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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紫色彩蓮失蹤,堯帝性命堪憂

「娘子。」皇甫炎拉住離月的衣袖,不想讓離月離開。

離月對上他那可憐兮兮的小眼神,心里一軟,拍了拍他的手背,「我去去就來,你先洗漱等一會兒我們一起用早膳。」

得到滿意的答案,皇甫炎這才松手,癟著嘴巴望著離月的背影,心里想著剛才離月說的話,嘴角立刻揚起一抹幸福的笑來。

正廳里,秋子煜站在正廳中央,臉上一派的嚴肅和凝重,離月洗漱沐浴過後走了進來,看著他挑了挑眉,「出什麼事了?」

這麼慎重其事,想來應該出大事了。

「紫色彩蓮失蹤了。」秋子煜垂下眸子,心思有些復雜的說道。

失蹤了?

離月眸光微微一沉,心中不村嘆息,看來是老天不想讓她救治堯帝,這都是天意,這樣一來她就不用苦惱了,想到隨即又想開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是何人所為,夠膽強搶太子府的東西,真是不知死活。」秋子煜眸子變得深沉起來,俊臉黑得能滴出墨來,周身的氣息也開始變化。

「你知道是誰?」對于這樣的秋子煜,離月一點也不陌生,做為一國太子能狠則狠,要不然又怎麼能穩坐太子之位。

秋子煜掀開眼瞼,不答反問,「你不是已經猜到了麼?」

離月抿了抿嘴,「這事你來處理,因為你比我合適。」

用腳指頭想也知道,敢搶太子府東西的人又豈會是普通人,而在秋昕國一直視秋子煜為眼中釘的就只剩下一人逸王爺秋子逸。

秋子煜點了點頭,就算離月不說他也會這麼做,隨後想到了什麼,又道︰「你昨晚干什麼去了?」

離月淡淡的掃了他一眼,「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多管閑事了。」

「你對他真的很好。」

秋子煜心里發酸,同時又嫉妒皇甫炎能夠得到離月全身心的保護,只要是欺負過皇甫炎的人,離月都會加倍奉還,如果有一天離月也這麼對他的話,他死也無憾了。

離月擰了擰眉,不打算再開口,而是起身離開。

「不留我下來用膳麼?」這麼急著離開,是不是在擔心那傻子了,秋子煜心里吃味,說出來的話也帶著酸味。

「我怕秋太子吃不慣。」離月眼神沒變,腳下卻是一頓,沒有回頭,走了出去。

吃不慣,秋子煜自嘲的笑了笑,相識這麼多年,她還是不了解他,或許她從未想過要了解他。

何其悲哀啊!

回到房里,便看到皇甫炎端正的坐著,眼楮盯著桌上的早膳,撇嘴皺眉。

「怎麼?不喜歡今天的膳食?」離月走過去,坐下問道。

皇甫炎見她回來正高興著,不過看著這些早膳還真是一點食欲都沒有,清清淡淡,都沒有他愛吃的。

「你受了風寒,現在只能吃流食,越清淡越好,快吃。」離月拿起桌上的銀筷遞給他,聲音很輕,卻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

皇甫炎抿嘴笑了笑,認真吃起來,其實依他現在的身體狀況,就算再好吃的東西恐怕吃到他嘴里也是沒味的。

「娘子,我想進宮去看父皇。」早膳吃了一半,皇甫炎突然說道。

離月的筷子一頓,點頭,「想去就去吧,不過要注意休息。」

「你不陪炎兒一起去麼?」皇甫炎放下碗筷,認真的看著離月問道,眼楮眨了眨,很快就有了些濕意。

只是離月卻沒有看他,「我有事要處理就不陪你了。」

她覺得現在的她還是離堯帝遠一點比較好,如果現在去看

堯帝,離月真的無法面對,這也使得她更加的迫切想要調查清楚。

皇甫炎沒有應,只是盯著她,很認真很嚴肅又好像很單純的盯著她,只是看她。

「呆子,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離月受不了他注視的眸光,放下碗筷,抬眸對視他的視線,「如果要你在你父皇和我之間選擇,你會選誰?」

這個問題問得有點傻,即便是正常人也不知道該如何選擇,更何況是現在的皇甫炎。

皇甫炎疑惑的望著她,但還是把心里的答案告訴了她,「炎兒當然選娘子。」

離月心里有些震撼,下意識的問道︰「為什麼?你不要你父皇了麼?」

皇甫炎搖了搖頭,認真的道︰「父皇是一國之君,沒有人的權力比他還大,而且還有很多人保護父皇,所以炎兒不擔心。」

他現在的世界很簡單,都是表面上的一面,他的話沒錯,一國之君是最大的,還有很多人保護,但也是因為這樣,堯帝現在才是最危險的,誰會想到給堯帝下毒的會是皇後呢!

