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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3、若你不好,必毀天下人替你陪葬

因為這一系列的事情發生,聯盟之期也相對改在了兩個月之後,這兩個月里,離月和皇甫炎同吃同睡,如膠似漆,過得很是安逸。

而倚天山莊內部的問題,也差不多都解決,該受到懲罰的都受到了懲罰。

皇甫炎身上的傷也好了,不過卻粘乎更加厲害。

清王府主院的偏廳內,秋子煜跟皇甫炎坐在圓桌前大眼瞪小眼,皇甫炎更是充滿了敵意的看著秋子煜。

「你找我家娘子干什麼?」

秋子煜唇角一揚,挑了挑眉︰「我想請她出去吃飯。」

「你做夢。」皇甫炎瞪著他,咬牙切齒的道。

秋子煜只是挑了一下眉,笑得意味深長,撢了撢自己的衣衫,優雅無比。

「王爺哥哥,這是爹爹做的面,你嘗嘗看好不好吃?」狗子端著一碗面,放在桌上,笑著說道。

皇甫炎吞了吞口水,對狗子咧嘴一笑,「好香啊!」

盡管覺得好香,也很想吃,可皇甫炎卻沒有開吃的打算,而是端著這碗面去了書房,並且打算借花獻佛。

秋子煜嘴角直抽,太賤了。

書房內,離月正埋在一堆信件當中,突然聞到一陣香味,不由得抬起頭來,正好看見皇甫炎一臉討好的對著她笑,手里還端著一碗面。

「娘子,你餓了餓,這是狗子他爹特意替娘子煮的面,你快嘗嘗。」

「是給我煮的?」離月不太相信的問道。

自從狗子的爹燙傷好了之後便被皇甫炎接入王府,安排狗子和他爹在王府做事,還別說,狗子他爹煮得一手好面,皇甫炎百吃不厭,在他心里差不多已經達到跟桂花糕一樣的地位了。

「當然啦,不信的話你問狗子。」傻呆的皇甫炎不知從何時起,也學會了小心思,尤其是在秋子煜面前,那腦子瓜子轉得特別快。

「好吧,那我嘗嘗。」離月不疑有它,拿起筷子便吃了起來,邊吃還邊點頭,「不錯。」

「娘子,你吃慢點,好吃的話那就多吃一點。」皇甫炎笑得特別開心,白森森的牙齒怎麼看怎麼覺得詭異。

待離月吃完之後,秋子煜走了過來,剛準備邀請的話到了嘴邊卻不得不咽下,只能在一旁干笑。

「找我什麼事?」離月好似沒看出來秋子煜的窘迫,開口問道。

「沒什麼,本來想說請你吃飯的。」

秋子煜說這話的時候特別看了皇甫炎一眼,忽然覺得這個傻子也沒有想像中那麼傻,難道是長腦子了,還是他以前太小看他了,總之心里堵著一口氣,不上不下,憋得難受,想他堂堂一國太子居然會被一個傻子給忽悠了,不吐血已經算他心理承受能力強大。

「有什麼事現在可以說。」離月面無表情的道。

秋子煜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沒必要跟一個傻子計較。

「就在前幾天,峰王山遇襲了。」

離月停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向他,但是沒有說話。

秋子煜從懷里拿出一塊令牌,正是屠龍令,交給離月,「這是剌客的令牌,不過峰王山還真是固

如金湯,比我們想像中還有堅固,實在不易拿下。」

說這話的時候,秋子煜眼里透露出對峰王山幕後之人的佩服。

「你查到屠龍令的主人了麼?」離月手中轉動了屠龍令,淡淡的問道。

秋子煜搖頭,頗為遺憾︰「沒有,那些人個個訓練有素,而且很有紀律性和團結性,這樣的組織我只有在倚天山莊內見過。」

離月突然皺眉,手中的屠龍令突然一握,銳利的眸子閃過一絲寒芒,抬頭對秋子煜道︰「如果以後沒事的話,盡管不要往清王府跑,有事我會差人去通知你。」

言下之意便是,要他與清王府劃清界線。

秋子煜一噎,臉色有些難看起來,不過他也知道離月為什麼這麼做,所以也不便多說,只是深深的看了離月一眼,點頭應下。

「只要你有任何需要,隨時可以找我。」

這是秋子煜臨走之前的一句話,也算是一句承諾。

待秋子煜走後,皇甫炎一臉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粘在離月身上,替她按肩膀。

「娘子,炎兒按得舒不舒服?」

離月沒有看他,只是從喉嚨里發出一個聲音,算是回答他了。

按了好一會兒,離月還是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道︰「如果無聊的話,可以去找狗子玩一會兒。」

偏廳里,皇甫炎和狗子在玩堆積木,這是離月發明的,就是供皇甫炎無聊時候玩的。

「王爺哥哥,我們來比賽吧!」小小年紀的狗子見到這種新鮮玩意總是好奇的。

皇甫炎有些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隨後便趴在桌子上,眼楮看著積木,可心思都早已飄遠。

