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絲毫沒有把徐老板娘的話當作一回事,更是小瞧了蘇笑笑。
「蘇幕遮在哪?」
「我警告你們,別讓我自己去找,否則你們一定會為現在做出的事而感到後悔。」她蘇笑笑從來都是說到做到,若是這些人敢傷害遮兒,就是毀了許家,她也一點都介意,大不了,她帶著遮兒遠走高飛
蘇笑笑已經在心中做好了盤算,卻不知蘇幕遮並不在許家。
「你這瘋娘們說什麼呢,我听不懂你說的,趕緊滾蛋,別在這撒潑。」那為首的家丁見狀只是要趕走蘇笑笑,並沒有打算讓她進去的意思。
「好。」
蘇笑笑縱身一躍,哪里輪得到那些家丁阻攔,一個飛身就跳進了許家,她一間房子一間房子的找,最後將目光鎖定在了一件破舊的茅草屋里。
「蘇笑笑,你做什麼,擅闖民宅,這是要蹲大牢的。」
徐老板娘眼尖,就看著蘇笑笑差一點就闖進了柴房,她及時叫住了蘇笑笑,臉上閃過一絲不易捕捉的慌張。
「我做什麼,呵,你應該很清楚才對。」蘇笑笑寒光畢露,臉上的表情是遮不住的陰冷,她幾乎可以斷定,遮兒就被關在柴房里。
「打開這里。」蘇笑笑指著柴房的木門,一字一句,幾乎是咬著牙說出口的。
「我憑什麼听你的,這里可是許家,你沒資格命令我。」
「就憑我是遮兒的娘,你關著他,我一定會讓你受到遮兒受到的懲罰。」
蘇笑笑一步一步的逼近許老板娘,她的胳膊上甚至隱約有青筋暴起。
媚娘哪里見過這樣子的蘇笑笑,上次她上邊還有一群農戶,輪也輪不到她,可現在蘇笑笑離她只有一步之遙,僅僅是一個轉身的功夫就能捏死她。
「別過來,快來人,給我擋住這個賤人。」媚娘的臉色蒼白,怕極了蘇笑笑。
這個賤人自從落水後整個人都變了,哪里是以前任人宰割的小綿羊啊。
媚娘在心里叫苦,早知道蘇笑笑是這麼難搞的家伙,她就不去招惹她了
這一切都要怪蘇家的和王氏,要不是他們在她的面前說蘇笑笑的壞話,她怎麼會記恨這麼久。
可為時已晚,就算媚娘再後悔,也不能平復蘇笑笑心中的怒火。
蘇笑笑用力朝著柴房的門踹去,「 」的一聲,柴房的木門就裂成了四分五裂的碎塊。
可蘇笑笑進去的時候,卻只看到黑漆漆的茅草,哪里有蘇幕遮的身影?
「人呢,遮兒呢,遮兒在哪?」
「你把我的遮兒怎麼了?」
看到空蕩蕩的柴房,媚娘心里一驚,下意識的看向身後的下人。
媚娘的反應徹底激怒了蘇笑笑,她一步又一步,恨不得將許老板娘撕碎了。
「住手。」
就在蘇笑笑的人快要接近媚娘的時候,一道人聲突然傳來。
緊接著,一個人影落在了蘇笑笑的身旁。
她轉眼看去,眼中的憤怒帶著一些驚訝,居然是杜雲飛,他怎麼來了?
「你別攔我,我要殺了這個女人。」只是,杜雲飛的阻攔讓蘇笑笑的憤怒更是上升了一個階段。
「等等,遮兒還好,听我說,你先冷靜下來。」杜雲飛使了一個眼色,蘇笑笑便明白了,只是她心中的怒氣還是難消,但是她現在更在意的是遮兒的安危。
「許老板知道你做這件事嗎?」杜雲飛雙目帶著寒光,與平時那憨厚的模樣不同,就連站在他身旁的蘇笑笑也是帶著詫異的目光撐著這強大的氣勢。
她第一次覺得杜雲飛不是她所看到的樣子,他似乎並不是她看到的那麼簡單。
「兩個低賤的山野村民,你們有什麼資格說是我做的?」
一個蘇笑笑還好對付,可現在又來了一個不好對付的,可愁的媚娘額頭都出了汗,這話到了嘴邊就有些亂說的意味了。
听著媚娘的話,蘇笑笑怒目反問她,「是你自己心虛我們什麼也沒提,不知道許老板娘是指你做的哪件事?」
遭了,說漏嘴了,許老板娘惡狠狠的瞪著兩人,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一介女流之輩,總不能真刀真槍和兩人干上啊,更何況這兩人還會點拳腳功夫。
「我听不懂你們說什麼。」
「呵,媚娘,別裝了,你還記得這個嗎?」
杜雲飛從手心里掏出一張字條,只是剛拿出來,媚娘的臉色就如死灰一般難看。
「記得這個嗎,別告訴我你忘了,這上面還有許家的公印呢,難道你會告訴我你不知道這東西是哪里來的?」
「你胡說,這是你偷的,你從哪里弄來的。」媚娘見事情敗落,但還是絕不承認,矢口否認,還想要將此事嫁禍在杜雲飛兩人的身上。
「一定是你們,你們這兩個小偷,先是偷走我們許家的東西,現在又擅自闖進許宅,你們到底是何居心。」
「血口噴人,我告訴你我既然有辦法弄到這東西,我就可以證明這是你的。」對于媚娘的誣陷,杜雲飛並沒有當作一回事。
「我好好告訴你,這東西是哪里來的。」
緊接著,杜雲飛沖著門口喊道,「進來吧。」
兩名農戶穿著破舊的衣服,怯怯的站在許家門口,看到杜雲飛之後才敢走進來。
「許老板娘」兩人看著媚娘的眼神有些閃躲,像是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般。
「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
媚娘的眼神明顯是慌了,可到了現在她還是不承認認識這兩個人。
「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是您讓我們去綁走遮孩兒,然後送到你這里的。」李氏的相公詫異的看著許老板娘。
那農戶接著氣憤起來,「您也太黑心了,給我們那點糧食,就想讓我們做替死鬼啊。」
農戶越說越氣,嘴里的話也越來越難听,「要不是踫到了雲飛老弟,我們到現在還弄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反正這種事以後您可別在找我,我可不想為了那麼一點東西把自己的命都搭進去,而且你這些東西也根本就不夠我們全家一天的口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