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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奴大欺主,激怒林傾

離月只是淡淡的點了一下頭︰「哦。」

她的不冷不熱讓封玉兒幾乎抓狂︰「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她是在裝傻麼?還是在裝逼?

離月挑了挑眉,淡淡的道︰「你說呢?」

那模樣看在封玉兒眼里,很欠揍。

「你……」封玉兒想要起身瞬間倒吸了一口氣,她這會兒倒是忘了自己剛剛小產了,雙手按住小月復,咬牙切齒的看著離月︰「你這死小子,信不信姐姐好了抽死你。」

居然跟她裝蒜,真是氣死她了。

離月不為所動,只是靜靜的看著她︰「我覺得你現在應該想的是如何向皇甫弘交待,你把他的孩子弄沒了,你以為他會放過你?」

封玉兒撇嘴,「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這孩子又不是我要生的,活了二十多年,連個男人的手都沒踫過,就要承受生孩子的痛苦,誰干啊!」

她已經夠憋屈了,這個世上還有人比她更悲催麼?

「不管你心里怎麼想,當務之急就是想想怎麼應付那些人,你先休息吧,明天一早我派人送你回去。」離月說完這句話就離開了廂房,絕口不跟封玉兒談現代的事。

封玉兒無力的躺在床上,瞪了幔帳好一會兒,才閉上眼楮,本以為她會睡不著,誰知道剛閉上不久,就隱入了沉睡當中。

離月回到書房,沐正揚正等在門口,見她過來,趕緊向她回報︰「公子,屬下查過別苑里所有的人,都沒有發現有任何不妥。」

「是麼?」離月推開了書房,抬腳走了進去,面無表情,神色淡然。

沐正揚沒有回答,只因他不知該如何回答。

離月走到案桌前坐下,單手輕捏下巴,意味不明的看著沐正揚,唇角微微上揚︰「沐正揚,別苑里的侍衛當初可都是經過你的手挑選進來的,如今出了事,你這個總領是不是應該受點懲罰?」

沐正揚緊抿嘴唇,低下頭︰「屬下領罰。」

「不過,我可以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據三皇子妃所言,她所看到的那個侍衛後脖頸有一顆米粒大小的黑痣,你現在就去查,看別苑里有沒有這樣一個人,找到了把他帶過來。」

離月知道封玉兒不會騙她,而她也不是那種自信過頭的人,既然有了懷疑自然要查清楚。

想要借刀殺人,也不看他是不是夠格。

沐正揚領命前去,離月偏過頭看向窗外,問道︰「王爺在何處?」

白果應了一聲︰「王爺在花園內賞花。」

想到皇甫炎一到花園,就興奮得不得了,說要采漂亮的花送給主子,他是滿心滿眼的都是主子。

花園內,三個丫鬟正叉著腰,一副盛氣凌人趾高氣揚的看著皇甫炎,並且大聲喝斥道︰「你怎麼會在這里,你知不知道你手里的花可是我們夫人最喜歡的,你居然敢把它采下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蘭香雖然知道他是王爺,但也知道他是個傻王,而且這里沒有別人,想怎麼欺負怎麼來。

皇甫炎鼓起腮幫子看著她,將手中的花藏在身後︰「你們放肆,這花是我要送給娘子的,你們別想搶走,要不然我就治你們的罪。」

蘭香聞

言,一聲嗤笑︰「治罪?就憑你?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就憑你還想治我的罪,我看你是皮癢癢了,姐妹們,咱們今天就給他松松皮。」

林傾受傷了,脾氣也不好,盡拿丫鬟們出氣,今天倒好,讓蘭香踫上一個傻子,不出口惡氣,她心里難平。

皇甫炎一副怕怕的樣子,驚恐的看著她們,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你們想要干什麼?我是王爺,你敢打我,我就誅你九族。」

書里面好像是這麼說的,而且娘子也說了,他是王爺,想要干什麼都可以,現在這三個丫鬟敢打他,他就誅她們九族。

「把他給我抓穩了,還誅九族,我先給你九個耳刮子。」蘭香一聲令下,另外兩個丫鬟上前緊緊抓住皇甫炎的胳膊。

蘭香陰險的笑了笑,抬手就給了皇甫炎一個耳刮子。

「啪」的一聲清脆的巴掌落在皇甫炎臉上,瞬間那半邊就紅了起來。

「你敢打我。」皇甫炎紅了眼眶,怒了,「來人,把這個女人給我拿下。」

很快,殷非從暗中出來,看到皇甫炎臉上的巴掌印,二話不說,抽出自己的寶劍,寒光一閃蘭香的手指少了一節。

「啊」頓時蘭香一聲慘叫,淒厲無比,響徹整個別苑,直達雲霄。

另外兩個丫鬟看著蘭香的手指突然不翼而飛了,鮮血直流,嚇壞了,趕緊跪了下來,懇求皇甫炎的原諒。

皇甫炎冷哼一聲,把頭扭到一邊︰「哼,你們兩個是幫凶。」

兩個丫鬟立刻顫抖著身子,臉色開始泛白,還有蘭香,到了這一刻也才知道後悔,平時跟著林傾在倚天山莊威風慣了,沒想到到了這里,處處都是貴人,心里不平衡之余,又有些不甘,所以才會把氣都出在皇甫炎身上。

