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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你覺得你家王爺如何?

清王府西院此時正在上演一出雞飛狗跳的戲碼,皇甫琴一大清早便來到秋子煜的院子,雖然說是西院,但是這個西院卻是包括整個王府的西邊的廂房,統稱為西院。

而皇甫琴的院子卻是在秋子煜的隔壁,當然也是她自己要求的,現在被人堵在院門口的秋子煜神情非常難看。

「你,去把小果兒給本太子找來。」秋子煜指著自己的隨從,冷聲吩咐道。

不能找離月的麻煩,難道就不能找小果兒晦氣,故意把這個討厭粘人的蒼蠅安排在他隔壁,這是嫌他命不夠長是麼?

隨從領命前去,秋子煜氣得在院子里打轉,本想以輕功出去,可是清王府座落在皇城最繁華的地界,他敢保證只要他一「飛」出去,肯定會以這件事為借口,去堯帝面前彈劾他。

「秋太子,你起了麼?」皇甫琴坐在院子門口,不時的往里探,為了自己的名節她不便進入秋子院子,只好在這兒等著他出來。

听到她的聲音,秋子煜緊皺著眉頭,在廂房里走來走去,不得安生。

而皇甫琴這會兒卻是悠閑得很,兩個宮女跪在地上,一個端著果盤,一個喂她吃水果,好不意。

不多時,白果來了,看著皇甫琴的架勢,嘴角直抽,心里卻是暗爽不已,走過皇甫琴面前時,連禮都沒給皇甫琴行就直接往秋子煜的院子走去。

「死丫頭,你憑什麼擅闖秋太子的院子?」皇甫琴見她進入秋子煜的院子,蹭的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指著白果的背影罵道。

白果充耳不聞,腳步不停的走了進去。

皇甫琴想像她一樣進入院子,只是門口的兩名侍衛卻及時出來擋住了她。

「你們眼瞎了,她一個卑賤的丫頭都是能進,為何本宮不能進?」皇甫琴氣極,連守院的侍衛都罵了起來。

兩名侍衛也不生氣,仿佛已經見慣了用這種口氣說話的人,只是淡淡而有禮貌的道︰「她是丫鬟自然能進。」

雖然是丫鬟,可是卻行駛著王妃的權力,誰那麼沒眼力見會得罪她,那就是自己找死。

皇甫琴一陣語塞,重重的落坐在椅子上,椅子發出一陣不輕不重的聲響,皇甫琴卻沒有注意,但是兩個宮女卻發現了,只是剛抬頭想要稟報,卻被皇甫琴那高亢的聲音嚇得縮了縮脖子。

「看什麼看,再看本宮要了你們的狗命,一群賤丫頭居然還敢妄想當主子,真是氣死本宮了。」

皇甫琴的眼楮像是淬了毒一樣的望著院門口,咬牙切齒的罵道。

兩個宮女忙垂下頭去,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不敢再言語。

秋子煜听見腳步聲,趕緊上前開門,再看到白果時,卻吁了一口氣,貌似剛才的煩悶之氣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小果兒,你總算是來了。」秋子煜抿嘴淺淺而笑,步伐從容而優雅,絲毫看不出他心有不快。

白果只是冷冷的看著他,未行禮,只問道︰「不知秋太子尋白果何事?」

秋子煜暗自咬牙,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了解白果為人的他知道,這丫頭分明

就是巴不得他出丑,更巴不得他離開清王府,只是這丫頭如此維護那個傻子真的好麼?

莫不是這丫頭心系傻子?

這個發現讓秋子煜倒吸了一口氣涼氣,連帶的看著白果的眼神也變了,白果從不介意他用什麼眼神看待自己,更加不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等著他的回答。

等了半刻鐘還不見回答,白果眉心微微一皺,眼底露出一絲不耐煩,「不知秋太子尋白果前來何事?」

秋子煜輕輕握拳放在嘴邊清咳了一聲,問道︰「小果兒,你覺得你家王爺如何?」

白果明顯一愣,王爺如何?

這廝想要干什麼,套她的話麼?

作夢。

「這個問題小的拒絕回答。」白果直言不諱的道。

秋子煜眉眼一挑,饒有興趣的望著她,這小果兒還真有點意思。

「沒關系,不想回答便不回答了。」秋子煜隨意的擺了擺手,自哀自憐的嘆了口氣,道︰「我只是好奇,一個傻子而已,為何如此討人喜愛,說實話我有點嫉妒他。」

這句話不假,秋子煜也把嫉妒兩字說得坦蕩,並沒有藏藏掖掖的在背地里使壞,是個君子。

白果目光一閃,「王爺的好不需要任何人知道。」除了王妃。

秋子煜聞言,更加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只是她的這個想法不對,秋子煜覺得有必須幫她改正過來,多事的他壓根就忘了自己的初衷。

