟病昏了亂投醫這種事誰都做得出來。

更何況是敗者為寇的失瘋者呢!

景晟頓然停住敲擊桌面的手指,沉聲道︰「暗三,你將這份奏折連夜遞交給皇上。記住,做得隱秘些。」

「是。」暗處里走出來的男人,半跪著接過奏折,便閃了出去。

而書房里還有白太師和荊夜、荊月。荊月和荊夜是對雙生子。

濃黑的劍眉,深邃的褐珠,一雙微微上挑的丹陽眼,高挺的鼻梁。

從模樣上看定是看不出誰是誰的誰。

但熟悉他們的人,都知道這兩兄弟的性格截然不同,正好一正一反,互相對補。

荊夜為人做事都較為沉穩,再往深點講,那就是悶騷。一般都貼身在景晟身邊,處理內部的大小事。

而荊月則較為健談,不知是故意偽裝還是本身性子所然,帶有一身的富貴子弟的痞壞,一身的渾勁。

表不從里,說的便是像荊月這樣的人吧!

所能束管他的也就只有景晟和他胞兄。

因為一位是尊敬的恩師亦主,一位是武力上的屈服,畢竟棍棒之下出憨熊也不是全無道理的。

或許往後還會再加上一位也說不定……

因為兄弟倆的性子所致,所以他們所負責的職能也各相互補。

景晟又轉向白太師白志成,恭敬道︰「太師,明天早朝時,還需要您配合一下。」

白志成模著銀白的長須,自然點頭答應著。

白志成因是太子的老師,從小便看著景晟一步步走到這個位置,與太子景晟的關系自然也是不錯。

只可惜太師家中並無女兒,要不然還能親上加親。

太子妃之位或許就不該是瑾瑜郡主了。

白志成可是十分看好景晟。他一手教出來的學生,什麼能力無須懷疑,白志成自然是***中非常重量級人物。

所謂兩朝元老,在朝庭上,在寒門子弟心目中的威望也甚為頗高。

更重要的是,在皇帝面前能夠說得上話。

所以明天之事,他自然也是要回去再搗弄搗弄。

幾人商議好事情後,白太師便告辭出府了。荊夜被派下去安排人盯著那些官員,以及景琮。

這書房一談,眨眼過隙,也到了晚膳之時。景晟便讓荊氏兄弟留下用膳,再去辦事。

而景晟也听管家說了蘇婉宜上午出府的事,想著用膳後再去她那。

自從蘇婉宜嫁進了府,景晟幾乎都是陪著蘇婉宜用膳,睡的地方也一直是她的相宜居。

畢竟抱著習慣了,突然不抱著她入睡,反而睡不著。

想到此,景晟那冷峻的稜角不禁變得柔和起來。

正察覺到這細微變化的荊月也不由地感嘆這太子妃還真是厲害。

正所謂百指鋼化為繞指柔。

一個被這樣的男人放在心尖上,無疑是幸運的。

這邊,用過晚膳後,蘇婉宜便在院子里散了會兒步,雖說入夜後的確變涼了許多。可蘇婉宜只穿著一件單薄的紗裙,但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悶熱得很。

于是,蘇婉宜便吩咐浣月準備洗澡水,想著沐浴過後再就寢。

上午不僅是蘇小宜逛街逛累了,而她也因為陪著蘇小宜的同學瘋逛了大半天。體勞神疲。

在蘇婉宜看來這一天就想是在做夢一般,現在雖夢醒了,但其震撼依舊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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