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這些官兵一整天的行動,把整個京城都搞的沸沸揚揚的,每到一個店鋪,四周都圍滿了觀看者,他們也都納悶,這些官兵都是在搜查什麼呢?咋會把京城弄得個底朝天呀!
雖然說搜查的聲勢比較大,但是在府尹帶領的這些官兵,倒是十分守規矩,他們根本就不去隨便粗暴地搜查,沒檢查一件東西,都是小心翼翼的。
這些店鋪的掌櫃的,看到如此聲勢,一個個畢恭畢敬地配合捕快,自己也不知道他們是來搜查什麼的!
他們在搜查一個叫「天順」的店鋪,一個姓李的家人突然看見了擺在櫃台里面的一個金項圈,這個項圈是李家老爺專門找人定做的,可是花費了好多的金子,但是,因為家里人丁興旺,李家老爺一高興,不惜重金,也要送給這個小兒子的,就在這個圈墜子的背面,也刻著自己小兒子的名字,所以,任何人都是可以清清楚楚地認識這個金項圈。
張天一看到你家老爺認識了這個金項圈,他隨機讓人打這個物品記錄下來,把這個金項圈小心的包裹好,放在了外面馬車上的一個木箱子里。「掌櫃的,等我們檢查完畢了,你關好你店鋪的門,隨我們一同到北鎮撫司里去一趟,你也不要害怕,我們只是去調查一件事情,只要你去給我們做一個證明就可以了。」
店鋪的老板一看到官兵把自己剛剛收購的金項圈沒收了,他猜測到這里面一定有了問題,所以,只得點頭哈腰,表示自己講盡最大的努力去配合這些官兵。
通過整整一天的努力,在搜查了全城的所有當鋪中。發現了在五家的當鋪中,通過四個失蹤孩子的家長們指認,總共找到了十件這些孩子的東西,張天把這五個當鋪老板,連同搜查到的東西,一律都帶到了北鎮撫司。
正在房間里等得著急的杜雲飛,看著張天帶著大批的人馬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北鎮撫司,他急忙走了出去,由于人數太多,再加馬車上還有搜查來的物品,所以在大廳上是容不下這麼多人的,杜雲飛只能告訴大家,「由于現在人數太多,只能委屈大家在院子里了,今天的這次行動,也許驚嚇到了大家,請大家不要緊張,你們大家都可能听說了,最近我們京城里失蹤了好幾個孩子,現在到你們的當鋪里去搜查,就是要去尋找這些孩子身上的物品,我听說,我們的捕快們一共搜查到了十樣東西,都是經過失蹤的孩子家長辨認出來的,現在我們也抓住了可疑凶手,就煩請大家與我一同到牢房里去一趟,看一看是不是那個人到你們店鋪里來當這些東西的。」
這些當鋪里的老板們,一听到原來是這個情況,大家的心里都松了一口氣,原來把自己帶進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啊!
