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揚看著溫妙,低頭親了親溫妙的額頭,摟著溫妙腰間的手,勒的更緊了,忽然就認真了起來。
「那可不是得趕回來看看你嗎?這傷死不了的,可是要是不看看你,我怕我會熬不下去的。」池揚附在溫妙耳邊小聲的說著。
他是費了多大的力氣,才爭取到這多兩天的休假,就是為了回來看看溫妙的,怎麼可能不回來呢?
不看看著丫頭,心里不放心的。
溫妙心里暖成一片,更多的是感動和慶幸,這一世,池揚也能這麼在乎她。
溫妙瞪了池揚一眼,一本正經的說著︰「只許這一次,下次不許了,要不然,你回來,我也不見你了,你得把身子骨養好,才是對我和團子負責任,知道了嗎?」
溫妙小手揪著池揚的迷彩服,對著池揚說道,虛的東西她不在乎,只要池揚好好的,比什麼都強。
池揚仍舊是那副痞笑,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
池揚抬手捏著溫妙的小臉兒,心里美著呢,咱媳婦兒覺悟高,又知道心疼她,是個有良心的丫頭,咱沒白喜歡是不是,這些日子,也沒白想了。
溫妙也不知道傷成這樣,池揚為什麼還笑的出來,真是應了那句話,當兵的,一身的硬骨頭了。
「別笑了,跟你說正事兒呢,你放在心里頭,知道了沒?」溫妙略微拔高了聲音,跟池揚說道,「池揚同志,沒跟你開玩笑呢,態度要端正,知道了沒?」
這麼嚴肅的事情呢,池揚還一副鬧著玩兒的樣子,怎麼成?
「是,首長!」池揚應了一聲。
這還真是他媳婦兒了,都開始管著他了,在部隊上,只有他管別人的份兒,連老楊他都不服氣的,回來了,卻讓個小丫頭片子給訓的服服帖帖的。
「誰是你首長了,我可不是首長。」溫妙一邊說著話,一邊拉著池揚坐下。
部隊是有這麼個習慣的,都把自家的媳婦兒,喊首長的,可以說求生**很強了。
「你呀,你是我的首長,我生活里頭,唯一的首長。」池揚沒臉沒皮的說著。
臊的溫妙不行,覺得跟池揚說話,只有吃虧的份兒了,溫妙拉著池揚,微微將池揚的褲子給往下拉了一下,對著池揚說道︰「我給你重新上個藥,我自己配的金創藥,都是極好的,擦幾天,這些傷口就能愈合了。」
她配出來的藥,還是很不錯的,這一點,自己有自信的。
池揚嗯了一聲,瞧著溫妙,小心翼翼的幫著自己腰間上著藥,小手無意識帶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都說不上的感覺,能讓池揚僵直了後背。
瞧著溫妙好看又認真的側臉,喉嚨一陣兒的發干發緊,自己不是那隨意的人,可是看到溫妙了,就能立馬起反應,也是邪門了。
「媳婦兒…」池揚干啞的聲音喊了一聲。
「嗯?」溫妙頭也沒抬。
池揚將溫妙垂下來的頭發撩到耳後,再次開了口,只是聲音更啞︰「你這幾天,每天來幫我上藥吧?」