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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V比武進行時上

「這是我經常和你提起的阿風呢,墨師尊最看好的弟子!」

阿風!

南格臉上寫滿的震驚,瞳孔猛的一縮,有些不相信的看著長雪。

長雪的笑容更深了,洛楚風是她的好友,現在只希望有更多的人去認可她。

南格馬上恢復正常,真是的,听多了別人總去夸贊秦舞風,一見面就失態了,這樣不好 不好……

南格揚起一張陽光的笑臉,他道:「師姐,久仰大名!」

師姐……

洛楚風同樣被他的稱呼下了個不清,啊喂,光是看他的樣貌,就覺得有二十幾歲了,叫她一個小姑娘師姐,這樣真的好嗎?

對方顯然不覺得這樣不好,他繼續笑道:「改天希望和師姐切磋一下武藝。」

多好的對手啊,常常听長雪說,阿風有多麼的厲害,他早就想卻和她比試一場。

只是他不會知道,秦舞風曾經犯下過滔天大罪……

洛楚風听他如此的贊賞自己,有些心虛 ,她可是昨晚才學會御劍的啊,切磋的鬼啊。

她連連訕笑道:「那個,南格是吧,我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千萬不要打我。」

「什麼?」

洛楚風深呼了一口氣,最後還是說出了四個字:「我是橙階。」

「……」

一片落葉輕輕的飄在地上,發出細微的響聲……

周圍的弟子都好奇的往這邊看來,這里的氣場真是太奇怪了……

洛楚風一抬頭,便對上南格的雙眼,那有些泛藍的眼眸,驚愕之情毫不遮掩的流露而出。

南格深呼一口氣,終于平靜了下來。

他壓低了聲音,生怕被周圍的人發現一樣:「你是……墨長老的弟子,額……橙階。」

洛楚風遲疑,她不好怎麼回答。

長雪臉色有些難看,她道:「阿風重生後前世記憶全無,半年不到,修煉到橙階,你還想說什麼。」

「半年……」

南格才平靜下來的心,又開始起伏不定了 。

長雪寥寥幾字,直接省略了洛楚風前世所犯下的罪過,卻是十分清楚的告訴了南格,她的天賦。

南格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長雪的意思,只是有些疑惑,這個女孩子看起來並不像會做什麼壞事的,那麼重生又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他可不相信修得了仙骨的人,會隨隨便便的死去。

洛楚風見他的臉色,不像之前的那麼僵硬,輕輕舒了一口氣。

她感激的看著長雪,如果他沒有替自己解圍,以前也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不然她現在估計也不不知道該說什麼吧。

南格道:「那麼,師姐待會你要不要參加年度考核呢?」

他的眼底是濃濃的擔憂,也是,洛楚風現在的能力,估計連新進的弟子都不及,若是被所有的人都知道了洛楚風的身份,那麼墨以朝的臉豈不是會被丟盡……

可是某人卻是很明顯抓錯了重點。

洛楚風撓撓頭道:「南格是嗎,你還是和長雪一樣叫我阿風就好,師姐這個身份,很明顯,我配不上。」

南格面露難色。

長雪揉了揉眉心,感覺有些頭疼,她說道:「就叫阿風吧,她總是喜歡當自己是小孩子。」

小孩子……洛楚風感到額前有三條黑線正緩緩的劃下。她明明也才15歲好嗎……

南格點點頭:「阿風……」

「長老來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立刻引起了各位弟子的注意,他們好像打了一個激靈,然後紛紛有秩序的坐在擂台下面。

這聲音打斷了南格要說下去的話,他似乎也沒有要繼續問下去的意思了。

他只是問道:「阿風,你坐哪?」

洛楚風十分疑惑:「坐哪?」

難道坐在哪里還有安排是吧。

長雪道:「阿風當然是坐在墨師尊身邊啊。」

原來,年度考核弟子就位也是有一定的講究,比如按照考核順序入座,比如按照弟子等級入座。

然而洛楚風是不能參加年度考核,她的階段還停留在橙階。

她道:「不了,我還是坐在下面吧。」

她纏著墨以朝來安山,應該就已經給他帶來了一定的困擾吧,自己又有何德何能坐咋上座,這樣自只會引來其他弟子的關注。

況且,看得出,許安掌門對她的印象不是很好,其實這一點在前世的記憶中,不應該是很明顯的表露出來了麼,許安當初可是下令要將秦舞風逐出安山的第一人啊。

南格皺眉,卻不再說話。

長雪理解她的意思,點點頭道:「那麼我陪你。」

她真的有點擔心洛楚風根本就不知道前塵的事情,萬一又踫上個安于情,再出現一些腦殘的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畢竟每次都會有些爭風吃醋的弟子捅出簍子,只是她希望這種事情不要發生在他們身上。