「賤婢,你們居然敢以下犯上,該死。」殷非看著皇甫炎的臉已經開始紅腫,五個手指印落在白皙在臉龐上,異常的剌耳。

「出什麼事了?」這時,離月從遠處走過來,看著地上跪著的三個丫鬟,再看到皇甫炎臉上那清皙的巴掌印,眸光一沉。

走到皇甫炎身邊,冷冷的問道︰「我送你的匕首為何不用?」

送他匕首就是為了以防萬一,關鍵時刻可以自保,沒想到他居然不用。

皇甫炎一愣,而後撓頭傻傻一笑,「炎兒忘了。」

離月冷冷的掃了他一眼,沒再吭聲,而是走向三個丫鬟面前。

「公子救奴婢,奴婢知錯了,求公子開恩。」蘭香見離月過來,心中一喜,希望公子能夠看在夫人的面子上饒她一命。

離月一陣冷笑︰「認錯有用的話,還有捕快做什麼。」說完停頓了一下,抬手拉著皇甫炎走到蘭香面前,「像你這種奴大欺主的奴才,留著何用,王爺,你想怎麼處置她們,隨你高興。」

皇甫炎指了指自己,那雙清澈無垢的雙眸滿是迷惑,指著蘭香說道︰「她打了炎兒一巴掌,炎兒要回來,炎兒還要打她三十大板,把她趕出府去。」

離月點了點頭,唇角含笑,眼里滿是贊同,孺子可教,對待這種人就要狠,當狠則狠。

離月又看向其他兩個丫鬟,皇甫炎撓了撓頭,有些犯難的道︰「不如打她們二十大板

,也趕出去。」

他的話剛一說完,那邊林傾的喝斥聲傳了過來︰「清王爺,別忘了這里是海棠別苑,不是你的清王府,該怎麼教訓奴才也是我說了算,何時輪到清王爺越俎代庖了。」

離月眉眼一挑,這女人居然還沒死,又出來蹦噠了。

「是我授的權,林夫人有意見?像這種奴才,我海棠別苑要不起,如果林夫人想保下她們也不是不可,那就只好委屈林夫人搬離別苑。」

這個女人還有用,現在還不能死,所以還得讓她多蹦噠一會兒,她倒要看看這個女人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林傾在魯國公府被封玉兒打了三十大板,**都開了花,現在為了救下她的三個丫鬟,忍著撕裂傷口的痛出來,沒想到離月一點面子都不給她。

「公子,她們三人是我的貼身丫鬟,初來乍到得罪了貴人,都是我教導無方,還請公子高抬貴手,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她們。」

林傾心里也是有打算的,初來乍到,不認識任何人,沐正揚是靠不住的,唯一能靠的就是身邊的四個丫鬟,如果這三個丫鬟被處理了,那她以後豈不是寸步難行。

只是林傾的話剛說完,白果身形一閃,來到她面前,抬手就給了她一個耳光,厲聲斥道︰「一個奴才在主子面前居然也敢自稱‘我’,還讓主子給你面子,你算個什麼東西。」

白果越來越想不明白,就這樣的女人也不知道怎麼滴就入了沐正揚的眼,莫不是眼瞎?

「你……」林傾怒目圓睜的盯著白果,那眼神像是要吃人一樣,心里憤恨不已,她丈夫心里想的就是這個小賤人,現在她還要被這個小賤人打,氣不打一處來,突然胸口一痛,血氣上涌,只差噴出一口老血。

「我今天就告訴你,如果不是看在沐統領的份上,你這條小命早在來海棠別苑的第一天就沒了,一個奴才自以為是的當自己是主子,沒有經過公子的傳喚,就擅自闖入公子視線,光憑這一點就能要了你的小命,我奉勸你好自為之。」

白果是不想看見沐正揚因為她而將自己毀了,才會這麼苦口婆心的勸林傾,只是就憑林傾那豬腦子根本就听不懂,還一味的只認為這是白果在給她下馬威,污辱她,給她難堪。

咬牙切齒的瞪著白果,恨不得在她身上瞪個幾個窟窿眼來,身後的傷口已經撕裂,手捂住自己被打的臉,慢慢垂下頭去。

「請公子恕罪。」心不甘情不願。

離月只是淡淡一笑,那笑意是何意思卻是無人能猜透。

「來人,送林夫人回房休息。」

她稱林傾為林夫人而不是沐夫人,也就是說她離月還不承認她的身份,而她卻以夫人自居,完全就像個小丑。

當著林傾的面對三個丫鬟用了刑,並且發賣,氣得林傾當場暈了過去。

待林傾被抬回廂房,白果有些不安的道︰「公子,白果剛才是不是有些過了?」

主子的計劃就是要激怒林傾,像林傾那麼沒腦子的,在主子這里受了委屈自然會去聯系上家或者暗中之人,這樣才容易抓住她的把柄,只不過,她剛才好像沒有把握好。

離月神秘一笑,晦澀不明的道︰「火候剛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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