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竹一心想著,怎樣才能制服蘇笑笑,一定要把蘇笑笑趕出太師府,讓她永無翻身的機會。
蘇綿竹在任何地方都安排了自己的心月復,她就時刻知道蘇笑笑的動向,她把蘇笑笑看成了她身體上一個毒瘤。
「自己設計把蘇笑笑陷害進了監獄,哪曾想到,不幾日,她竟然安然無恙地從牢中放了出來,而且還和殿下打成了一片,殿下也是處處庇護著她,讓她更加有恃無恐。」蘇綿竹想來思去,到底問題出在哪兒了呢?
蘇綿竹從所有的家丁中我一個最精明能干的心月復,他叫張大炮,此人出生于一個屠戶家庭。他的爹爹,原來是在京城里賣豬肉的,張大炮,從小就跟隨在他爹爹身邊。幫助他爹爹逮豬,在他爹殺豬的時候,他還能做一個下手,幫助端水遞盆,到了十來歲的時候 ,他已經成熟到了可以殺豬算帳,在京城里,沒有,不知道有一個殺豬匠,他叫張大炮的。
此人方面大耳 ,一臉的絡腮胡子,皮膚也是油光光的 ,一對眼楮,只要瞪起來。就讓人感覺到寒氣嗖嗖。
在張大炮十八歲的時候,他的爹爹因為年老體弱。便把這個行當交給了張大炮,張大炮,坐起這種生意也是得心應手。每天不到中午,他的豬肉就賣得一干二淨。總是比別人賣的快,這讓他心里有了很大的滿足感。
張大炮有一個習慣,那就是把豬肉賣完後,就到附近的一家小餐館里去喝酒,天長日久,愛喝酒的人,都認識了張大炮,偶爾他們也會把桌子拼在一起,喝著小酒,吹著牛皮。
時間不長,張大炮變結識了街里的一幫狐朋狗友。
有一天,張大炮又和往常一樣 ,賣完了豬肉,變大搖大擺地來到了小酒館。
酒館的店小二一看張大炮來了,你急忙忙把桌子給擦了干淨,店里的老板,知道張大炮,每天必須所點的幾種小菜。所以不要說,老板便安排廚師抓緊給張大炮炒菜,老規矩,越快越好。
「大炮呀,今天的生意一定很好吧。,看你臉上帶著笑容,你一定掙了不少。」老板照例和張大炮閑聊幾句,要知道,這可是一塊肥肉,這個店也指望著他過來架勢。
店小二端來了幾碟喝酒菜,拿來了張大炮天必喝的山茶白酒,倒在了碗里,他的習慣是每天必須一口喝下第一碗酒,然後再慢慢地品酒吃菜。
過了一會兒,張大炮喝好了酒,就讓店小二過來結帳,他迷迷糊糊的朝著門外走去,竟然與一個年輕人撞了個滿懷。
「瞎了你的狗眼,你是怎麼走路的,老子差點被你撞死了。」這個年輕人一臉悶悶不樂,還帶著一股怨氣。
在這個京城,沒有一個人敢對張大炮呲牙裂嘴的。今天竟然有人敢這樣侮辱他。誰知道他二話沒說,一拳頭打了過來,誰知道這個年輕人,說話大氣。卻經不起張大炮一拳 ,就被打的鼻孔穿竄血,一命嗚呼了。
張大炮被關進了監獄,不幾日,刑部便下令擇日斬首張大炮。正巧,大小姐蘇綿竹正在物色一些好戰有野性的男子,培養他們做自己的心月復。在蘇綿竹的竭力庇護下,張大炮,放棄了殺豬的營生。為了感謝蘇綿竹,就來到了太師府,跟隨蘇綿竹混口飯吃。
自從進了太師府,張大炮就認識了蘇笑笑,那時的蘇笑笑還是說話靦腆,做事小心翼翼的姑娘。
張大炮是蘇綿竹的心月復,必然處處服從于自己的主子,所以有時候,張大炮在蘇綿竹的唆使下,偶爾刁難蘇笑笑,蘇笑笑是敢怒不敢言,就像一個溫順的小花貓,乖乖地忍受別人對她的一切。