南格道:「這樣也好,但是要小心巫山那邊的人。」

說罷,便看見周圍的弟子已經安靜下來了,少數的幾個是不是瞄向他們這邊,很顯然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了,但是當觸及到南格和長雪的身影時,卻只能安靜的坐好。

安山最強的兩個弟子啊,他們可沒有能力在他們面前表達出什麼其他的想法。

巫山麼……洛楚風抬頭撇家南格眼底的一抹狠辣之色,心里便已有了一番計較,安山的弟子都是這機警麼。

長雪拉著洛楚風坐在最後一排石凳上,或許的遠離了人群吧,她總感覺石凳上透著一股涼意,但是卻一點也感受不到寒冷,倒是又一種源源不斷的氣流,涌向丹田之處。

「拜見掌門,二位師尊。」

整齊的聲音響徹整個朝會殿,眾弟子紛紛弓身跪在了地上,低著頭,態度十分虔誠,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別人看去了自己的心思,怕得罪了三位長老,惹他們不高興了那可是沒機會去由他們親自指了。

洛楚風隨大流,跪在地上的之後,只感到膝蓋又些發痛,然而微微撇了身旁的長雪一眼,卻見她神情自然。

心道:封建禮教摧殘人啊!

長雪看她如此勉強的模樣,輕聲說道:「怪一點,我師父不是那麼好蒙混過關的。」

洛楚風理解,許安是三個人中最為古板的,真是不明白,他明明又一副好皮囊,看起來很適合大叔控的少女們,可為什麼心態卻是那麼的老成。

如果不是之前許安對洛楚風有些嗤之以鼻的態度,想必洛楚風還會覺得他和墨以朝是一樣風格的人物。

正想著,一道寒氣逼入洛楚風的脖頸。

由于安山的氣候沒有外界那般寒冷,洛楚風換下的衣服,並沒有搭配圍巾,此刻,那道寒光卻是更顯得鄙人。

許安一眼便看見了最後一排的洛楚風,只是順便看見長雪是,他立刻皺緊了眉頭。

不能讓長雪和這個孽徒走的太近啊。

墨以朝卻是嘴角勾起一道弧度,看見徒弟跪拜的姿勢,立刻理解了她定是第一次做這件事情吧,以後把這件事情列入她修煉術法中,不知道如何呢?

「阿嚏——」

台下的某女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墨以朝見此收起了玩味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道: 「好了,都起來吧。」

眾弟子听此,也趕忙站起,墨以朝的聲音特殊,但是卻是眾弟子最樂意听到的,誰都知道,雖然在安山現在是許安擔任掌門,但是真正說話最有影響力的還是墨以朝,這無論是從實力上來說,還是論弟子的贊成態度。

長雪扶起在地上的洛楚風,看著她雙腿跪的有些發麻,突然覺得自己以後要督促她去經常性的歷練啊。

洛楚風一**跌坐在石凳上,堅硬的凳子立刻反作用于洛楚風,差點讓她痛的叫出聲來,雙腿已經麻的沒有一丁點力氣。

卻在抬頭的時候,看見了上座最靚麗的封建。

墨以朝做在靠邊的一張軟椅上,明明是那麼輕松的姿態,可是他卻坐立的端正,沒有一絲倦怠的神情。

他著一件月白色長衫,從洛楚風的距離來看,長衫之間夾雜著藏青色的織紋,腰間別著一條蒼藍色的腰帶,腰間別著一枚玉佩,異常眼熟,卻猶豫距離過遠,她看不清玉佩上的圖案。

貴氣逼人的明黃色,泛著仙界獨有的靈動氣息,是綰發玉冠獨特的顏色,束著墨以朝如墨的發絲。

看起來十分舒服的五官,拼湊在一起,卻是異常的俊朗,每一處都像是被畫室精心刻畫的一般。

他猶如從畫中走出來的那般,給人一種疏遠的感覺,但那雙深邃的眼楮卻是畫中人沒有的。

洛楚風還是第一次見他褪去21世紀的裝束,但是他的樣子,卻是異常的熟悉。

「你有沒有偷走乾清玉……」

冰冷的聲音 沒有絲毫感情,正如那根挑起她下巴的手指一樣,沒有絲毫溫度。

那人猶如寫意不實的水意山水話一般,洛楚風根本無法看見他的相貌。

此時夢中的疊影,與現實重疊在一起。

洛楚風恍然大悟:原來夢中的一切全是真的,那冰涼刺骨的枷鎖也是真的啊。

沒有人注意到洛楚風的心涼,眾弟子眼底全是期盼之色,紛紛看著那逐漸變形的大擂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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