「小果兒,你這樣是不對的,皇甫炎雖說是個傻子,可也是個王爺,再說他對你家主子痴心一片,如果你……」

正當秋子煜喋喋不休的想要感化她時,白果一個冷眼掃過來,打斷他的話,「如果秋太子無事的話那小的便告退了。」

說完,也不等他再說話,便徑自往院外走去。

「喂,小果兒你站住,我話還沒有說完……」突然臉色一變,竄到白果前面去,擋住了她的去路,「小果兒,不如在走之前幫我解決前面那個麻煩怎麼樣?」

秋子煜試圖想要跟她談條件,只是白果卻涼涼的看著他,「為何要幫你?」

秋子煜聞言,差點一口老血噴灑而出。

「小果兒看在我跟你主子這麼多年的份上,幫我解決掉這個麻煩如何?」秋子煜覺得自己這輩子從未向誰如此低聲下氣過,沒想到現在卻敗在一個丫頭手里了。

真是失策啊失策!

白果目光轉了轉,道︰「就拿紫色彩蓮來交換,如何?」

秋子煜聞言,臉都青了,這丫頭居然……

他知道白果是因為當時離月答應了他一個要求,所以才會用這個來獲取紫色彩蓮,這樣一來,離月所欠的要求便一筆勾銷了。

趁火打劫說的就是這種人,果然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下人,牙一咬便點頭應下了。

突然,皇甫琴哎喲一聲摔了個屁蹲,緊接著便是她開罵的聲音︰「你們是死人麼?沒瞧見本宮跌倒,還不過來扶本宮一把。」

便接著便是抬腳踢人的聲音,看得兩侍衛直搖頭,在心

底為兩個宮女狠狠的同情了一把。

「這便是你未來的太子妃?」白果冷嗤一聲,輕蔑的望著他。

秋子煜一噎,「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娶太子妃了,就算將來要娶,那個人也不會是她。」

如果真想他娶皇甫琴,那他寧願去死得了。

很快那邊又傳來了巴掌聲,還有皇甫琴那斷斷續續罵人的聲音。

待臨近院門口時,秋子煜便不走了,而白果腳步未停,直接向院子門口走去。

主院里,離月站在窗欞前,眺望著院子里的那個秋千,是呆子為她準備的,呆子,你至今在何處?

「王妃。」白果回主院時便看見自家主子這副惆悵的模樣,不忍輕喚了一聲。

「回來了。」沒有問她秋子煜喚她作何,離月只是淡淡的應了一聲便沒了下文。

皇甫炎這一消失便是一天一夜,離月沒有去尋,日子該怎麼過就怎麼過,表面如此,但是心里卻覺得空落落的,做什麼事都提不起勁來。

翌日一早,毫無意外的離月在皇甫炎懷里醒來,背貼在他火熱的胸膛上,離月唇角微彎,聞著熟悉的氣息,再次閉上眼楮。

她沒有問他這一天之中去了哪里,那是因為她覺得如果皇甫炎要告訴她的話自然不會瞞著她,既然瞞著她那就應該有不能告訴她的理由。

「娘子。」耳邊傳來皇甫炎嘶啞的聲音,「炎兒難受。」

離月猛然睜開眼楮,發現他的體溫真的不正常,隨後便想動一下,那知離月的耳朵突然爆紅,身子一僵,一動也不敢動,面上有些尷尬。

「你先放開我,馬上就會舒服一些。」身為醫者的離月對于人體結構自然是了解的,據說男人在早晨的時候特別容易興起,所以他這是很正常的反應。

皇甫炎哦了一聲,听話的松開了手,只是過了好一會兒,待離月想要起身時,腰間就被一股大力給擁住,然後又回到了房上。

「還是抱著娘子比較舒服。」不是他不相信娘子的話,而且他覺得抱著娘子會有一種奇妙的感覺,更何況他喜歡抱著娘子。

兩人磨蹭了好一會兒才起床,用完了早膳,皇甫炎獻寶似的拉著離月往桂花樹前走去。

「娘子,這是炎兒重新為娘子做的,娘子你可喜歡?」皇甫炎睜著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望著離月,眼神中帶著希翼的目光,希望能得到離月的肯定。

離月心里一陣動容,點頭應道︰「喜歡。」

皇甫炎抬手拍了起來,雀躍的像個孩子一樣,笑容是那麼的天真純潔得猶如一張白紙。

皇甫炎扶住秋千對離月道︰「娘子,你坐下,炎兒來推你。」

離月眸光微閃,有些局促,還別說她從小到大,活了兩世這還是第一次蕩秋千,以前只有看的份,羨慕的份。

待她坐在秋千上,秋千很寬,可以容納兩個人,所以便拍了拍旁邊的位置︰「你也過來坐吧!」

沒過多久,清王府的主院內便傳來了一陣歡快的聲音,而西院的某一處廂房內傳來的卻是一陣猶如殺豬般淒慘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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