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揚的話音一落,看向溫妙,溫妙半眯了眯眼,瞧著池揚,池揚慌忙對著溫妙說道︰「那什麼,是有女兵,你可千萬別誤會啊,我…」
池揚朝著溫妙走了過去,伸手抓著溫妙的手,溫妙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疼…」
池揚一听,慌忙松了手,整個人彈跳開了,瞪大眼楮,瞧著溫妙的胳膊,著急的對著溫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哪兒疼啊?」
池揚瞧了溫妙一眼,伸手將溫妙的袖子給擼起來,這才發現,溫妙手臂上,是一道一道的傷,池揚不由瞪大眼楮。
「怎麼回事兒啊?這怎麼來的,昨晚上的時候還沒有啊。」池揚微微皺眉,問著溫妙,昨晚上睡在一起的,溫妙身上還沒傷來著。
說話的時候,池揚直接月兌了溫妙的迷彩服外套,瞧著溫妙兩只胳膊上,全都是傷,不由皺眉,怪不得,大熱的天,溫妙一直穿著迷彩服的。
看著池揚白細的胳膊上,一道道血印子,真是觸目驚心的。
「沒事兒,就是采藥的時候給劃傷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溫妙沒所謂的跟池揚說道,去山上采藥,哪有不受傷的,都是常態,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池揚不由心疼的不行,拉著溫妙在一旁坐下,微微皺眉︰「什麼叫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跟我說,傷成這樣了,叫沒什麼大不了的?」
為了他,為了小四。
他一直覺得溫妙是那種很嬌弱,需要人保護的,頭一次發現,溫妙原來比他想象中的堅強的多,這一身的劃痕,都沒有喊過疼的。
「我哪兒有那麼矯情的。」溫妙沒所謂的對著池揚笑了笑,池揚微微皺眉,看著溫妙,「有藥嗎?我給你擦點兒藥。」
傷的這麼嚴重,不擦藥肯定是不行的。
「有,在包里頭,那個綠色的小瓶子就是,其實不用擦藥的,我真沒事兒。」溫妙跟池揚說道。
說話的時候,池揚已經拿了溫妙的包,將綠色的瓶子給翻了出來,弄了些藥,小心翼翼的幫著溫妙擦著,都是荊刺劃傷的,大部分地方血跡都干了結了血痂。
看著真是疼的不行,可溫妙一直沒有跟他說,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了,估模著溫妙還得瞞著呢。
溫妙伸手模了模池揚的頭,感動的不行,不管是前世,還是這一世,池揚對她,永遠都是最上心的那一個,養父母太忙了,只忙著自己的工作。
她前世見著他們的次數屈指可數,她現在想想,自己真是挺可憐的,除了二哥和老爺子,就只有池揚了。
池揚小心翼翼的幫著溫妙把傷給擦了藥,整個站了起來,將藥瓶子給放好,看著溫妙的目光也深沉了不少︰「以後有什麼傷啊,病痛的,都得告訴我,知道了沒?」
「嗯,知道了。」溫妙點了點頭,對著池揚笑了笑。
池揚伸手揉了揉溫妙的頭發,再下一秒,池揚整個人壓在溫妙伸手,頭埋在溫妙的頭發里頭,熱氣涂在溫妙的脖子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