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為滄瀾生個太子,好不好?」
孩子?慕雨突然愣住,手,本能的覆上自己的小月復,這里,曾經有一條小生命,到底是皇子還是公主呢?她也不知道,但是,他說的是太子。
太子,多麼讓人艷羨的身份,那象征著的是無尚的權利還有榮譽,但是,那意味著會失去很多很多的東西。
自由,快樂的童年,婚姻,那樣勾心斗角的日子,站在母親的角度,她並不是很喜歡。
「公主不好嗎?」
慕雨轉身,兩只眼楮看著他,問道。
「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歡。」
冥懷憬臉上揚著真誠的笑容。
「我更加希望我的孩子是個普普通通的孩子,不用受到宮廷種種的束縛,不用陰謀詭計,可以平平安安,快快樂樂來的長大,然後嫁一個自己喜歡的人,一生一世一雙人,永遠幸福。」
「她最好長的像你一樣的漂亮,長長的睫毛,大大的眼楮,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唇,最重要的是有你一顆這樣七竅玲瓏的心。」
慕雨的思緒隨著冥懷憬的描述飄忽起來,眼神有些飄渺,嘴角向上勾起,搖了搖頭︰「我希望她的眼楮像你,藍色的,獨一無二,像大海一樣。」
「我們還這麼年輕,小雨,你還不放心我嗎,我可還是英勇的很的,我們可以生一窩的孩子。」
冥懷憬看著她,對于未來,抱著美好的憧憬。
听完這句話,慕雨的眼底漸漸染上了一層水霧,嘴角的笑容帶著傷感。
自己的身體就只有自己最清楚,她現在的身體比起,她只希望上天垂簾,給她一個孩子就好了,一窩的,她不敢奢望。
慕雨吸了吸鼻子,看著那張足以魅惑人心的臉,要是有個這樣的孩子,其實,真的很好。
慕雨像是想到什麼,兩只眼楮睜大,湊近冥懷憬的臉,像是在探究什麼。
冥懷憬不明所以,不過卻很乖巧的任由她打量。
「冥懷憬,你登基一年多了,宮里該和你發生關系的,不該和你發生關系的都和你發生了關系,怎麼沒孩子呢?」
上次在煙雨樓,他們就一個晚上就有了孩子,在她之前,上官婉婉是寵慣後宮的,上官家的人虎視眈眈,怎麼可能不想上官婉婉早日誕下皇子呢?如果是藥物的話,上官婉婉是皇貴妃,冥懷憬哪有讓她和避孕藥的道理啊,朝廷文武百官怎麼可能會同意呢?
「他們哪有資格懷上我的孩子,我不想讓他們懷孕,他們自然就無法受孕了。」
「用藥嗎?還是和宮殿的花草有關?」
她承認,她真的很好奇,冥懷憬精力這麼充沛,懷上孩子是正常的,沒懷上,真的是很稀奇啊。
慕雨用手拉著冥懷憬的手,身子也不由的湊近,整個人幾乎貼在冥懷憬的身上,而她幾乎忘記了,她身上什麼也沒穿。
「想知道嗎?」
慕雨點了點頭。
「等下在告訴你。」
說完,冥懷憬將慕雨固定在浴池的邊緣和自己的懷中,堵上了她的唇。
慕雨的眼楮睜大,不是吧,這個男人,怎麼隨時隨地都可以發情?不過,孩子,她也很想要,雖然會很辛苦,但是她希望有一個和他的孩子,愛情的結晶。
慕雨沒有反抗,手,摟住了他的頸脖,主動的迎合。真是累壞她了,冥懷憬坐在床上,手指,輕輕的劃過慕雨的臉,而此刻,慕雨正堂在床上,誰的正香,雙眸緊閉,溫熱的氣息灑在他的手上,一陣陣的氧,風箏的線,被他牢牢的拽在手上,而那向往自由的風箏,也願意為她不在隨風飄飛了,這樣真實的滿足感,真的讓他覺得很幸福,要是小雨可以在為他生一個孩子,永遠都這樣陪在他的身邊,輔佐朝政,那他的這一生,跑去過去的種種,他的這一生,真的就算圓滿了。
水汽氤氳,天已經大亮,而這一角,兩個相愛的人卻顛鸞倒鳳,滿室的旖旎。
「皇上—」
冥懷憬正自顧的想著,外面突然傳來了太監的聲音,眉頭不由的皺起,他不是已經吩咐過,不讓任何人進來的嗎?這些奴才,真是越來越膽大了,居然敢違抗他的冥靈。
擔心會吵到慕雨,冥懷憬對著那個人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眼神冰冷,通報的太監不由的縮了縮肩膀。
「什麼事?」
冥懷憬走到他跟前,聲音很輕卻也很冷。
「司徒大人在外求見。」
「司徒錦?」
他來干什麼,嫌命長了嗎?上次要不是小雨求情,他的人頭早就落地了,現在居然還敢來。
「不見。」
想到下雨在煙雨樓吃的那些苦,冥懷憬就恨不得把他給殺了。
「讓他在正殿候著。」