這一天,張大炮來到了蘇綿竹的客廳,你帶著疑惑和不解,對蘇綿竹說,「大小姐,我最近很疑惑不解,你說,原來的蘇笑笑是那樣溫順乖巧,可現在怎麼會那麼厲害了呢?她的性格發生了天壤之別的變化。」
蘇綿竹也是一直不理解,這幾次的刁難,竟然都讓她躲了過去。給是何原因,徹底改變了她的性格。讓她如此暴橫。
蘇綿竹面對著窗戶,仰視天上的白雲,「你跟蹤了她這麼長時間,你發現什麼了嗎?」
「沒有,她現在就是到處閑轉,結交一些京城里的低層窮苦人,別的,她啥事也不做,難道……
「難道什麼?你快說,你有何想法呀?」蘇綿竹一個轉身,緊逼張大炮,希望他抓緊說出來,以解自己的心中疑團。
「難道她是惡崇附身了嗎?,我听說,只要人被惡鬼附身了,她就會變得暴躁和不講理,任何人都不能降服得了的。」
「如果她真得被惡鬼附身了,我們可就不得太大意了,萬一被她看出破綻,她就會一定想盡辦法來制裁我們的,」
蘇綿竹一听張大炮此言,心里感到了恐懼,如果蘇笑笑真得被惡鬼附身,蘇綿竹就準備暫時收手,等到過一段時間,瞅準機會,再收拾蘇笑笑也不晚,反正蘇笑笑也不敢輕易對自己下手的。
但是,蘇綿竹的心里確實感到了十分的忐忑不安。她準備親自去試探蘇笑笑。
蘇綿竹一到蘇笑笑的院子門口,就吩咐自己的丫鬟抓緊去稟告蘇笑笑,蘇笑笑請听說蘇綿竹過來了,她還正一肚子氣呢,根本就不想出來迎接她,但是礙于情面,蘇笑笑才懶洋洋地從房間里走了出來。
「吆,這是啥風 把大小姐吹來了呀,怪不得今天早晨我听到樹上的喜鵲在喳喳叫個不停。原來是大小姐要光臨寒院了。」
蘇綿竹听到這酸不酸、醋不醋的話語,心里的肺都要氣炸了,要是在過去,自己的兩個巴掌早就落在她的臉上了,還能等她如此放肆?
「哈哈,我這不是惦記著李家滅門抄斬的事了嗎?我就是關心,想找你打听一下的。」
蘇綿竹絕對是不敢開門見山提到她惡鬼附身的事。
「俺也不清楚,反正凶手是一定跑不掉的,這只是時間問題!」
蘇笑笑信心十足……
「我听說,你你也學會查案子了,而且分析案情,都是頭頭是道的,家丁還告訴我,你還會驗尸,本領很高強的,我以前沒見過你查案和驗尸呀,你是和誰學的呀?」
聊著聊著,蘇綿竹就進入了正題,這可是她來此行的主要目的。
「哼哼,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原來你是想知道這個的呀,我還就不能告訴你實話,我就想個辦法糊弄你。」蘇笑笑看出了蘇綿竹的詭計,心里一下子警惕起來。
「我呀,原來啥都不知道,就是在監牢里沒事了,細細琢磨這事情的來龍去脈 ,感覺到分析案情,還是很有趣的,于是,就跟著殿下斷了幾個案子,至于驗尸嘛,我在獄牢了,天天看見一些死囚,時間長了,也就一點也感覺不到害怕 ,偶爾就去觀察死者尸體,對于驗尸,那其實只是皮毛一點小事。」
蘇笑笑故意糊弄她一會,就是不告訴蘇綿竹的一些實情。
蘇綿竹發現自己也得不到想要的問題,只能憤憤離開了蘇笑笑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