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喪心病狂的李軍,就是自己把李大丫掐死之後,也還沒有忘記自己帶到山上來的,這只死公雞,她發現李大丫斷了氣,知道這下子禍闖的大了,所以一刻也不敢停留,就急匆匆地向山下跑去。
等他一跑回到自己的家里,那顆懸著的心還在「怦怦」直跳,心里也感到了十分的害怕。雖然自己平時也浪蕩慣了,但是做出這樣的事情,自己還真的就是不敢想象的出來,現在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也是
無法挽回,現在的唯一辦法就是,采取什麼措施來掩蓋自己的罪行。
他做夢也不會想到,咋這麼巧,就在這時候來了幾個外鄉人,而且還是在這麼短的時間里,就已經懷疑到了自己,現在落在了他們的手里,自己也甘願倒霉,只是現在被帶到之後,後面的事情自己也許能想象的出來,這就是必死無疑了,一想到了死,李軍這才感到萬分的恐懼,身體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來,兩條腿也自然的支撐不住了上身,竟然一下子癱瘓在地上。
蘇笑笑讓李水找來了一根繩子,杜雲飛親自走上前來,把李軍反手綁住,讓他繼續癱坐在地上,讓他心理也是緩和一下。
院子里還有那麼多的年輕男子,剛才看見這幾個城里人,死拉硬拽把李軍推到了房子里,現在也不知道房間里發生了什麼事,過了這麼長時間,房間里的人一個也沒有出來。
就在大家等得很急躁,開始議論紛紛的時候,大門被取開了,大家好奇的一起向這邊看過來,發現李軍竟然雙手被反綁著,從房間里被押了出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真的是讓人太不可思議了,這幾個城里人是來招工的,咋又把李軍押出來了呢?」院子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語,都還沒有想到這到底是什麼原因!
此時的李軍早已被嚇暈了,他已經四肢無力了,任由李水和侍衛各一邊架著,眼楮也無神的看著院子里的人,這時候他是絕對也不敢呼救的,更不要想象著怎麼才能逃出他們的手心。
村里的一個年輕人,突然看見面前發生的這件事,他急忙從人群中溜了出去,想把老村長和李軍的父母找過來。
他急急忙忙地跑到了李軍的家里,看見他的父母,正坐在院子里,他的母親正在洗衣服,他的父親正在給木杴安把柄,這老兩口一邊做著家務活,一邊還在談論著他們不爭氣的兒子。
「這孩子就是一點也不給父母省心,天天早出晚歸的,游手好閑,也不能幫助我們干一點農活,還經常惹出了那麼多的紕漏,哎,這孩子啥時候能懂事呀!」他的母親一邊搓洗衣服,一邊嘆著氣,想要別人家的孩子這麼大,也能出去掙錢了,可是自己的兒子,還是像一個頑童,什麼正經的事情也都不會做。
「大爺、大娘,不好啦,你們快到離水家去看一看吧,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李軍已經被幾個外鄉人綁起來了,現在受到了驚嚇,都已經癱軟了……」由于這個年輕人已經看到李軍從房間里被押了出來,也不知道什麼情況就跑過來報信了。
「你說什麼?有人把他綁起來了?這是為什麼呀?」這兩老口,好像也有了預感,這個孩子從小就這麼好惹是生非,他們始終就感覺到,這一天早晚是會來到的,必定是惡有惡報。
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他們自己的骨肉,現在著自己的兒子被不清不白的綁起來了,他們也想抓緊過去看個究竟。
「大爺,你們老兩口抓緊過去吧,我這就去告訴老村長去……」這個年輕人話還沒有說完,轉身就向老村長家跑去。
李軍的父母,互相攙扶著,顫顫悠悠地走近了李水的家門口,隔著籬笆牆,這對老人就看見了院子里擠滿了所有的年輕人,他們以走進了院子,果真看見了自己的兒子,已經被五花大綁著,他們急忙跑過去,來到蘇笑笑和杜雲飛的面前,用疑惑的目標看著他們,十分驚訝的問道,「我兒子到底犯了什麼罪呀?你們卻要這樣把他綁起來?」
「這還要問嗎?我家的閨女就是被他糟蹋死的,現在已經被我們調查出來了,他也自己交代過了,我們準備把他送到縣衙里去,讓縣老爺對他進行制裁吧!」此時的李水,也是根本就不想再打他了,害怕自己如果再賭氣,真的就能活活地把他的頭給擰下來。
李水就簡簡單單的把他害死自己女兒的經過,告訴了這兩位老人。
這兩個忠厚樸實的夫妻倆,一听到這麼聳人听聞的傷天害理的事情,氣得手腳都哆嗦,掄起手里的拐杖,對準李軍的背部使勁砸來,這對老父妻,感覺到自己也打累了,「撲通」一聲跪在了李水的面前。
「我的好兄弟,必定我們兩家都是好親戚,現在事情發生了,也都怪我家的兒子不爭氣,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家孩子一次吧!」
就在這時候,那個報信的年輕人,已經把李家的老族長請了過來。
這個老族長滿頭的白發,尖瘦的臉龐,在被那山羊胡子遮蓋了一部分,只剩下一對眼楮都是顯的特別有神,好想給他的年齡有點不相配。
看樣子,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策略,已經李水的家,看到李軍被綁著,一家人都跪在地上求饒,他也沒有感到一點的驚訝,而是把李水單獨叫到了房間里,語重心長的告訴李水,「孩子,你听著,我的年齡也都這麼大了,在這個村子里,眾鄉親也都十分的尊重我,今天我也想鄭重的告訴你,你家出了這件事,我也十分地同情,但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過了,我們一切都無法挽回,你的孩子還剛剛年滿十歲,年齡還這麼小,出了這事也不是很光彩的,現在孩子也死了,你看一看今天把這事鬧的,場面竟然如此之大,村子里所有的人都被召集到這里,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如果還是要這樣再繼續鬧下去,你們的臉上感覺到能好看嗎?」
這個老族長,在村子里德高無論無論村子里誰家遇到了一些事情望重,平時考慮事情就是比別人周全,無論村子里誰家遇到了一些打事情,都要去找他幫助出謀劃策,今天他竟然親自過來了,李水也顯得很尷尬,心里也在打起了退堂鼓,也不想再追究李軍的責任了。
「這件事情最好你也不要報官,否則把這件事情宣揚出去,也會影響到我們李家村的名譽 ,以後大家也都會指責你的,你也想一想,這對你還有什麼好處呢?既然這個孽障已經犯下了滔天大罪,我們就要按照族規來處置他,通過私了來解決這個問題。」
李水也在慎重地考慮著,既然老族長也都這麼發話了,自己也不好當面拒絕,必定他還是代表全村人的,萬一不答應老族長的要求,自己這一家子,自己這一家子,以後在村子里也一定是混不下去的,請過李水再三的慎重考慮量,他決定大人答應老族長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