杜雲飛在府尹和蘇笑笑等人的簇擁下,一直向牢房里走去,站在牢房的外面,大家都一眼認出了就是這個年輕人到自己店里拿這些物品來換錢的。「沒錯,就是他,我記得很清楚,他當時候還是很著急的樣子,一個勁地說自己家里突然出事了,急需用錢。」一個老板大聲喊到。
「是的,他到我店里的時候正好是中午,我正準備吃飯,他就急匆匆地跑進來,也說家里有急事,把一個手鐲當給我的。」另一個年老的掌櫃也附和說。
杜雲飛讓張天先把這些人帶回去,給大家做了一個記錄,把各個當鋪的老板姓名和在他們店里搜查出來的東西一一記錄下來,以便于下次繼續調查取證。
看著失蹤孩子的家人和當鋪的老板們都紛紛離開了牢房,杜雲飛命令牢守打開了牢房的大鐵門。
「郎琦 ,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說嗎?你原來告訴我們那一個長命鎖是你撿到的,現在我們手插到的這十樣東西,難道還都是撿到的嗎?」
剛才看到那麼多的店鋪老板過來指認自己,他知道這次是徹底的完蛋了。
就是知道自己經受太大的罪,哪怕就是死了,不能把自己最敬佩的老大出賣了。
原來郎琦有一個死黨,那就是他心目中的老大,為人處世老奸巨猾,通過施舍郎琦的一些錢財,說買了郎琦的心,讓他死心塌地的為自己服務。
雖然在現在的人證、物證擺在自己面前的情況下,無論如何也不能出賣自己的朋友。
「郎琦,你現在還有什麼話要為自己辯解嗎?」蘇笑笑又一次追問。
郎琦輕視地看了房間里的每一個人,狂傲地說,「這些東西確實是我撿到的,雖然賣給了當鋪的老板,這又能說明什麼呢?難道我撿到的東西,就不能送到店鋪里去換錢嗎?」
看到郎琦到死也不承認,可把蘇笑笑和杜雲飛氣壞了,擺在面前的就是這麼現實,這個頑固不化的家伙,死也不認罪,那也確實是沒有辦法啦。
杜雲飛命令身邊的侍衛,把郎琦拉到了審訊室里。
杜雲飛大聲地對郎琦喊道:「你這個到死也不悔改的家伙,現在就只給你這一次機會了,你到底說不說?那四個失蹤的孩子現在在哪兒了?」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我知道了,我還能再不告訴你們嗎?」這個郎琦的嘴就是硬。
「張天,你給我听著,你讓他嘗嘗這個房間里的每個刑具的滋味,不要一下子把他打死了,你要讓這種一點一點的痛苦折磨他。」
張天拿起身邊的牛皮鞭子,對準郎琦的背部狠狠地抽去,只見一條血柳子一下子染紅了他的外衣,皮鞭從上到下一下下經過他的皮肉……
各種酷刑輪番上陣,郎琦也被打得一次又一次的暈死過去,可是就是到了這樣的程度,打死他也沒有說出一個字。
一直站在房間里的蘇笑笑看到郎琦這麼頑固,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兒。
蘇笑笑讓人提來了一桶冷水,潑在了郎琦的身上,郎琦慢慢地睜開了眼楮,漠然地看著地面,還是不說一句話。
蘇笑笑走上前來,一把抓住郎琦的頭發,向後一拉,他的眼楮平視著。
「郎琦,我很佩服你這個心硬的家伙,我已經好意規勸你幾次了,你知道嗎?南夏已經懷孕幾個月了,在她的心里一直深深地愛著你,可是你卻這麼對不起她,欺騙了她,更讓我為你感到可憐的是,你竟然這麼對不起南夏肚子里的孩子,這個世界上,還有比自己的孩子那麼重要的嗎?」
郎琦听到蘇笑笑這麼一說,他開始遲疑了,心里也是翻江倒海,他知道他已經是真心地喜歡上了南夏,自從前幾天一听說南夏為他懷了孩子,他心里就特別的激動。
思考再三,郎琦懇求蘇笑笑,「好了,你們也別打我了,我現在就一個請求,你們能不能讓我見南夏一面,然後我再把我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們。」
蘇笑笑一听要有了希望,她就和杜雲飛商量了一下,「現在就把他關押在這里,可以把南夏接過來,就在這里給他們見面。」
杜雲飛安排自己身邊的一個侍衛快快去把南夏帶過來,侍衛找來了馬車,一直向紀府趕去。
再說紀夫人這幾天也是氣死了,自己對待他們一家人這麼照顧寬容,誰能想到,這個賤丫頭竟然在背後捅了自己一刀,她杜想杜氣,命管家把南夏帶到了前院子里。
「你這個賤丫頭,今天我必須要把你活活打死,然後給我拉出去,扔在荒山野嶺上,喂狗去吧!來人,你們給我使勁地打,直到打死為止。」一個男僕一把把南夏按趴在凳子上,正準備抽打這個忘恩負義的丫頭,前來要接走南夏的侍衛正巧趕過來,阻止家丁對南夏行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