慕雨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批了一件披風,站在了冥懷憬的身後。
「小雨,你怎麼醒了?」
冥懷憬拉著她的手,眼神一下子變的溫柔下來,就連聲音,也變的柔和下來。
「是司徒錦嗎?」
冥懷憬點了點頭,湛藍的眸子火焰熊熊燃燒。
「你讓司徒大人進來,就說皇上等下就到。」
那小太監看了冥懷憬一眼,卻不小心飄到他頸脖上可疑的草莓印記,到底是听皇上的還是听這個得寵的姑娘的呢?他一時也拿不定主意了。
「沒听到嗎?還不快去。」
區區一個奴才也敢睜眼打量他,活的不耐煩了啊,要不是慕雨在場,他怎麼也要給他五十大板長長記性,讓他知道怎麼當個好奴才。
「這些奴才真是越來越大膽了,我明明讓他們誰也不準打擾的,居然敢擅自闖進來。」
不過這個奴才的運氣也不是太壞,如果實在冥懷憬發情的時候傳進來,估計小命早就沒有了,現在他是心情好,看在慕雨的面上不和他計較。
「你和一個奴才計較什麼,司徒錦是什麼人,上官昊的女婿,逸風哥哥現在和他鬧翻了,他就只有這一個女婿可以用了,小小的一個公公,還敢不通報嗎?」
「你早上沒有早朝,司徒錦來這邊不過還是代表上官家族探探情況而已,怎麼好意思讓別人白跑一趟呢?一個皇上因為一個女人不上早朝,這說得過去嗎?雖然我很樂意見到這樣的結果,但是我不希望原來的中間派因為這件事倒向另外一邊。」
慕雨臉上是帶著笑意的,但是冥懷憬卻分明感覺到了她眼底的那份冷意,就像是冰冷的利劍一般,讓人無端的發寒。
「讓人進來伺候我們更易,我陪你一起出去。」
「你也要出去?」
「不可以嗎?」
冥懷憬搖了搖頭,他不是擔心她心里有陰影嗎?
「他既然來了,我自然要給他他想知道的,要不然他怎麼回去復命呢?」
「微臣給皇上請安。」
慕雨和冥懷憬兩人同時出現,冥懷憬在前,慕雨跟在他的身後,司徒錦一件冥懷憬走了出來,整個人從位置驚站了起來,跪在地上,朝冥懷憬請安。
冥懷憬心里有氣,沒喊平身,自己現在宮殿的呢正中主位置坐下,慕雨上前,使勁的捏了捏他的手心,看著跪在地上的司徒錦,冥懷憬卻還是慢悠悠的,端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放下,這才給了地上的司徒錦一個眼神︰「愛卿平身。」
邊說邊將慕雨摟在了他的懷中,慕雨的好還靈光一現,像是想到了什麼,臉上露出了笑容,坐在冥懷憬的大腿上,雙手很是安分的勾住了他的頸脖。
「皇上—」
慕雨嬌嗔,撒嬌而又害羞的意味十足,看的冥懷憬有種發笑的沖動,卻還是極力的克制住。
「賜座。」
冥懷憬的話剛說完,馬上就有小太監端著凳子 ,慢慢悠悠的走了進來,受傷還端著一條小凳子,這也算賜座嗎,做這樣的凳子,又矮又沒有靠背的,簡直比站著還讓人受不了。
慕雨忍不住笑出了聲。
冥懷憬不明所以,見她兩只眼楮滿含笑意的看著那小太監手上的小凳子,頓時明白了幾分,眉眼也染上了她的愉悅。
「愛卿找朕有什麼事嗎?」
冥懷憬拉起慕雨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像是把玩著有趣的玩意,愛不釋手。
「謝皇上—」
司徒錦躬身道謝皇恩,看到坐在冥懷憬大腿上的慕雨嚇了一大跳,整個人瞬間呆住,驚愕的一時說不出話來了,臉色蒼白,完全就是一副見鬼的模樣。
「皇上,我很嚇人嘛?」
慕雨整個人依在冥懷憬的胸膛,甩開他的手撒嬌。
「誰說的,朕的小雨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冥懷憬為表真誠,拉著慕雨那疤痕累累的手,吧唧親了一口。
「那司徒大人看到我怎麼是一副見鬼的模樣?」
轉過頭,慕雨看著站在原地處于僵化狀態的司徒錦,臉上依稀還是燦爛的笑容,只是眼底,卻像是結了冰一樣。
司徒錦的臉色被嚇得鐵灰,隔著這麼遠的距離,慕雨和冥懷憬兩個人可以請粗的感覺到他的顫抖,他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出。
「大人,我們認識嗎?」
慕雨從冥懷憬的身上站了起來,走到司徒錦的身邊,兩只眼楮,盯著她,清澈而又無辜。
「不—認—認識。」
司徒錦的頭垂的更低了。
「皇上,原來這個大人是結巴啊,一句話都說不完整,要這樣的人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