「可是父皇現在病了。」說到堯帝,皇甫炎的情緒明顯下降,那是擔心和牽掛。

離月垂下眸瞼,掩飾自己的真實情緒,一向果斷的她現在居然猶豫不決起來,救不救都在她一念之間。

而西院此時更是熱鬧非凡,皇甫琴的兩名貼身宮女從昨晚開始被殷非點了穴道之後便倒地而睡,一醒來就看見皇甫琴昏迷不醒,而且渾身發燙,皮膚被燒得透紅,宮女們都嚇壞了。

「趕緊叫大夫。」兩個宮女嚇得臉都白了,一陣手忙腳亂,兩人都想出去找大夫,結果都踫到了一起,摔個四腳朝天。

兩個宮女也顧不上身上的疼痛,齊齊向外奔去。

「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突然一道聲音傳來,兩個宮女像是見到了救世主一樣的眼前一亮,「公主生病了,趕到去找大夫。」

白果佯裝驚訝的道︰「找大夫,你們覺得外面的大夫醫術比太醫還高麼?」

兩個宮女一愣,白果又道︰「還不趕到收拾東西回宮,讓太醫給公主瞧瞧,如果公主出了什麼事,你們的腦袋還不夠砍的。」

「對對對,回宮找太醫。」兩個宮女總算找回了一絲理智,兩人又齊齊回到房里,背著已經昏迷的皇甫琴就往外走去。

待兩人慌張的走到清王府大門時,正好有一輛馬車,兩人想也沒想便將皇甫琴扶了上去,打馬往皇宮奔去。

「小果兒,這就是你說的辦法?」秋子煜眉眼含笑的道,隨即又搖了搖頭,「果然,女人不能惹,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更是惹不得。」

白果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五公主已經離開了王府,不過紫色彩蓮卻已經失蹤,想來秋太子手下的辦事能力也不過如此。」

秋子煜一噎,好吧,剛才還說了女人惹不得,記仇的女人更加惹不得。

「這個你盡管放心,我已經派人去追了,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不過小果兒,你確定五公主不會再來了?」

秋子煜實在有點放心,皇甫琴那種花痴女如果不是出身好,恐怕也活不到現在。

白果掃了他一眼,「放心吧,清王府已經成為了她的惡夢,如果不怕惡夢纏身的話,來便來了。」

說完,再也不看秋子煜一眼,轉身離開。

秋子煜嘴角直抽,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女人發起狠來絲毫不輸給男人,不過他越看白果就越覺得她不簡單。

身為離月的貼身侍婢不卑不亢,對離月從來只有恭敬和遵從,卻無半點卑微,而

且他還發現了一個秘密,呵呵,總有一天他會揭穿她的真面相。

皇宮,皇甫炎急匆匆的來到堯帝的寢宮,看著臉色蒼白,氣若游絲的堯帝,眼眶瞬間就紅了。

「父皇,你到底怎麼了?你起來啊父皇。」說著眼淚就掉了下來,俊美的臉上留下兩行清淚,眼里是藏不住的關心和擔憂。

「王爺,太醫說皇上需要靜養,王爺還是到外面來吧!」徐得勝也是一愁莫展,皇上的病一直都在潛伏期,病來如山倒,還不知道能不能治好。

皇甫炎抬起衣袖抹了一把眼淚,跟著徐得勝出了寢宮,心里還是放不下堯帝,「徐公公,父皇到底得的是什麼病,為什麼還不好?」

徐得勝在心里哀嘆,這哪是病啊,分明就是中毒,那群太醫怕擔責任,一個兩個都不敢說實話,生怕會惹禍上身,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

徐得勝從懷里掏出來一封信遞給皇甫炎,神情是從未有過的慎重,「王爺,這是皇上的密信,你好生收著,回去以後把它給王妃,記住一定不要搞丟了,一定要親手交給王妃。」

皇甫炎雖然不太明白,但還是接過所謂的密信貼身收藏著,拍了拍胸脯保證道︰「徐公公,我藏好了,一回家炎兒就交給娘子。」

見狀,徐得勝才得以放心,他已經在心里做了最壞了打算,如果皇上真的就這麼去了,他也會跟隨,到了地底下繼續伺候皇上。

雲霞宮,太醫宮女神色匆匆,來來回回,一個個如臨大敵,看得令人心驚不已。

「一個個都是廢物,來人,把這兩個賤婢拖出去仗打五十,連主子都照顧不好留著還有什麼用。」

一身華服的皇後拍桌而起,滿目怒火正在燃燒,精致妝容下的臉此時也變得扭曲起來。

倆個宮女自知今日是難逃一死,面如死灰低聲抽泣著被外面進來的內侍給拖了出去。

「傻子,容,我跟你們誓不兩立。」皇後緊握著雙手,咬牙切齒的道,好看的豆蔻都被她給弄斷了,扎進肉里都感覺不到痛。

此時的她哪里還是那個賢良淑德,端莊典雅,儀態萬千的一國之母,分明就是一個丑得不能再丑的母夜叉。

雖然她不知道皇甫琴被離月整了,但皇甫琴在清王府發生這種事就算不管離月的事,她也會算到離月頭上,再加上她本身就恨著離月她們倆個,此時更是恨上加恨。

「救命……救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皇甫琴被燒得開始做起了惡夢,還以為自己被沉在湖底,雙手不停的拍打空氣,用力的呼吸,還一邊呼聲求救。

「琴兒,母後在這兒,別害怕啊,母後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害你的人,安心睡吧,不會再有危險了。」皇後坐在離床不遠的秀墩上,一手抓著皇甫琴的手,一手不停的輕輕拍打,像是在哄一個哺乳期的嬰孩。

等皇甫琴終于安靜了下來,才轉向各位太醫問道︰「到底怎麼樣了?」

各位太醫你看我,我看你,神色凝重也頗是為難,最後眾人一致商量由這里最年長,資格也最老的太醫回答皇後的話。

「皇後娘娘恕罪,五公主應該是昨晚感染的風寒,拖的時間太長,導致高燒不退,現在臣等馬上回去開藥方。」

因為皇後想不到這些人會騙她,目光一直落在皇甫琴身上,是以她沒有看到這位太醫說完話之後,那些太醫立刻垮下雙肩,大喘一口粗氣,猶如釋重負一般。

其實眾太醫都明白,五公主就算是好了,恐怕這腦子也會大受影響,可惜沒人敢說實話,除非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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