而這時,米公公領著容曜走了過來。

「姐夫。」容曜看到皇甫炎便欣喜的喚了一聲。

趴在桌子上的皇甫炎抬眼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曜弟弟來了。」

容曜微微一愣,看到與他一起的狗子臉上的笑容便僵住了,臉色突變,指著狗子問道︰「你是誰?」

狗子被他瞪得手足無措,立刻站起來,有些拘束的道︰「我叫狗子。」

容曜眸光閃了閃,心思更是復雜,在黑衣人一次又一次的誤導下,此時的他在猜想,是不是姐姐找到了一個比他听話的小孩來取代他。

還有姐夫現在對他也是不冷不熱的,難道黑衣人說的是真的。

皇甫炎不滿的看著容曜,再看了一眼狗子,道︰「曜弟弟,你嚇到狗子了。」

「是……是麼?」容曜握了握拳頭,壓下心中的不滿,扯出一絲笑容來︰「姐姐呢?」

說起這個,皇甫炎心里便沒底,娘子那麼聰明的一個人,肯定是猜到他的小心思了,那娘子到底有沒有生氣啊?

他在這里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答案來。

「娘子在工作,你有什麼事跟我說也是一樣的。」皇甫炎拍了拍胸脯,表示自己也可以幫助他。

「沒什麼,就是有一陣子沒有看見姐姐姐夫,來看看你們。」

本來打算過了聯盟之期才去軍營,只是現在姐姐突然說要

提前,他來看看,只是沒想到姐姐姐夫居然這麼冷淡,好像巴不得他早點離開。

「那你就在這里吃飯吧,狗子的爹做的面可好吃了,就連娘子都贊不絕口呢。」皇甫炎看著狗子豎起大拇指笑著夸贊一番。

容曜聞言,心下更不舒服了,可面上也沒有表達出來,只是臉色有些難看。

很快,離月從書房內出來,見到容曜的時候神色也是淡淡的,「我來得正好,明日一早我會派人送你去軍營,好好鍛煉。」

她現在只希望在軍營內可以磨練他的意志。

「是。」容曜垂下頭,藏在袖籠里的雙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只是離月和皇甫炎都沒有發現。

容曜留下來用了膳才離開,狗子也很自覺的退了下去。

頓時偏廳內只剩下離月和皇甫炎,離月看了他一眼,垂下眸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娘子,你是不是生氣啦?」皇甫炎小心翼翼的問道,眨巴著一雙清澈明亮的大眼楮望著離月。

離月抬眸看去,不由一陣好笑︰「怎麼?你還會怕我生氣?」

早干嘛去了。

「炎兒不是故意的,保證下次不敢了。」皇甫炎拉了拉她的衣袖,保證道。

為什麼保證,那是因為娘子說過,沒事的話那個討厭的家伙不會再來了,所以他也就沒必要再這麼做。

離月只是淡笑不語,眸光有些復雜,剛剛听殷非說,凌雲那邊似乎不太順利,凌雲查遍了整個萬雪國皇宮,都沒有找到可以解決皇甫炎體內的盅毒,還有更重要的一點,便是這只盅在他體內存留了十年之久,恐怕早已經發生了變化,那怕現在找到盅的主人,這盅也難以解開。

最最重要的便是,凌雲在萬雪國查到,這盅本來只能在體內存活十年,卻因為離月的誤打誤撞,讓盅蟲活了下來,即便如此,那盅毒的壽命最長可延續三個月。

也就是說,如果再找不到解決的方法,皇甫炎最多只有再活三個月,到時候便會隨著盅毒一起死亡。

抬手撫上他的臉,看著他天真開心的笑顏,離月鼻子一酸,「呆子,我會一直陪著你的。」

這是除了十年前成王府滅門之後她的又一次無能為力,自嘲的笑了笑,瞬間覺得自己好失敗,連自己想要保護的人保護不了,她有什麼資格被稱為天下第一公子,天下第一首富。

這些虛名對她來說,就是一場笑話。

皇甫炎毫無所知的伸出雙手環抱住她,將頭埋在她的頸窩,「炎兒也會陪著娘子的,娘子別生炎兒的氣了好麼?」

離月眨了眨眼楮,眼眶終于紅了,一顆淚珠從她眼中悄然滑落。

不知過了多久,頸肩上傳來他呼吸綿長的聲音,離月撫模了一下他的臉,眸光中帶著堅定,唇角揚起一抹淡然的笑︰「呆子,如果你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必毀了整個天下替你陪葬。」

什麼牛皮紙地圖,什麼找尋證據替成王府申冤,什麼堯帝,什麼皇後,太後,屠龍令,統統都見鬼去吧!

她不好過,那麼所有人都別想好過,統統都應該下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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